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愣了下,明顯被唬住了。
“是來了批新人,隔壁市最近嚴打,從那邊過來的。”保安下意識的說道。
“嗨,我還以為是剛行的呢,是姐兒換場子。”說著蕭玉龍就準備轉走。
“來都來了,不如上去看看有沒有好貨。”秦五拉住蕭玉龍,拽著他往里面走。
保安好久才反應過來,趕上前說道:“那個會員卡……”
秦五跟蕭玉龍一抬眼,眼中都是霸氣,“別不識抬舉!”
幾名保安趕低下頭,再也不敢阻攔。
等秦五跟蕭玉龍消失在門口以后,幾個保安面面相覷,“要不要跟隊長報告一下?”
“報告個啥,這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回頭再記恨上咱就不好了。”
“就是,這就是倆油皮,一看就常來玩,只是咱們沒上而已。”
“也是,回頭隊長又得懟我們。”
幾個打工人找了個理由,就此作罷。
而進了會所里面的蕭玉龍跟秦五卻是開了眼界。
不愧是會員制的地方,里面是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無論你玩哪樣,邊都有相陪。
兩人正在人群中踅著,從旁邊走上來一個姐兒,嗲嗲的笑著問兩人,“兩位老板,缺陪玩的嗎?”
“不……”秦五下意識的就要拒絕。
“不缺是不缺,但這麼大的陪玩肯定很好玩。”蕭玉龍上前就攬住了那姑娘。
“哎呀,討厭。”姐兒話雖如此,子卻使勁往蕭玉龍懷中鉆,“老板你是先幾口再玩,還是先玩一陣再?”
“邊玩邊。”
“你好貪心哦。”
秦五一臉無語的看著蕭玉龍,心想這家伙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
不多時進了房間,關起門后,姐兒就服,“我先去洗,你倆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來?”
“有區別?”
“當然有,價格差的很大呢。”
咔咔,好厚幾沓錢扔在了床上。
姐兒眼睛一亮,“老板大氣,那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著要進浴室洗澡,蕭玉龍手攔住。
“老板,你這也太心急了吧?”
“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們不是來玩的,是來找人的。”
“來這里的,都是找人的啊,找的是人對不對?”
蕭玉龍搖了搖頭,說道:“有個家伙欠了我哥倆一大筆錢,然后跑到這里躲起來了,你只要告訴我他在哪里就行了。”
“你說嘛,我看看我認不認得。”姐兒盯著錢,家鄉話都出來了。
“他何馬,長得高高大大,很大,有點類似河馬。”
蕭玉龍還沒說完,那姐兒的臉就變了。
蕭玉龍跟秦五對視了眼,知道找對人了,這姑娘肯定知道何馬。
見不吭氣,蕭玉龍又拿出幾沓錢扔在床上。
“不是錢的事兒,他是我們老板的朋友,我要是把他賣了,回頭這碗飯可就端不穩了。”姐兒很無奈的說道。
蕭玉龍冷笑道:“這口飯有那麼好吃嗎?”
姐兒臉一寒,“你瞧不起我?”
蕭玉龍點頭道,“這不廢話嗎?誰能看得起窯姐兒啊!”
姐兒一怔,僵在了原地,想生氣,卻不知道從何生起。
過了一陣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不是我欠下那筆網貸,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步。你看不起我是對的,就連我自己都看不起我。”
蕭玉龍拿出支票刷刷寫了八百萬,往姐兒的口一塞,“你遇到我算是走運了,別人勸失足從良是用勸,我是用錢。拿上這筆錢,把服穿好,上岸去吧。”
姐兒細細的數著,來回數著,眼睛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額頭上的汗珠沖刷掉了臉上的胭脂水,一道道的,跟黃土高坡似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何馬是個變態,經常玩的我姐妹一傷。他常駐八樓,剛才了幾個姐妹到泳池了,應該就在那里。”姐兒把支票裝好,又回去把床上的錢用服包好。
邊收拾邊說:“老板,我一定聽你的,回家找個老實人嫁了,做點小生意……”
“老實人挖你家祖墳了?我可沒讓你糟踐老實人。”蕭玉龍一陣無語。
“是是,我找個渣男狠狠渣他。”姐兒拿起東西,匆匆的去了。
蕭玉龍跟秦五從房間里出來后,坐電梯上了八樓,不用問路,跟著指示牌就找到了游泳池。
就在走廊正對面,推開門以后是個很大的室泳池,一群男正在嬉戲。
蕭玉龍的目略作搜尋,很快就在水邊的躺椅上看到了何馬,這家伙一個人讓幾個妞陪著,一手雪茄一手香檳,舒坦的很。
蕭玉龍給秦五示意了下。
秦五點點頭,隨即走到何馬跟前。
他俯在何馬耳邊說道:“喬總來了,讓你過去見。”
何馬回頭看了眼秦五,見面生,疑的問道:“喬總怎麼不過來?以前不都是直接進來的嗎?”
“喬總說你讓覺到惡心,不想見到這里的骯臟場面。”秦五冷冷說了句,然后退到旁邊不說話了。
何馬臉上閃過一慌,他最近在這里玩的有些過了,看來喬曼是都知道了。
于是他連忙推開一群姑娘,匆匆去換了套西裝,然后快步走了出來。
秦五在前面帶路,出門沒走多遠,就進了旁邊的房間。
何馬站在門口遲疑了起來,探頭往里面張,“怎麼在里面見面啊?不去辦公室嗎?”
“進去把你!”后蕭玉龍閃出,一腳踹了上去。
何馬被摔了個狗啃屎,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早被秦五一腳踩住,想要大喊,又被一掌拍在后腦勺,喊聲都給打沒了。
蕭玉龍從外面進來關上了門,然后打開隨攜帶的鹿皮卷,在里面找到鋒針。
“何馬,你不是看不起中醫嗎?今天我讓你嘗嘗中醫的威力!”說話中,蕭玉龍扎在了何馬脖子上的位。
何馬張大喊,卻發不出一聲音,驚慌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問完以后又是十分吃驚,因為他發覺自己又能說話了。
可當他再次大喊的時候,又沒了聲音。
“別掙扎了,你越喊聲音越小,現在只能細聲細氣的說話。”蕭玉龍一陣冷笑。
何馬一臉駭然,這也太可怕了吧?他向來看不上的中醫,竟能讓人喊不出來。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們的假藥工廠在哪里,我就可以放過你。”蕭玉龍直奔主題。
“你休……”何馬大喊聲一下子又沒了,他只能咬牙細聲說道:“姓蕭的,我是絕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的,你做夢去吧。”
蕭玉龍對這套也簡單,他讓秦五把何馬綁在椅子上,然后他開始從鹿皮卷中挑選銀針。
“會有些疼,你忍著點。”
說著,蕭玉龍把一一指長的銀針順著何馬的頭皮扎進去,然后不斷的往里面鉆,“你肯定沒有會過什麼生不如死,不過很快你就知道了……”
“啊,嗬……”
何馬疼的渾哆嗦,想要張口慘,卻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這種覺,真的是生不如死。
“我這鬼門十三針,這才是第一針,你可住了。”說著,蕭玉龍的手又去鹿皮卷中銀針。
“我……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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