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三兒這次最積極,舉著手說道:“我先說我先說。”
他從夾克衫兜里出個信封來,打開,倒出來一摞照片,這廝笑得很詐,接著說道:“看看吧,這是我昨天晚上拍到的,絕對勁,絕對火辣,絕對讓你們心澎湃熱沸騰。”
趙一鳴迫不及待拿起一張看了一眼,然后就……臥槽了。
“床照啊,這特麼也太激烈,太刺激了。”趙一鳴眼珠子瞪老大,說完,趕把孫曉往外趕,“老娘們兒家家的別看這個,辣眼睛,你出去待一會兒吧。”
他越趕人走姐越好奇,騰一下站起來,湊到書桌前,齊睿都沒來得及手攔一下,這貨就拿起一張,看一眼,眼睛亮了。
“這苗仙,大啊……”姐慨了一句。
男人們都懵了,什麼呀就大?
“我看看我看看。”齊睿笑著湊過來,瞥了一眼就震驚了,不是大,是又白又大,雖說多有點下垂了,但確實很人啊,跟特麼堿面放多了,發起來的大饃饃似的。
不過話說,姐的關注點這麼獨特的嗎?
這些照片,大老爺們兒們看了都會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怎麼到了手里,反而變得很平常似的呢?
瞧淡定的,一張又一張翻看著,居然還挨張點評。
“這張拍攝角度不對,人影都虛了……”
“這張有點意思,小苗再把抬高點兒效果會更好……”
“腰腹用力啊這張是,瞧小苗一臉扭曲的,跟特麼刑一樣,演技不過關,不專業,忒不專業……”
“沒看出來,這位葛興勇葛大長平時人五人六的,私底下居然這麼禽,還有啊,他也忒了點兒,瞧這肚子大的,低下頭能看到腳面子不?不過這貨皮保養得倒是不錯,還白凈的……”
幾個男的都聽愣了,你這樣對老葛小苗的激烈戰斗品頭論足真的合適嗎?
趙一鳴臉都黑了,揪住孫曉的袖子就把人往外拉,丟人啊丟人,這娘們兒,太殘暴了。
孫曉嘿嘿笑著,隨手把照片扔桌面上,跟趙一鳴出去了。
幾個老爺們兒松了口氣,再讓繼續點評下去,剛營造出來的一點同仇敵愾的氣氛瞬間就會被破壞得七零八落。
不過……
小舅舅這時候悠悠說了句:“我覺得,曉其實說得還對的,這些照片拍的,是沒太有。”
大家的目全都集中在這貨臉上了,好好的,你干嘛又來這麼一句啊。
神經病吧?
悶三兒哭笑不得,“云鵬舅舅,您這要求我真達不到啊,能把照片順利拍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嗎,這倆人在里面嘿咻嘿咻,我一個人在外面喀嚓喀嚓,也幸虧我小心謹慎,這萬一要是被發現了,還不得被老葛現場閹了啊。”
大家都笑了起來。
敲敲桌面,齊睿說道:“好了,說正事兒。三爺不錯,這事兒辦得漂亮。”
悶三兒連忙沖齊睿拱手笑道:“運氣好,運氣好而已,睿哥太過獎了。”
齊睿也樂,沖他一點頭,又對小舅舅說道:“您那邊有收獲沒?老科長就沒給您提供點賬本之類的?”
“嘿,你小子簡直了了。”說著,張云鵬把一個黑包放在桌面上,笑道:“無論是國企還是小作坊,都有兩本賬,一本是應付差事的,一本賬。
林老科長是個有心人啊,早就察覺到老苗是個說人話不干人事兒,吃人飯不拉人屎的無恥敗類,也一早防備著他貪贓枉法呢,就暗中把這兩年廠里的賬全部謄抄了一遍。
昨天晚上我過去跟老頭兒一聊,老頭兒就激了,二話沒說就把這些賬本給了我,我走之前老人家那個鄭重啊,托付我一定要把這些賬本送到它該去的地方,一定要把苗東風踹下臺來。”
劉偉業慨道:“由此可見老苗這個無恥敗類究竟有多麼不得人心。”
齊睿也瞇著眼說道:“既然不得人心,那咱就徹底把他打落塵埃,讓他永世不得翻。”
沒錯,齊睿是小心眼兒,是睚眥必報,但那又怎麼樣呢?
他從來都不是個大圣人,他的角譜里也沒有這類的角,他自始至終只信奉一個道理,有恩必報,有仇必報。
另外,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圍,幫助一切值得幫助的人,只求無愧于此生便可以了。
“嗯,把他打落塵埃。”小舅舅對齊睿的格十分了解,通過他現如今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這貨在暴怒的邊緣。
呼出口氣,齊睿笑道:“有點激了哈,大家別我影響。三爺和小舅都拿到了不真材實料,其他人呢?”
悶三兒這會兒又說道:“我派出去的小弟收獲也不,但是上不了臺面啊……”
他把青狼昨晚偶遇苗東風的事跟齊睿說了。
齊睿聽得瞠目結舌,心說這特麼不是打草驚蛇了麼。
還有,滴認親是個什麼鬼啊?
轉念一想,驚也就驚了,本來也沒打算藏自己,老苗要是有膽量,直接放馬過來,還省得我過去找他呢。
不過,后面的事得加快節奏了。
剛準備說話,邢家偉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一進門就開口說道:“小睿,咱們廠子被聯合執法的給查封了。”
諸位同志大驚失。
劉偉業先坐不住了,起后開口就是三連發:“什麼時候的事兒?都有哪些執法單位過去執行的?還有,執法人員說什麼了沒?”
看一眼劉偉業,齊睿說道:“偉業哥別著急,意料之中的事,您讓邢哥先把氣兒勻了再說。”
劉偉業腦門兒上突突地響,“能不著急麼,有一批板房后天就要付了,這時候把廠子封了,不是要人老命麼。”
邢家偉這會兒勻了氣兒,皺著眉說道:“是啊,聯合執法隊剛才過去的時候,我都懵了,問什麼原因藥查封人家也不說,只給了一句咱們廠生產的板房質量不過關,然后就把咱的經營許可證收走了,說啥時候驗收通過了,啥時候才能開工生產。偉業說得沒錯,八局的一批板房后天要付,現在還有三百件沒組裝出來,小睿,這可咋弄啊?”
齊睿用腳后跟猜,也能猜出來這是來自于苗東風的反擊。
看來,自個兒這次真把他急了。
哼哼,急了好啊,急了你的破綻就會越越多,哥們兒這次可真不能輕易饒了你了。
“我剛說過了,沒關系,這是意料之中的事,苗東風不來這麼一下子,我才會覺得奇怪呢。至于那什麼聯合執法隊,他們攤上大事兒了。我原本還計劃著兩三天之就把這事兒給解決了呢,呵呵,現在既然苗東風想玩兒,那咱就干脆玩兒一把大的。”齊睿冷一笑,說道。
大家都上頭了,點頭稱是。
悶三兒更是直接問道:“睿哥你說吧,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齊睿說道:“三兒,找個信封,把這些照片挑兩張給葛興勇老婆寄過去。葛興勇老婆的工作地址,回頭讓姐給你。”
悶三兒嘿嘿笑了,“了解,瞧好吧您。”
大家也都笑了起來,這招,損到家了。
齊睿又說道:“小舅,賬本暫時先別暴,再讓姓苗的嘚瑟一陣子的。”
“沒問題,放你這兒就。”小舅也應得很痛快。
“另外就是,昨天晚上盯劉紅霞的那哥們兒怎麼說來著?發現帶著孩子想跑路?知道目的地是哪兒嗎?”齊睿問悶三兒道。
悶三兒笑道:“那貨青狼,是個帶勁的家伙,幸虧他昨晚從劉紅霞家里出來后多長了個心眼兒,留了那麼一個多小時,果然被他發現了劉紅霞要跑,他就跟上了。劉紅霞剛買完票,他就過去跟售票員套近乎,據售票員說,劉紅霞的目的地是上海,昨天十點四十最后一班火車。”
大家撓頭了,要是去別的地兒還好說,上海啊,太大了,這上哪兒找人去?
齊睿把大家的沮喪神看在了眼里,笑了笑,他說道:“我沒猜錯的話,苗東風在上海一定有房產,不然他不會把劉紅霞和孩子往上海送。想要把劉紅霞挖出來,這事兒不難,讓葛興勇去找苗仙打聽一下苗東風房產在哪兒就行了。”
劉偉業問道:“葛興勇怎麼可能幫我們去打聽啊?”
齊睿把照片摔得啪啪響,笑嘻嘻著劉偉業。
偉業哥樂了,“你小子,真特麼賊!”
齊睿也樂:“這年頭,不賊一點還真不,被人耍了都不知道誰干的,那才傻了。”
大家又發出一陣笑。
悶三兒站了起來,笑著對齊睿說道:“睿哥,反正你也沒事兒,我帶你看戲去啊。”
這小子一肚子歪心眼子,這是慫恿著齊睿跟他一起去看熱鬧呢,這信一送出去,葛興勇那邊怕是會很熱鬧。
齊睿決定不藏了,苗東風已然點燃了戰火,察覺到是自己在背后對他下了手,他這時候再躲在背后遙控指揮也沒啥意義了,笑了笑,他說道:“那就走著唄。”
大家各自散去。
悶三兒拿了個信封,挑了幾張比較激烈的照片放進去,出了門從孫曉那里打聽到葛興勇老婆的單位地址,還在信封后面寫著什麼,寫完后跟齊睿出門,兩人開著邊三帶著朝市政工程建設趕過去。
來到市政,把托車停好,悶三兒讓齊睿等著,他自個兒跑進辦公樓里,偽裝郵差,把寫著葛興勇老婆名字的信封送了過去。
齊睿差點沒笑出聲,這貨演技太拙劣了,連件綠服綠帽子都沒有,你特麼就敢裝郵差?并且你也太會省錢了吧?連三分錢的郵票錢都舍不得花,自個兒給人送信算怎麼檔子事兒啊,你就不怕暴了?
齊睿覺得這貨省錢省不到正當,你這騎著大托跑一趟,油錢比郵票錢可貴多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悶三兒這廝本就是為了來看一眼葛興勇的老婆長什麼樣。
一煙的工夫,悶三兒跑回來了,哈哈笑著對齊睿說:“睿哥,見著了,真讓我見著了,臥槽,幸虧你沒去,你要是去了,絕對會吐在當場。老葛媳婦那材,那噸位,我怎麼形容呢?胖子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華山,或重于喜馬拉雅山。”
齊睿震驚了,“那還是個人麼?”
【作者有話說】
晚上八點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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