靜大,門軸都踹壞了,把屋里正在看書的三人嚇了一跳。
這個時間有不學生都去上課去了,但是還有數的學生沒課留在宿舍里。聽到聲音,他們都跑出來看熱鬧,瞧見安子溪以后,全都驚著了。
門口圍了七八個看熱鬧的,都想知道安子溪來的目的。
耿迪一見安子溪,當時肚子就轉筋了,他甚至覺得肋下作痛,好像之前被踢斷的肋骨又疼了起來似的。
輸人不輸陣,他坐在椅子里一沒,好像淡定的,其實是,本站不起來了。
“你誰呀?”王程不認識安子溪,騰地一下從椅子里站起來,“你是不是有病,門都踹壞了。”
王程這個人脾氣又急又臭,仗著自己是校拔河隊的,平時沒欺負人。他生得人高馬大的,往安子溪面前一站,像堵墻似的,優勢明顯。
宿管阿姨立刻上前一步,攔在兩人中間,“王程,你一個大男人和人家小姑娘說話注意點分寸。”
這個王程是不是有點虎,人家姑娘一腳就能把門軸踹斷,能是個包子嗎?咋的,你那板再結實,還能有門板結實?
“不好使,這不是有病嗎?阿姨你說,是不是沒事找事的。”王程是個人來瘋,要是沒有人勸著還好一點,有人勸架的話,他反而像只拉不住的吉娃娃,就會瞎喚。
別的宿舍的人有看不下去的,當下道:“你這啥態度啊,人家姑娘可沒說話呢,別是你們這三個人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吧!?”
安子溪立刻道:“巧了,還真就是他們三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干了見不得人的事。”
“你放屁,罵誰呢!”
王程立刻手了,他想把宿管阿姨拉開,可是偏偏阿姨就橫在那里,說什麼也不讓他上前。
安子溪笑了,宿管阿姨長得像小仔似的,還能攔住他?還是他不想手。
“罵誰,罵的就是你們三。有什麼話不敢當面講,背后議論別人是非,你們就不怕里生瘡?怎麼著,吃蛆長大的?一說話一翔味兒,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腌臜!?”
王程是真怒了,這話簡直沒法聽,“你是哪兒蹦出來的啊,有種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百次也是一樣,你們三個,豬狗不如,吃蛆長大的!特別是你,耿迪,上次的事兒你是一點沒長記啊,還敢來招惹我。”
王程一聽說是奔著耿迪來的,連忙問一句:“你倆有仇啊?”
耿迪避重就輕,委屈拉的來了一句,“上次我的肋骨就是打的。”
王程冷笑一聲,“我當是誰呢!潑婦啊,你安子溪沒錯吧!打了耿迪還囂張是不是?我們不找你,你倒送上門來了。”
王程急于替耿迪出頭。
他家里條件不好,績也是一般般,考研沒啥希,如果考不上就得找個地方上班。
他們老家窮啊!如果按照分配原則,他肯定是要回老家的。
王程不想回去,這才抱了耿迪的大,據說耿迪有門路,能幫他留下來。魏威的況和王程也差不多,兩人就為了這個,把耿迪伺候得和個爺似的,還都和耿迪一條心。
比如散播李佳佳謠言這件事,耿迪就是明著和他倆說的。他是借著李佳佳的事打擊安子溪,眼下只進行了第一步,待事鬧大后,再把矛頭指向安子溪,隨便給安點什麼罪名,反正就是不能讓好過就是了。
“我打他怎麼了,他賤,該打。還有你,是男人嗎?在背后中傷人家小姑娘,我同學招惹你們了,甚至都不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憑什麼散播的謠言?”安子溪說到這里,不免有些激,“學校明令止討論這件事,這是要背分的,是要被記過的。”
聽了安子溪的話,周圍的人都若有所思起來。
最近他們男生宿舍樓這邊,有不話題都是圍著那個大一的生轉。好像李佳佳吧?據說是被人F子拐走了!
當時他們還開玩笑來著,說這人的頭腦就是不好,不夠明,被人三言兩語就騙走了。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什麼時候說這些話了。”魏威給王程遞了一個眼,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反正也沒有證據,不承認就好了。
“對呀,誰聽見我們說了!你有人證,還是有證?”王程冷笑一聲,“蠢死。”
耿迪也是一副看好戲的表,他都不用出手,只靠王程和魏威就能把安子溪說得啞口無言。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總不能還踢自己一回吧!?再說離著還遠的呢,想踢也未必踢得到。
安子溪也笑,“真是蠢,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就全你們。”將手進包里,按下隨聽的播放鍵。
“你說那些人蠢不蠢,咱們隨便一說,他們就信了。”這是王程的聲音。
“可不是嘛,哎,耿迪,你說那個李佳佳的,回來以后聽到這些,會不會跳樓啊?”
耿迪的聲音隨后傳來,他先是笑了笑,很得意,很解氣的樣子,然后道:“跳唄,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系。要怪,就怪自己友不慎,和那個安子溪走得那麼近。要是死了倒還好了,那這些事兒就全都安在安子溪上!你們倆給我記住了,還是要繼續說這個事,保持熱度,爭取李佳佳出院回來的時候,能聽到所有人罵不要臉,那才好呢!”
這些已經足夠了,走廊里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像看怪一樣盯著屋里的三人看。
耿迪已經來不及想安子溪為什麼會有這些錄音,他只知道必需得毀滅證據,否則的話李佳佳沒死,死的就是他們了。
“快,把錄音機搶過來。”
王程也反應過來了,手就要搶安子溪的包。
可惜,鬼王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嗎?
安子溪想都沒想,一手按住自己的包,另一只手狠狠地朝著王程的臉上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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