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齋門口的保鏢們等來等去等不到魏凱峰,于是闖進去查看。
里面空無一人。
保鏢立刻急了,沖過去抓住門口老板問道:“人呢?”
“這我哪知道啊?我這是穿堂的店鋪,前后門都能走人,你們站著這功夫,人說不準早就從后門走了。”老板一臉無辜。
保鏢們趕沖進去查看,果然有道后門,后面還通著一個巷子,左右兩側四通八達,正對著一道朱門,正閉著。
眾人想要為難店鋪老板,可老板剛才一直跟他們在一起,他們沒理由去為難人家。
最后只能散開了卻找,卻是徹底失去了老板的蹤影,連朱都不見了。
消息報告給喬曼之后,喬曼也親自趕來尋找,可惜依舊一無所獲。
與此同時,與搜尋人一墻之隔的地下室,魏凱峰正被整的鱗次櫛比。
巨大的棺材釘扎穿他的四肢,把他生生釘在墻上,燒火的火鉗在火炭里不斷的杵著,隨時準備給他來一下。
魏凱峰從清醒后就親眼看著這幾個人把他釘上墻,然后任由他如何呼喊求饒,對方始終都是一言不發。
尤其是那個在火炭里面燒烙鐵的男人,材高大,背對著他不轉也不哼口氣,那覺真的讓人骨悚然。
“大哥,什麼仇什麼怨你說句話啊。”魏凱峰的聲音在不斷的抖著。
終于,那個男人轉過來了。
“是你!”
蕭玉龍!
“王八蛋,老子還沒來得及找你的事,你倒是又找上門來了。姓蕭的,我跟你不共戴天……”
看到是蕭玉龍,魏凱峰連求饒都不求了,直接開始破口大罵。
而蕭玉龍對付他的辦法也簡單,那就是烙鐵直接上口。
慘聲異常高。
蕭玉龍看向蒙著臉的虞九香,虞九香說道:“放心吧,我這里的隔音理的很好,就算是站在上面也聽不到半點靜。”
蕭玉龍放心了,又把烙鐵放進了火堆里。
魏凱峰慘過后,大罵道:“姓蕭的,有種你整死我啊,你整不死我,我就整死你全家。”
“把頭套都摘了吧!”蕭玉龍淡淡的一句話,直擊魏凱峰的心。
眼看虞九香等人要債頭套,魏凱峰大喊道:“不要摘,我不要看到你們的臉。”
“還有這個必要嗎?”蕭玉龍拿著再次燒紅的烙鐵朝著魏凱峰走去。
“蕭玉龍,我覺得我們可以聊聊……啊……”
蕭玉龍不等他說完,烙鐵就招呼了上去。
魏凱峰再次發出慘,接著頭一歪就要暈過去。
馬熊早已經端著水在旁邊伺候了,不等他的頭歪下去,就是一盆水。
冷水刺激傷口,魏凱峰再次猛然蘇醒。
蕭玉龍依舊是淡漠的把烙鐵放進火堆里。
“我錯了,我錯了,我跟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想你老婆了。而且,我想也不能想了。”
魏凱峰的心理防線被擊潰了。
蕭玉龍對他的表現已經足夠震驚,挨了兩下烙鐵才認慫,這家伙也算是有一點骨氣。
蕭玉龍一邊拉火炭,一邊隨口問道:“說說唄,九錢的黃芪還怎麼賺錢?”
“從各地倉庫收集來的殘次品,經過倉庫整理后送往各大醫院跟藥房。然后再標注北芪,九錢是進價,售價是一斤九百塊錢。”
這話一出來,蕭玉龍就傻眼了。
這才是正兒八經的一本萬利啊。
“那阿膠呢?”
“把普通的打上同仁堂名號賣,可以賣到九百塊前。”
“三七分是八百億公斤,葛是兩百,人參靈芝這些更貴,一般利潤都在幾百倍到上千倍中間,不過要跟很多道工序上的人分……”
“西藥呢?”
“西藥是直接造假,真假混雜在一起進醫院跟藥方,這樣就不容易查出來。也是進價低,售價高。”
蕭玉龍都聽傻眼了,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方不斷的采購價,本意是希能夠惠民,可這幫人本就不用真東西,全是假冒偽劣產品。
中藥就是以次充好,西藥就是純粹造假,只要能蒙混過關就行。
“醫院跟藥房都是我們的人,我們在這些系統里也都安著人,有任何風吹草我們都知道,都可以提前做出應對。”
“哪家醫院要是不用我們的藥,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用,被整垮的醫院都好幾家。”
“所以你跟我打價格戰沒用,誰跟我打都沒用,我不在乎進價。”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縱著整鏈,不管你卡我哪個環節,我都能從其他環節突破。”
魏凱峰的話說的十分明白,李仙兒的價格戰沒用,張建設的今天檢查明天自查也沒用。
一條供需鏈都變了人家的,那不是人家想干什麼干什麼嗎?
“造假工廠在哪里?”蕭玉龍失去了耐心,終于問道了關鍵點。
“我不知道!”魏凱峰張口就說。
蕭玉龍拿起烙鐵就上。
“我真不知道,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負責線,我就負責銷售這塊兒,生產那塊兒真的不在我手上,而且我媽還不讓我跟他們打道。”
“他們是誰?”
“不知道。”
“你最好仔細想想。”
“我只知道何馬!他是對面派來我們這邊的人,他肯定知道造假工廠在哪里。”魏凱峰為了保命,這次是什麼都說了。
“何馬在哪里?”
“何馬在……”
蕭玉龍把烙鐵狠狠的在火炭里了幾下,火炭燃,“我讓它燒的更紅點。”
“應該是在芙蓉會所,我見他以前最喜歡去那里。我真的把該說的都說了,別的我真不清楚了。”魏凱峰嗷嗷大起來。
蕭玉龍看差不多了,這才走出了房間。
虞九香跟馬熊趕上前詢問況,“問出來了嗎?”
“芙蓉會所。”
虞九香想了想說道:“是個私人會所,聽說里面比較烏煙瘴氣,倒是個藏人的好地方。”
“那我們就去一趟芙蓉會所。”蕭玉龍決定抓住何馬,這樣就能順藤瓜了。
“那這兩個人怎麼辦?”馬熊問道。
蕭玉龍回頭看了眼魏凱峰,這人死有余辜,自然不用同他。
那個朱也是助紂為,完全沒必要留。
但就這麼整死了又怕丟了證據鏈,于是說道:“魏凱峰就把他關在這里,那個朱沒用,但是不能讓回去報信。”
“我還缺個寨夫人,能不能送給我啊?”馬熊見那朱風,忍不住了歪心思。
虞九香剛要拒絕,蕭玉龍就說道:“也行,不過不能違背婦意愿,我教你,你今天連夜把他帶回東北,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便心甘愿的跟你著你了。”
“好兄弟,得了!”
馬熊立刻扛起朱,也不再幫蕭玉龍打天下了,乘坐上蕭玉龍的飛機,帶著他的崽子們就回東北去了。
人要!
出來的時候,虞九香是一臉無語。
“這馬熊怎麼這麼不講義氣呢?”虞九香一臉埋怨。
“也怪不得他,估計在哥老會被滴子嚇壞了。”蕭玉龍跟虞九香埋汰了會兒馬熊,出去跟秦五匯合了。
喬曼來了以后糾纏了秦五一會兒,秦五店里有無聲監控,親眼看著他們出了門,這事兒就算跟秦五沒關系了。
他們出去的時候還聽的附近吵吵嚷嚷,秦五說道:“這喬曼的能量也的確龐大,很快就封鎖了附近所有街區,這會兒正在發狠尋找呢。連路口都設了卡子,也虧得我們想起原地藏人的事兒,否則那麼大倆活人可帶不出去。”
“這次多虧五哥跟嫂子了。”蕭玉龍由衷的激。
“來這套了,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不過等喬曼回過神來,他肯定還會盯上你們的,依我看,你們別在這里住了。”
“我倆早就想退休了,只等你的事了了,就去東北找馬熊,在長白山下整點小地種點棒槌,多好啊。”虞九香憧憬著未來。
“為啥要找他啊,他可天天惦記你呢,我才不去。”秦五有些小吃味。
“人家弄了個寨夫人回東北去了。”
“嗨,這見忘義的家伙。”
眾人說話間出了巷子,他們對這片兒悉,設的卡子不可能攔住他們。
蕭玉龍要找人車,秦五攔住了他。
“你的車太玄乎,目標太大,我們既然是潛進去抓人,那就要低調。”秦五自己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來了輛帕薩特,從車上下來個沉默寡言的后生,丟下車鑰匙跟秦五點了點頭就走了。
這行的人都這樣,話。
不多時,蕭玉龍跟秦五就趕到芙蓉會所。
遠遠去,頗有大還夜黎的覺,一朋克風迎面撲來。
蕭玉龍跟秦五對視了眼,整了整服往里面走去。
門口保安上前攔住兩人,“先生,這里是私人會所,請您出示會員卡。”
“哦,放在家里了。”
“張讓我們抓時間上去,說是今天來了倆新人,是不是真的啊?”
【作者有話說】
上個月月底更了,國慶休息幾天
葉鋒,表面上是一個上門女婿,背地里,卻是頂級豪門葉家的繼承人,同時更是在西境叱咤風云的一一代軍主,江山如畫,不抵你眉間朱砂!
幼時他被醫生診斷活不過二十五歲,卻被鬼醫收做真傳弟子,冇想到這竟然是他命運的巨大轉折。冷豔總裁,冰山校花,竟一個個傾心與他,且看他如何在都市風生水起,傲笑紅塵!解疑難癥,生死人骨,與鬼論道,與天爭命。
傳媒王子唐小舟,在報社受到總編輯的無情打壓,在家裡,老婆谷瑞丹紅杏出牆.自認爲可以和美女記者徐雅宮發展一場轟轟烈烈的曖昧情事,卻被委婉拒絕.正當人生處於低谷時,省委辦公廳一紙調令,調他擔任新任省委書記趙德良的秘書,命運曲線迅速觸底反彈,總編輯的諂媚,谷瑞丹的溫馴,徐雅宮的柔情,接踵而至.一幅全景式官場畫卷,在他的生命中展現,而他以特殊的視角,發現官場之上,每一件小事,都閃射著政治智慧的光芒.
他,為愛入獄五年,出來竟發現未婚妻跟彆人訂婚了,原來他一直在錯付!得知真愛居然身患重癥,成了家族的棄子!秦天一怒之下,施針救人扭轉乾坤,七個師姐各顯神通,這一次我要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