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鵬樂得牙花子都出來了,一挑大拇指,說道:“‘賊床’這個詞兒,兄弟運用得可謂是妙到了顛毫。”
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梁四海也笑得見牙不見眼了,“我沒事兒就瞎琢磨,讓老哥您見笑了。”
張云鵬再次端起茶壺給他添滿水,“見什麼笑,是兄弟你太客氣了。”
抓了把瓜子嗑著,梁四海問道:“老哥,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呢?”
小舅舅笑道:“我張云鵬。”
從頭到腳打量小舅一眼,梁四海笑道:“不嫌棄的話,我就喊您聲鵬哥吧。鵬哥,看您這打扮,不是一般人吧?做買賣的?”
小舅今天穿得確實比較,黑襯外面罩一件淺黃無袖背心,底下穿了條深藍燈芯絨的子,帶條紋兒的那種,寬大的腳下面,黑皮鞋锃亮,盤往團上一坐,一子鄉鎮企業家的濃烈氣息撲面而來。
聽了梁四海的話,張云鵬先是點頭應了下“鵬哥”這個稱呼,接著起塊驢打滾兒咬了一口,一抹,說道:“弄了點小買賣,也就勉強混個溫飽吧。”
梁四海嘖了一聲說:“您謙虛了,我看您買賣怕是做得不小吧?沒猜錯的話,您就是給我們廠下大訂單的那位老板。”
哈哈一笑,張云鵬說道:“這兄弟你可就猜錯了,我可沒那麼大資金給你們廠下訂單。既然說到這里了,我也不瞞你,給你們廠下訂單的是我外甥。
四海兄弟,哥看得出來,你是個心明眼亮的人,估計也已經猜到哥今兒過來的目的了。明人不說暗話,哥就問你一句,愿意幫哥一個忙不?”
梁四海斟酌斟酌,鄭重地問道:“我沒猜錯的話,鵬哥是來暗中調查我們廠的鋼板如何被苗東風低價賣給苗仙的吧?您的意思是說,讓我幫您調查一下苗東風和苗仙的易幕?”
不是哥瞧不起你啊,你有那麼大本事嗎?
把這話咽回肚子里,張云鵬笑道:“兄弟說得沒錯,我就是來查這件事兒的。嗯,若是能得到兄弟的幫助,那是再好不過的了,但是如果你覺得這事兒不好查,也沒關系,你跟我說一些苗東風其他方面的事也可以。”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五張十塊的,推到梁四海面前,繼續道:“放心,哥絕對不會讓兄弟你白忙活的。這50塊錢你先收著,如果你提供的報有價值,哥還有厚報。”
默默注視著桌子上的五張十元大鈔,梁四海一顆心仿佛被安上了發機,嗚嗚就轉了起來,此刻這貨臉也紅了,角也哆嗦了,眼珠子盯著大鈔拔不出來,呼吸猛然提速,跟上了高速公路的老爺車似的,呼哧帶地就竄了出去。
這可是50塊啊,自個兒費勁拉的埋頭苦干一個月,也才混32塊5,說兩句話,就能掙50大元,更別說鵬哥承諾,如果自個兒提供的報有價值,后面還給錢了。
深吸一口氣,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就是冷靜不了啊,金錢的味道太特麼人了。
心掙扎了片刻,糾結了半晌,盡管知道如果把苗東風出賣了,一旦被他查出來,自個兒沒好果子吃,但梁四海還是沒抵擋住金錢的,咬著說道:“鵬哥,我可以告訴你一些苗東風的惡心事兒,但是,我還需要您給我一個保證,一旦被苗東風查出來是我出賣的他,老家伙把我開了,您得給我找碗飯吃。”
還謹慎。
張云鵬笑了,從他如此慎重的神上面,張云鵬看出來,備不住這貨手里還真掌握著苗東風的不黑料。
他愈發開心了,磕磕煙灰,點頭說道:“這一點兄弟你盡管放寬心,茲要是你被揪出來了,第一時間來找哥,哥安排你去騰飛板房廠上班。”
梁四海猛吸一口煙,將煙頭狠狠摁滅在煙灰缸里后,說道:“我信您,那就這麼說定了。您不是對劉紅霞興趣的麼,我就先跟您說說老苗和劉紅霞是怎麼勾搭的吧。”
張云鵬完最后一口,也把煙掐滅了,說:“嗯,你說,我聽著。”
“劉紅霞是個已婚婦……”
他剛開口,就把張云鵬震得不輕,沒想到啊沒想到,老苗還好這一口兒。
梁四海笑了笑,繼續說道:“男人也在我們廠上班,是廠里的技員。劉紅霞是中專畢業后被分配進我們廠的,長得倍兒漂亮,來了沒多久就被老苗盯上了。
兩人搞在一起,據說是在一次外派出差中被老苗聯合了幾個客戶給灌醉了后才得了手,劉紅霞發現被老苗白嫖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老苗也牛,完事兒后居然把套和劉紅霞的衩子一起帶走了,企圖毀滅證據。
但劉紅霞不干啊,那時候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大姑娘呢,畢竟疼痛這玩意兒它騙不了人,于是就砸開老苗的房門跟老苗一哭二鬧三上吊,直接把老苗搞瘋了。
因為是在外地出差,老苗也不想把事鬧大,讓客戶看了笑話,就只能好言安,最后承諾給劉紅霞漲一級工資,將來提拔當財務科長才算是把給安下了。”
張云鵬默默聽完,心里立刻臥了個大槽,故事這麼曲折離奇的嗎?老苗果然牛啊,上了居然沒出事兒,要知道,這年頭誰要是被判個流氓罪,是會被拉出去槍斃五分鐘的。
老苗牛,膽大心細臉皮厚。
見鵬哥出一副吃驚的表,梁四海又笑了,說得口干舌燥,喝口茶解解,順便定定心神兒,繼續講故事,“從外地出差回來后,劉紅霞這個辦公室的小文員突然被調去了財務科,干了兩年后被提拔副科長,一時間在廠里出盡了風頭,儼然被大家伙兒當了一顆冉冉升起的政壇新星。
和老苗的地下關系也藏得很好,那時候廠里本沒人察覺,一直到去年三月份兒,財務科的牛大姐偶然察覺到,劉紅霞時不時就犯惡心,這才對起了猜忌。
牛大姐四十多歲,是個過來人,當然清楚那特麼本就不是說的胃不舒服,干嘔代表著什麼?懷孕后的正常生理反應啊。
牛大姐都懵了,心說這姑娘沒結婚怎麼就懷孕了呢?老牛是個有心人,也八婆,是廠里出了名的大喇叭,悄悄跟著劉紅霞,親眼見到劉紅霞出門后進了苗東風的辦公室,并且聽到兩人劇烈的爭吵聲從辦公室里傳出來。
就老牛那張破鞋,別說有事兒,沒事兒也能給你造出事兒來,一宣傳,結果沒幾天就咋呼的全廠職工都知道了,哦,原來劉紅霞突然間崛起,是因為給老牛當了婦的緣故啊。”
張云鵬都聽迷了,這特麼比聽單田芳有趣多了,他樂呵呵問道:“劉紅霞既然懷了老苗的種,后來怎麼又嫁給那技員了呢?”
梁四海嘿嘿一笑,說道:“要不怎麼說老苗好手段呢,那技員小李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剛分配到我們廠來實習沒到三個月呢,表現的……也就一般,能不能留下來,還不是全靠老苗一句話麼,老苗以留廠提干為條件,功說服小李把劉紅霞給娶了。小李也是個大傻帽兒,他起初還以為劉紅霞即便不是個雛兒了,經驗也不會太富的,沒想,劉紅霞的經驗比他富多了。”
張云鵬呲牙樂了,繼續當個于謙似的好捧哏,“那小李就沒發現孩子不是他的?就這麼心甘愿地當了背鍋俠?”
又喝口水潤潤嚨,梁四海咂吧下,說道:“鵬哥,‘背鍋俠’這個詞兒您用得也妙啊。呵呵,據牛大姐鸚鵡學舌說,孩子不足月,劉紅霞給小李的代是男孩兒都早產,沒啥可奇怪的,那大傻帽兒還真就信了。其實廠里大多數職工都知道,那孩子是老苗的,就瞞著小李一人兒呢,那家伙腦袋上都頂了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了,整天還傻不愣登地瞎樂呵呢。”
張云鵬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見他的茶杯也空了,梁四海頗有眼,忙端起茶壺給他斟滿,笑著繼續白活:“大家伙兒都知道,苗仙能從廠里拿到那麼便宜的塑鋼板,是苗東風特批的,但是沒人敢吱聲,因為財務科被苗東風牢牢把持著,賬早就被劉紅霞做平了,即便是查賬,也查不出多東西來。”
張云鵬嚴肅起來,說道:“就算苗東風只手遮天,他也沒辦法控制住財務科的所有人吧?聽兄弟你說,劉紅霞只是個副科長,財務科不是還有個科長麼?難不連科長也是苗東風的人?”
梁四海嘆息一聲,說道:“科長林春,今年都57了,他倒不是苗東風的人,反而跟苗東風尿不到一個壺里去,但是老頭兒這些年來子骨不大好,又是類風關節炎又是糖尿病的,一病,基本上不怎麼上班了。不過鵬哥,說到這里我倒是可以給您出一計。”
張云鵬忙說道:“有什麼高招兒你直接說。”
梁四海嘿嘿笑道:“這事兒您想要辦得漂亮,還真得去找老科長聊聊,我跟您說,老科長手里一定握有老苗不貪贓枉法的證據,只要您能說服老科長,把這些證據拿出來,就不愁搬不倒他。”
張云鵬苦笑道:“我也不認識老科長啊。”
梁四海大包大攬道:“我跟老科長住鄰居,可以幫您引薦一下。”
琢磨片刻,覺得可行,張云鵬笑道:“那就麻煩兄弟你了,你看什麼時候去跟老科長見面合適啊?”
梁四海也思慮一番,說道:“就今天晚上吧,白天去肯定不行,目標太大容易暴。”
就喜歡你這個謹慎的格。
張云鵬呲著牙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我晚晌兒再過來找你。”
梁四海起,鄭重其事跟張云鵬握手,接著說道:“那就還是這個茶樓門口見吧。”
“好。”松開他的手,兩人端起茶杯了一下,一口喝干,相視一笑,勾肩搭背往樓下走去。
那50塊錢,自然進了梁四海的腰包。
見兩人下來了,老板娘又迎上前,溫婉笑著說:“喝好了?”
聲音還那麼輕。
張云鵬明顯控制不住心跳了,都不敢用正眼看嫵的老板娘,嘿嘿一笑,低眉耷拉眼地說道:“喝好了,謝您的關照啊,多錢?”
老板娘笑道:“您第一次顧,給個本價吧,八錢,期待您下次臨。”
張云鵬連忙掏出一塊錢,塞老板娘手里,不小心到老板娘發涼的手指,這貨嗖得收回手,說了句不用找了,我一定會回來噠。
說完飛快地朝門外跑去。
我叫王浩,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好工作,混了三年,一事無成。正當自己處於人生低穀的時候,一個意外的電話,卻讓我的命運出現了拐點。
趙凡身懷絕學奉師命下山,本想低調的找到未婚妻就回山上,誰知天不逐人願,麻煩隨之而來,擁有著玄學天賦的趙凡,憑藉著自帶的強化技能,一步步的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成為一代修真狂少,敵人?我一劍殺之!親人、兄弟、愛人,我一人護之!各路小人統統給我閃一邊去!
李風平凡地活了二十年,直到他的雙胞胎哥哥找上門,將無儘的財富、權力,以及國民女神強行丟給他。
山村裏的第一個大學生王平,因故被學校開除,回到家鄉。 偶然間激發了家傳玉佩,獲得了神農傳承。 從此醫術通天,笑傲花叢,走上人生巔峰。
慘遭女友背叛,巧得功德系統。只要有足夠的功德,就能開啟抽獎。“叮:恭喜宿主,抽到倒霉卡片,使用后,能讓人倒霉一個小時。”“叮:恭喜宿主,抽到幸運卡片,使用后,能讓人幸運一個小時。”“叮咚:恭喜宿主,抽到隱身衣,使用后,可隱身一個小時。”系統在手,整個世界,都因為魏陽而變得更加精彩了。
陳同與女友相戀多年,為了女友更是蒙冤入獄,結果卻慘遭女友背叛。出獄后,在獄中獲得奇遇的陳同,卻娶有著第一美人之稱的絕世美女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