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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高手》 第414章 兩片龍鱗

環顧四周圍,蕭玉龍跟玄淼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哪里的所在。

但他們都知道,這絕不是普通地方。

只見后花園種著各種奇花異卉,還有參天的大樹,只是大多蕭玉龍都沒有見過,多半可能是地底植

而在植掩映之中,則是飛檐斗拱,出了宮殿樓閣的角落。

繞過幾棵大樹之后,看的更清楚了。

花園旁邊有幾座宮殿,輝煌無比,簡直比進了紫城還要震撼。

棟梁用的是沉木,殿前的立柱用的是紫檀木,其余多是金楠木,也有諸如黃檀之類,搭配的恰到毫厘,一看就出自大師之手。

立柱上雕刻著五爪金龍,龍鎏金用的全是真金,柱子上還著一層金箔。

琉璃瓦、翡翠窗,彩繪壁畫都是上上乘。

蕭玉龍見殿燈火通明,想要進去看看,于是跟玄淼朝著殿走去。

卻不想走了很久,竟還走過去。

兩人回頭一看,上來的臺階就在后,就是原地踏步。

玄淼立馬就害怕了,趕靠在蕭玉龍上,“這里怪怪的,我有些害怕!”

“沒事,估計多半是個陣勢,看我破了他。”蕭玉龍于是從口袋里取出羅盤,找準方位,他這天罡步,數著八卦,一步步往前。

玄淼的跟在他后,拉著他的服寸步不離,生怕有個什麼東西鉆出來。

蕭玉龍的八卦學到了家,不一會兒就走出了花園,轉過一道宮門就上了走廊。

在回廊上轉了圈,就找到了殿門。

三尺高的門檻兒,象征著這戶人家的高貴。

進門迎面是一幅臥龍畫,下面是張羅漢床,用料是黑檀木,左右兩邊各擺著元青花大瓶。

腳底下是張西域會火鼠毯,走在上面腳底生暖,說不出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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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兩邊各有門戶,推開左邊一看,竟是個神堂,供著一條神龍。

神龍左右兩邊各有兩盞長明燈,開門的時候帶起一風,吹的兩盞燈忽明忽暗,卻沒有滅掉。

蕭玉龍心想癡龍珠說不準就在神堂,于是趕翻了翻。

供桌上金爐金碗金筷子,供著翡翠雕刻的壽桃與鴿子蛋大的珍珠各一盤。

神龍金也都是純金,神牌則是用比金子還貴的烏木打造。

就連上供的香都奇楠,香水都是金

可癡龍珠就是不在其中。

無奈,只得退出神堂,轉而向右邊查看。

竟是個寢室,檀木做架,上面鑲嵌滿象牙,是正兒八經的象牙床,而不是牙床。

左邊墻上掛著一副襄王神會的巨幅大圖,神韻滿滿,讓人一眼就神往去那了那巫山。

下面放著一張長條桌,上面放著金花生與銀瓜子等,琉璃珠子跟不要錢似得放著一大盤。

左右各一支紅的蟠龍蠟燭,只是已經燒盡。

右邊墻上掛著一把九龍寶劍,劍鞘正中一個紅寶石有一匝長,準比乾隆那把要好。

蕭玉龍看出來了,自己這是誤了寢宮。

他見到都雕刻著五爪金龍,心想要不是皇宮,那就真是鎖龍井下的龍宮了。

按照布局的話,寢宮前面應該才是正殿,那麼癡龍珠極有可能就供在正殿

加上正殿與一輛翼樓,這工程可不小。

他心中暗驚,沒想到當年劉伯溫為了引此龍,竟然花費了這麼多心思。

蕭玉龍有心去前殿,可玄淼凍得瑟瑟發抖,他于心不忍,“我們服都的夠嗆,上又冷又容易生病。這樣吧,你把下來烤烤,我去生火。”

玄淼看了看寢宮四周圍,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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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十分難,最后不得不點了點頭。

于是蕭玉龍找出兩新的蟠龍拉住電商,轉出門后順勢要帶上門。

“別,不要關,我拉著帷幔就行了。”玄淼害怕,想要留個門。

“你不怕換了一半我闖進來嗎?”蕭玉龍打趣了句。

“你……你討厭……”本想說你不會的,可轉念又想,怎麼就不會了?

什麼事兒蕭玉龍干不出來?

蕭玉龍笑了幾聲,出門去了。

他找了好一陣,才從一堆金盆中找到一個銅盆,又從神堂找來許多上好的無煙碳。

正走到廳,忽然聽得玄淼一聲驚,“師叔,不要這樣。”

蕭玉龍一驚,猛地沖了進去。

只見玄淼子坐在床上,用服遮在前,正扶著象牙床啜泣。

而窗戶口一閃,一道黑影已經溜了出去。

“有人?”

這破地方有鬼還差不多。

蕭玉龍隨其后,一躍而出。

只見一道黑影正盤著柱子往房頂上溜。

“哪里走!”蕭玉龍大一聲,順手甩出魚腸劍。

蕭玉龍早把魚腸劍用的得心應手,這一扔就算是神仙都避不開。

只聽啪的聲正打在那黑影之上,卻不想黑影似乎有寶甲護,濺起一片火花之后,上了房頂就不見了。

不過也不是全無奏效,兩塊金鱗掉下,砸在地上啪啪作響。

蕭玉龍過去收拾魚腸劍的時候,起初還以為是金箔,也沒怎麼在意。

可看著又有點半明的樣子,就建起來看了看。

這就跟金龍魚那魚鱗差不多,泛著金,但實際上就是個鱗片。

只是這鱗片可堅多了,魚腸劍都扎不穿。

難道真的有五爪金龍?

火燒店掛著傳說:自從最后兩條龍被夏朝人吃掉之后,人們就只能用驢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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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肯定是傳說,你把它當真就賣呆了。

往近了說,有營口墜龍事件。

但就算是真有真龍,也不過是江河湖泊蛟龍而已,指下界做皇帝這麼大的事兒,恐怕沒這能耐。

所以蕭玉龍雖然心目狐疑,卻并不懼怕,而是拿了兩片金鱗走了回去。

玄淼已經回過神來,正狠狠的盯著他。

“玄淼,那畜生被我打下兩片鱗來,想他也不敢再來招惹你。”蕭玉龍拿著鱗片上前邀功。

啪……

結果結結實實的挨了掌。

蕭玉龍愣在當場,“你干什麼?”

“蕭玉龍,你竟然想對我用強的?枉我那麼信任你,你還是個人嗎?”玄淼委屈壞了,眼淚的。

蕭玉龍被這一掌打出了怒火,接著那怒意快速發酵,瞬間變了惡向膽邊生。

啪……

蕭玉龍反手一翻玄淼,接著撲上去把遮擋在前的服全都扯開。

一臉森的說道:“我就用強了,你反抗啊,你啊,跟我裝什麼清高玩什麼矜持?”

玄淼哭著撕打他,卻不想蕭玉龍愈發的大發。

就連蕭玉龍自己也覺著有些不可思議,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著沖扭頭搜尋,見兩盞蟠龍蠟燭閃爍著幽幽紫

蕭玉龍猛然驚醒,暗不妙。

心想龍主yin,這蠟燭里面多半下了催發的東西,自己這是失控了。

但他既然知道是中了招,那就不能由著子來了,當下用力推開玄淼,試圖向后避開。

卻不想玄淼這會兒反而不掙扎了,紅著臉來纏他的子,跟水底那個八爪章魚相差無幾。

什麼也沒穿,蕭玉龍也的差不多了。

這一纏,蕭玉龍就覺得心口堵得慌,忍不住想要把邪火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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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之下他住邪火,反手打出一片龍鱗。

一箭雙雕,兩支蠟燭全滅。

頓時,四周圍陷一片黑暗,上掛著的玄淼也停了下來。

玄淼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抱著蕭玉龍僵在那里,估計在裝死了。

蕭玉龍也沒松開,只是低聲說道:“你就當做是互相取暖吧。”

也的確夠冷,兩人就這麼挨在一起不再言語。

不知過了多久,都漸漸火熱起來,氣氛也變得有些怪。

“對不起,我剛才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生氣。還疼嗎?”說話中,玄淼天真的沖著蕭玉龍臉頰吹了吹。

“都是那蠟燭惹的禍。”蕭玉龍輕聲說道,接著把剛才他追了黑影出去,一劍打落兩片鱗片的事告訴玄淼。

玄淼把嚇得瑟瑟發抖,也把自己的經理說了出來。

原來,蕭玉龍走出去不久之后,忽然折返回來。

進來就扯玄淼的服,還裂開笑著說“人兒了,讓本座好好疼疼你”。

玄淼聞的有些腥臭味兒,又見蕭玉龍人不人鬼不鬼的表,有些害怕,就撕扯著喊了聲。

結果門口傳來響跟著蕭玉龍跑到窗口逃遁,過了一陣才走回來。

玄淼覺得他不僅趁人之危,還故意嚇唬

一時不知道哪來那麼大氣,就賞了蕭玉龍一個大耳子。

玄淼說到這里,忽然反應過來,驚呼道:“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了,我堂堂君子,怎麼可能趁人之危?”說話間,蕭玉龍又悄悄的了幾把,舒服的都歪了。

玄淼卻嚇得瑟瑟發抖,“如果剛才那個人不是你,又會是誰?”

這一問,蕭玉龍也是一陣寒意。

再看剩下的那片龍鱗,心說:難道真的是一條龍?

就在兩人疑之中,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跟著有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再跟著就進了大廳。

“不好,有人來了。”蕭玉龍不知道深淺,不敢造次,當下抓起所有,又手抓了鞋子,摟著玄淼滾進了象牙床最里面。

這象牙床除了主床之外,外面的套架還圍著一圈床板,只是比較窄,僅容一人躺著。

玄淼躺下以后,蕭玉龍就只能蓋在上。

好在布幔遮擋,從另一邊想看到這邊并不容易。

兩人剛藏好,門口就進了人。

隔著布幔,從形來看,僅能判斷出是個的。

一陣搗鼓之后,手電筒從床上掃過,隔著布幔還在蕭玉龍跟玄淼的上掃

兩人都張起來,誰也不敢出聲,只是抱得的。

別管是哪路人馬,他們都不能出去。

就算是自己人,這造型那也是出去丟人。

正在疑之中,從門口又進來了個男的,甕聲甕氣的問道:“花姑,有什麼發現嗎?”

花姑,潘三手下八大金剛之一,潘三的姘頭相好的,是個擅長放蠱的人。

“除了這幾盤金瓜子什麼都沒發現,咱們看樣子是跑到大當家的前頭了。老婆,你呢?”花姑的聲音好聽,就是帶著點鄉音。

口中的老炮,多半是潘三的炮手坐山炮。

此時坐山炮說道:“這里金銀真不,這回咱是進了龍宮了。哦對了,我看外面有些火炭,你就在這里把服晾干吧。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都在門口,有事兒你吱聲。”

說完,點了火炭,分了半盆給花姑,剩下半盆就給幾個男的烤火。

這幾個人邊烤邊吹牛皮。

“咱們被那幾個水霸王給沖散以后,走的是小水道,誤這里,我估計三爺他們走的是正門。”

“等會兒三爺前面的槍一響,咱們過去從后面打黑槍,保準讓蕭玉龍不知道怎麼死。”

“快別說那癟犢子了,說起來就一肚子氣,咱的人都快被他耗了,真特麼天生煞星。”

“我聽說龍有兩大好,人跟金銀。”

“這滿屋子的金銀,夠咱下半輩子揮霍了,要我說,也別干什麼蕭玉龍了,干脆拿著瀟灑去吧。”

“那不行,三爺對咱不錯,這麼干不仗義。”

“你們幾個小崽子別給我打壞主意,這行的規矩不能破。”

“炮爺別怒,我們說笑的。”

有人岔開話題,“你們說花姑了沒?”

“三爺的人你都敢惦記,你小子這張快被起來了。”

花姑淬了口,起去關了門,惹得外面一群老爺們兒哄笑。

這邊花姑嫌炭火盆的火不夠旺盛,又從桌上點燃那剛滅了的兩蠟燭。

蕭玉龍暗暗苦,盡可能的屏住呼吸。

悉悉索索聲音中,花姑在蠟燭前開始寬解帶。

蕭玉龍從簾幔看了眼,見那花姑徐娘半老,段保養得不錯,倒也人味。

忽然腰間一疼,知道是玄淼作怪,只能頭作罷。

正扭開頭,窗戶邊響起一聲響

花姑轉頭剛要喝問,卻被一只大手捂住,接著說道:“別聲張,是我!”

蕭玉龍聽著聲音悉,這回可忍不住了,探頭探腦看去。

嚯,正主兒潘三現了。

那花姑得趕遮住子,“大當家,您怎麼翻窗戶進來了?”

卻聽潘三氣說道:“爺好久沒人了,你這白白的,爺實在忍不了了。”

“大當家,前天不是剛去過我屋嗎?怎麼今天又來?再說,這里也不是地方啊。”花姑有些不太愿。

潘三卻是十分急切,一把的腰,把連拉帶拽摁在床上。

花姑也沒怎麼反抗,半推半就兩人就全了好事。

蕭玉龍跟玄淼眥目裂,隔著一條帷幔上演這活宮。

這踏馬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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