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慧都嚇傻了,做夢也沒想到齊睿來上學,隨帶著菜花蛇啊。
帶條蛇來嚇唬人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召喚神龍!
但是確實嚇人啊,梅慧從小就怕蛇,當這麼一條半米長,紅黑花,打扮得跟AC米蘭隊服似的三角形腦袋的種吐著信子向自己時,差一點嚇尿了。
“齊睿,你不要太過分了。”梅慧驚恐地喊著。
不僅梅慧,周邊的同學都傻眼了,紛紛離開座位,躲在角落里驚恐萬分。
唐甜頗為無奈,手掐住菜花蛇的七寸,哭笑不得著睿哥,心說本來我跟梅慧就水火不相容了,你玩這一出兒,不是給我拉仇恨麼?您太稚了我的親哥。
姑娘是不怕蛇這個種的,甜甜姐從小就在農村地里爬滾打,別說這種普通的菜花蛇,就是毒很強的草上飛、七步倒也沒見過,讓菜花蛇纏在自己的手腕上,甜甜姐順著七寸往下一擼,菜花蛇立馬嗝兒屁了。
嘆了口氣,甜甜姐也沒辦法指責睿哥什麼,畢竟睿哥這麼做,是為自己出氣,這時候自己要是說點什麼不應景的話,豈不是辜負了睿哥的一片好心?
再者說,這梅慧也確實過分,雖說校園霸凌事件都過去二十多天了,但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兩人看似相安無事,梅慧依然有意無意地挑釁自己,意思是說,我就欺負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甜甜姐心里也堵了口氣,這丑姑娘,欠收拾,讓睿哥收拾一頓也好,免得總覺得自己好欺負。
聽了梅慧的尖聲,齊睿呵呵一笑,云淡風輕地說道:“我很過分嗎?跟你一比,我這都算小兒科好吧?你自己做過什麼心里沒點B數嗎?沒數不要,哥們兒來了,就會讓你漲漲記,讓你知道知道什麼人是你不能惹也惹不起的。梅同學,實話跟你說了吧,你的好日子,打今兒起,到頭兒了。”
梅慧真被齊睿這番話嚇壞了,從老爹那里,已經了解到太多齊睿的事了,知道眼前這位不好惹,之所以強撐著不肯給唐甜道歉,一是自尊心作祟,二嘛,僥幸心理的存在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總覺得,事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齊睿都沒面,說不定已經把這事兒給忘記了,或者人家本不屑于跟自己較真兒。
于是就放松了心,卻沒想到,齊睿非但沒忘記這茬,反擊來得還相當裂。
梅慧心想,往自己課桌上丟條蛇已經把自己嚇得魂飛魄散了,后面還不知道有什麼惡劣手段等著自己呢,他真要是無休止地報復下去,自己離崩潰可就不遠了。
想到這里,梅慧心慌起來,見菜花蛇被唐甜擼直了,顯然沒有了攻擊,嚶嚶一聲,壯著膽子飛快地跑出了教室。
看到狼狽不堪的樣子,齊睿樂得直打顛兒。
唐甜把蛇扔到這貨上,斥道:“做得有點過分了啊。”
齊睿一把抓住蛇頭,嘖了兩聲,說道:“甜甜姐這麼說就不厚道了,對,我已經夠客氣的了,就是嚇唬了一下而已,讓漲漲記罷了,換姐你看看,打不出屎來都不算完。”
唐甜哆嗦了一下,咬著下說道:“咦……真惡心。不過你說得也對,咱姐脾氣太暴躁了,把放出來,梅慧指定沒好了。”
把蛇放在課桌上,齊睿嬉皮笑臉道:“是吧,所以說,這事兒還得你老公我來解決才行,用這種小惡作劇整個幾次,你看還敢跟你呲牙不?這啥懂不?”
唐甜自忽略了老公倆字兒,思索片刻,問:“惡人還得惡人磨?”
齊睿的臉頓時黑了:“扎心了啊老鐵。”
唐甜開心地笑了起來。
齊睿無奈地嘆息一聲:好好一個妹子,跟自己呆的時間長了,也學壞了啊。
“齊睿,你、你能不能把這條蛇丟掉啊?馬上就要上第二節課了,老師來了看見不好。”吳素云戰戰兢兢地說道。
可算開了眼了,同時也明白過來,敢這家伙來上課,是帶著使命來的,人家這是明打明的給唐甜報仇來了,自個兒還裝大尾狼,跟他擺一班之長的臭架子呢,簡直就是個笑話啊。
人家齊睿本就不需要求助自己什麼,一來就辦了件驚天地的大事兒,把梅慧那家伙嚇得狼狽逃竄了。
手段很殘忍啊。
這麼一個暴力十足的家伙,能求自己啥事啊?人家本不屑于求自己吧?
臉丟大發了。
看著吳素云一副哆哆嗦嗦的樣子,齊睿就笑了起來,他沖唐甜使了個眼。
姑娘會意,忙跟吳素云笑著說道:“素云別怕,這條蛇已經被我弄死了,我這就去把它給扔了。”
說完,拿起菜花蛇起向教室外面走去。
把全班同學震得一愣一愣的。
這麼猛嗎?那是條蛇啊,別說生,男生乍一見了都嚇一跳,您居然掐著脖子就拎出去了?
唐甜同學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啊。
吳素云劃拉劃拉口,小心肝撲通撲通跳,跟進擊的牛郎似的,同時也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幸虧有唐甜這麼個手矯捷、膽子賊大的選手,不然真要被嚇死了。
“齊睿,你跟唐甜到底是什麼關系啊?”危機解除,吳素云的八卦之魂就熊熊燃燒起來,用手支著下,笑嘻嘻跟齊睿打探幕消息。
“母子?”齊睿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神特麼母子啊?
吳素云的臉當時就黑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齊睿嘻嘻一笑,說道:“開個玩笑而已,咋還生氣了呢。”
“哼!”吳素云甩甩馬尾辮,說道:“我一看就知道你倆關系不正常。”
“哦?你都看出什麼來了?”齊睿對這姑娘印象不錯,他能看出來,姑娘雖說有點擺譜,是個迷,但也是一熱心的孩子,以齊睿前世的看人經驗判斷,一個熱心腸的人,大多數是沒多壞心眼的,他倒是很希甜甜姐能跟吳姑娘個朋友,起碼吳姑娘不會害單純的甜甜姐。
“你倆在談吧?”吳素云把腦袋挪到齊睿腦袋前面,低聲說道:“放心,我人送外號悶葫蘆,你倆就算真談了,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齊睿就有些忍俊不,越發覺得這姑娘可的,便點頭說道:“班長厲害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保啊。”
吳素云把脯拍得梆梆響,說道:“必須的必。”
齊睿有點為擔心了,瞄一眼,說道:“別拍了,本來就不大,再給拍塌陷了,你哭都來不及。”
吳素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脯一,說道:“看不起誰呢這是?很大的好吧?”
齊睿嘖了一聲,說:“你可別驕傲了,跟一片小平房兒似的,也算大?”
聲音大了點兒,讓前排的同學們又笑了起來。
大家都回過頭來目灼灼向吳素云。
這下姑娘臉紅了,啐了一聲后說道:“沒看出來啊齊睿,你還流氓。”
齊睿也面紅耳赤了,心說自個兒以前也不這麼流氓啊,自打重生回來后,這格咋越來越跑偏了呢?
真令人費解。
甜甜姐回來了,見睿哥跟吳素云聊得熱火朝天,便問道:“你倆聊啥呢?看投機的樣子啊。”
吳素云立馬找到了傾訴對象,轉過去跟唐甜頭頭嘀咕起來。
聽了吳素云的話,唐甜簡直啼笑皆非,白了眼齊睿,嗔道:“小睿子,你皮又了是吧?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來,丟不丟人啊?”
齊睿立馬嘿嘿笑,“我錯了,我有罪,求放過。”
見他這副嬉皮笑臉的倒霉樣兒,唐甜和吳素云對視一眼,倆姑娘都笑了起來。
這時候,前面一男同學轉過來,問吳素云道:“班長,我有道生題一直搞不懂,能跟你請教一下不?”
吳素云相當大氣,小手一揮,說:“什麼請教不請教的,說就是了。”
男同學咂吧一下,猶豫三秒,問道:“你們生夏天還戴著罩,不會熱嗎?”
“哈哈哈哈……”
同學們都笑瘋了。
吳素云俏臉通紅,琢磨兩秒后,板著臉說道:“我們生如果夏天不戴罩,你們男生就該熱了。”
口哨聲響起來。
拍桌子的聲音震徹云霄。
齊睿也樂壞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姑娘簡直太生猛了,這話回得令人拍案絕、熱沸騰。
沒看到前面那男同學都目瞪狗呆了麼。
這位男同學也不覺得尷尬,嘿嘿一笑,沖吳素云豎起個大拇指,說道:“您牛,這話說得我竟無言以對。”
吳素云冷冷一笑,說道:“寒磣寶,敢調戲老娘,你小子膽兒啊。我還告訴你說,甭跟老娘耍皮子,別看你寒磣寶,論寒磣人,老娘能寒磣的你五脊六的你信不?”
寒磣寶立刻變沒兒葫蘆了,訕笑一聲,說:“班長說得對,班長厲害,小韓大不敬了,給您作個揖,求您諒解一哈。”
說著就起,打了個千兒,嬉皮笑臉奴相十足。
齊睿更笑得不上氣來了,哪兒來這麼個活寶兒啊這是,太有意思了簡直。
“念你初犯,饒你不死,平吧。”吳素云也戲了,板著臉跟西太后似的。
“嗻!”寒磣寶站直了,笑著對齊睿說:“齊哥,小弟韓琛寶,久仰您大名了,今日一見,您果然是人中龍,氣質卓絕啊。”
齊睿表示有點懵,不過,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可當真了啊。
“你從哪兒聽說我的啊?”笑嘻嘻著該活寶兒,齊睿問道。
“您是住福祥胡同不?”韓琛寶問道。
“沒錯兒,之前住在福祥胡同。”
“我住南鑼鼓巷啊,胡同挨胡同的,您的大名在兩條胡同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還有啊,我跟您院兒里王三哥多沾點兒親,沒聽三哥聊您的輝事跡。”韓琛寶越說越來勁了。
“嗐,原來是自家兄弟啊。了,既然都沒外人,今后有啥事兒你就招呼我,能幫上忙的我絕不含糊。我之前干得那些個嘎七馬八的事兒兄弟你就別宣揚了哈,也不是啥臉的事兒。”齊睿樂了,合著這位跟王老三是親戚啊,得,人家上趕著湊過來了,自個兒接著吧,在學校里有這麼個眼線幫自個兒盯著,哥們兒也能放心不是。
“我可當真了哥,今后我就跟您混了。”韓琛寶連忙表忠心,生怕齊睿后悔了似的。
很多人相信,世界上是有"運氣"這種東西存在的. 雖然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可是卻的的確確的在影響我們的生活.比如說,一個賭徒,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在上半夜大殺四方,贏得一夜暴富,而運氣不好了,也可能在下半夜就輸得傾家蕩產,賠得去賣內褲. 有句話說的很具有代表性: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可如果運氣走了,留也是留不住的. 假如,一個人,忽然擁有了控制運氣的特殊能力. 是不是他可以出門就揀到錢,走路就撞見美女,買股票就漲停… 那將會有多爽? 只是,這種好事,可能麼?
章節發生空白章節,請大家搜索《世界首富之我是股神(李晉)》,觀看另一本正常章節~ 前世蹉跎四十年,上天給了李晉重活一次的機會,站在2000年的拐點上,李晉發誓:改寫未來,走上人生巔峰!
八年前,他遭奸人陷害;八年后,他攜逆天醫術歸來。【無敵修仙文,不喜慎入】
方銘入贅劉家三年,成了整個秦州人盡皆知的廢婿。一場誣陷竟意外導致他祖傳玉佩被融合激活,方銘一朝覺醒,一雙神瞳能鑑世間萬物。奇珍異寶在我手,古玩界裡任遨遊,縱橫都市我爲王。方銘:“我真的只想安靜的做個廢婿!可實力真的不允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