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大瓶廣場,一座刀山立了起來。
說是刀山,實則是一五丈長的巨柱沖天而起,巨柱上面著七七四十九把鋼刀,一直從下面延到頂端。
刀口向上,寒閃爍。
在巨柱的最頂端,放著一個紅布包裹的盒子,盒子里面,就是馬熊與虞九香爭奪的大印。
這種也并非是臨時設計,而是苗族的傳統節目——上刀山。
只是苗族表演的時候,用的刀都沒有開刃,而這里的刀,卻全都是龍泉打造的好刀。
不說削鐵如泥,但削剁骨那也不在話下,可以說是異常兇險。
這場比賽的規則依舊只有一個,那就是腳徒手上,其他的無所謂。
哪怕你穿著明鎧上也沒問題。
馬熊與虞九香的人早已經做了準備,大多都在部跟胳膊上穿了護甲,一個個拳掌,躍躍試。
就連馬熊也穿著鎖子甲,胳膊上戴了鋼鐵護腕,正在刀山下面做熱運。
虞九香流之輩不好表現,坐在一側的椅子上喝茶,但也不是干喝來的。
邊放著個大紙箱子,里面都是一沓一沓的錢。
凡是請纓上陣的人,隨便從里面拿錢,能拿多拿多,然后寫下匯款地址。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因此虞九香這邊也是不缺勇士。
就連丹九都去拿了錢,然后還不忘對坐在桌子另一邊的蕭玉龍說道:“你道法高深,可真功夫半點沒有,我瞧不上你。有種跟我來比比,看誰能拿下彩頭。”
“我為什麼要跟一個作弊的人比呢?”蕭玉龍冷笑。
“誰作弊了?”丹九不滿。
“你手上涂了藥吧?你師父給你留下的東西可別太信任,這鋼化開始有時限的。”蕭玉龍呵呵冷笑。
白逸云煉制出來的丹藥算不上上乘,丹九用的應該是可以讓手掌暫時變鋼鐵的鋼化。
時間到了要是下不來,可是手腳都要斷裂的。
“哼,說不練假把式,有種我們刀山上見。”丹九被揭穿后惱怒,哼了聲匆匆去了。
忽然一聲鑼響,比賽正式開始。
“上啊!”吶喊聲中,一大群人朝著刀山上涌去。
沖在最前面的立刻抱住柱子,腳踩著長刀部往上。
部分刀子部一掌寬是刀柄,不備傷害,可以踩。
虞九香這邊有個材瘦小的靈活男子,這人黑瘦,長相尖猴腮,不怎麼好看,但是爬起來是真的快。
只見他左右來回閃爍,頃刻間就上了兩丈高。
再往上能踩的對方變,他的速度才慢了下來。
“他阿猜,是個東南亞人,我以前進阿瓦王朝跡,遇上熱帶風團,無意中救了他。”虞九香說出了這個人的份。
緬北山林中長大,對于攀爬有著極高的天賦。
說話中,他又往上爬了一米多。
就在虞九香與蕭玉龍都認為勝券在握的時候,場上忽然發生了事態變化。
只見馬熊的人直接跪在刀上,用胳膊架住長刀。
他們的上跟胳膊上是有合金護甲的,這樣一來,就不怕刀山。
而且他們十分有序,一個個跪在那里搭人梯,接著一名高手被扔到人背上去。
此人正是馬熊不肯讓下油鍋的那名白高手,
那人腳踩自己同伴的肩膀,如同登普通梯子,就這麼一階一階飛速向上。
馬熊的人如此按部就班,眨眼間就到了那阿猜下方。
阿猜著急,抬去踹,卻被對方一把抓住了腳踝。
接著那白男子臉上出個獰笑,然后用力一扯,直接把阿猜扯了出去。
阿猜也是猴子托世,形一閃,腰間一擰,朝著白男子撲去,試圖抓住此人。
卻不想白男子形朝著側面一閃避開,接著一腳踹在一把轉刀上。
這轉刀是環刀山柱子一周的刀,可以轉,有風的時候會自己旋轉,是殺招。
那白男子直接踢刀過去,阿猜避之不及,當場被扎穿了肩膀。
白男子一抬腳,把阿猜從空中踹了下去。
嘭的聲落地,摔了個七七八八。
蕭玉龍見刀山周圍沒有刀,知道這馬熊跟虞九香之間還顧念著同門之誼。
但玩的這麼過火,死人只怕是早晚的事,到時候同門還有沒有誼,真不好說。
“這人馬飛,是馬熊的本家,從小跟了個老參客學藝,有一不俗的功夫。”虞九香給蕭玉龍介紹中,那馬飛已經踩著人梯開始向上。
就在這時,作弊狂人丹九登場。
他雙手雙腳踩著鋼刀上,本不在意鋒利不鋒利,簡直跟上樹無異。
他的異軍突起讓眾人大驚不已,紛紛贊嘆起來。
“我去,就是他從油鍋里撈了四枚銅錢對吧?”
“不怕油炸,不怕刀鋒,這才是真正的上刀山下油鍋。”
“這才是真正的高手,不像某些人,除了關系點之外,就只能躲在人后面。”
蕭玉龍本來都想自己上了,可既然這幫人這麼講,那他也沒必要著急。
于是他端起茶杯細細品茗,倒要看看丹九如何瀟灑?
轉瞬間,丹九已經到了馬飛下方,把手一抬,就要去抓馬飛。
給馬飛做人梯的兩人當下就騰出一只手,一左一右的朝著丹九攻去。
丹九形靈活,避開左邊的人,攥住右邊攻過來的拳頭,趁著對方不便,抬就是一腳。
右邊那人慘哼了聲,生生撐住不敢。
丹九大笑了聲,連續出腳猛踹,右邊那人被一點點的踹到刀尖邊緣,最終沒能撐住,直接滾下了刀山。
所過之,刀尖劃過,頓時鮮淋漓,慘不止。
右邊的人倒下之后,上面的馬飛立刻腳下空了一邊,登時站立不穩。
他一手環保柱子,一腳踩著剩下那人,接著抬沖丹九面門踢去。
丹九矮避讓,也不跟馬飛糾纏,而是學著馬飛猛踹一腳轉飛刀。
飛刀旋轉半圈之后,不偏不倚的砍在給馬飛撐的剩下那人屁上。
那人慘了聲,腳下一,直接拽下刀山。
咔幾聲,一條小飛了出去。
再往下,砸中了幾個人,這幫人本來就巍巍的上刀山,被這麼一砸,直接產生了連鎖反應。
嘩啦啦往下倒了一大片。
殘肢斷臂瞬間飛出,鮮飛揚,如同下雨似得。
原本坐在周圍看戲的眾人紛紛站了起來,全都面郁的著上方。
等上面的人掉下來后,一個個呼啦查的躺在一起,有的人缺了這件,有的缺了那件,場面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救護人員上前之后,想要拿著現砍下來的肢重新續接,卻是左右比對。
“到底誰是誰的?這玩意兒錯了可接不好。”救護人員也很為難。
可更難的,是依舊趴在刀山上的人。
馬熊的人掙扎著往上給馬飛做人梯,馬飛沒了人梯不得不停下來。
而丹九卻趁勢繞過他,繼續向頂端爬去。
這次他很順利,頃刻間就登頂了。
可就在他剛抓住大印的時候,腳下卻傳來一拉力。
馬飛追上來了,他雙手雙腳模糊,卻是靠著輕功夫沒有斷掉手腳。
“下來吧你!”馬飛一聲怒吼,猛地就把丹九從頂上扯下來。
丹九尖一聲,從上往下墜去。
急之下,他猛地一把抓住刀尖,回就要去踢馬飛。
卻不想鋼化恰在此時到了時限,右手食指跟中指的前一個關節齊刷刷斷裂,無名指都被削掉小部分。
而斷指還是好的,就這麼直接跌下去的話,只怕是會被下面的刀直接來個一刀兩斷。
于是他把踢出去的一改方向,一腳踹在柱子上,直接把整個人彈飛了出去。
他的人從刀山上向外拋飛,十幾米的距離,就這麼拋線跌出去。
角度剛好是蕭玉龍的面前。
蕭玉龍厭惡他剛才的嘲諷,懶得搭理他,反而端起了茶杯。
眼看就要當場摔死,那丹九凌空往地上扔出一顆丹藥。
原本化地面直接變了泥。
嘭的聲響,丹九砸在了泥上,七葷八素,但也沒有砸出好歹來。
虞九香趕上前扶起他,“九師傅,您幸苦了。”
丹九捂著手痛苦的說道:“可惜沒能幫虞老板搶到大印,實在對不住了。”
轉過,他又惡狠狠的瞪了眼蕭玉龍,“你到底是來助陣的,還是來看戲的?”
“當然是助陣的!”蕭玉龍這才放下茶杯。
“人家都把大印搶走了,你還助個屁啊。”丹九氣急敗壞的罵道。
“這不還沒有落地嗎?急什麼?”蕭玉龍說完,扭頭看向邊幾人。
玄淼、常勇、楊星、羅賓與木槿。
“我去!”木槿素散發,赤腳上前。
“你果然還是讓人送死,你跟我師父有什麼區別?我鄙視你。”丹九十分不恥。
原來,丹九是因為這個才對蕭玉龍恨之骨。
當初白逸云用自己的徒弟做爐鼎,最后還吸干了這個的,對丹九等人的沖擊力非常大。
后來丹九他們師兄弟們各自散去,不人都的了抑郁癥,跑去治療了。
丹九無可去,正好遇上虞九香找幫忙的,于是就趕了過來。
結果在這里,又遇上了蕭玉龍讓人下油鍋,讓人上刀山,他豈能好?
“閉,別拿你那師父跟老子比,他不配。”蕭玉龍說完,扭過頭不再多看丹九一眼。
與此同時,木槿已經走到了刀山之下,因為前面泊太濃,沒法再向前。
于是抬頭向上看去。
素要上刀山,這瞬間就吸引了大部分目,不刀山下的人也都看了過來。
木槿微微提了口氣,接著腳下一頓,子瞬間向上躍起。
木槿開始登山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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