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眾人落座,下人奉茶之后全部退了下去。
褚玉民看了看霍正東與白清巖這兩位副館主,同時還有另外兩名武館教頭和幾名武館的副教頭,心里頭再次嘆,自己這個督察廳長何時有過這種待遇啊。
兩位副館主仗著自武功高強,再加上是直接對城主大人負責,之前本都懶得理會他。
安靜的大廳里,白清巖不停的咳嗽聲很是突兀,好不容易才停下咳嗽,苦笑道:“褚廳長,你有什麼事就盡管說吧,我們武館能做的自會幫忙。”
褚玉民微微平復了一下心,這才道:“是這樣的,今天晚上西面老城區那邊,又發生了幾起無故失蹤案件,作案手法與之前大致相同,所以我們懷疑是同一伙人。”
霍正東問道:“這都兩三個月了,你們督察廳還查不出兇手麼?”
褚玉民搖搖頭苦笑:“兩位副館主想來也知道,這些兇手并非尋常人,乃是江湖中的武者,他們手高強,作案手段極其蔽老辣,我們本無從下手。”
白清巖微微頷首道:“這倒也是,若是尋常人,督察廳應該早就破案了,就算找不出兇手,至也應該有一些眉目。”
“就是啊,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今晚才請陸先生一同前來,這段時間西城區那邊人心惶惶,十七八歲晚上甚至都不敢出門了,城主大人已經發下話,要我三天之破案,我也是亞歷山大啊!”
白清巖道:“近日天寒,老夫寒氣加重,別說幫忙查案了,就連武館的事宜都是有心無力,不過霍副館主力旺盛,之前也配合出去查探過,想必應該會有一些眉目的吧?”
說完他轉過頭看向霍正東,當然也是把這個鍋很是巧妙地甩給了對方。
霍正東在心中暗罵了一聲老狐貍,臉上卻是苦笑道:“實不相瞞,眼下年關將近,武館即將大比,大比之后按照慣例,大概率又要跟北天閣那邊切磋流。”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接著道:“跟北天閣流切磋,是城主大人親自發下話的,而且城主大人還要求,我們武館就算沒辦法奪魁,但至也要有一名弟子進前三,這點褚廳長是知道的!”
褚玉民只得點頭道:“這我倒是知道的,可是……”
只是不等褚玉民說完,霍正東立刻又道:“所以啊,我力也是大啊,這段時間為了學員弟子習武,我也是勞心勞力啊,這都快三天沒合眼了。”
說到這里,霍正東很是無奈且帶著點委屈看向了陸凡。
陸凡卻是懶得看他,武館的這種破事他才懶得理會,所以也就懶得開口。
褚玉民嘆聲道:“霍副館主的難,我也是知道的,可是事兒有輕重緩急,失蹤案人命關天,關乎到普通百姓的家庭幸福,我們卻是不能再拖了。”
霍正東朗聲道:“褚廳長所言極是,既然你深夜造訪,今晚我就當著陸先生的面表個態,只要褚廳長有什麼要求差遣,我們武館叮當全力配合。”
白清巖跟著道:“我的態度與霍副館主一樣,褚廳長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就是。”
褚玉民心中直罵老狐貍,其實他知道霍正東與白清巖今晚之所以這麼好說話,完全是因為有陸先生在場。
雖然天北武館是在城主大人的主持之下建立起來的,但城主大人立武館的用意也很明顯,就是用來對付北天閣,至于其他的事,說實在的城主大人并不是很上心,而這也是導致褚玉民這段時間以來屢屢在天北武館壁的主要原因。
“多謝兩位副館主,事不宜遲,我想請諸位武館高手,隨我到老城區案發現場去一趟,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褚玉民說到這里,微微一笑后解釋道:“兇手既然是江湖中人,所以我想由武館的高手出面偵查更有效一些。”
“我沒問題,既然如此,那我等這就出發吧!”霍正東說著一把站起來。
白清巖雖然有些不愿,但既然話都已經放出去了,此刻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跟著起。
褚玉民看到這里心中松了口氣,當下跟著起。
然而便在此時,一直沉默的陸凡卻是忽然開口:“案發現場,你們不用去了。”
“不用去了,陸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褚玉民與霍正東同時回過頭來問道。
“自然是沒必要去了,就算你們去了也沒用,查不出什麼來的。”陸凡撇道。
褚玉民與霍正東愣在當場,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
白清巖則是連連咳嗽,消瘦的軀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給吹倒似的。
一名教頭沉聲說道:“陸先生這話未免就有點過了吧,我們連去都還沒去呢,你怎麼就知道查不出什麼來?”
陸凡呵呵笑道:“不是我話有點過,而是你們太過廢!”
“你……”那名教頭當場大怒就要發作。
這名教頭剛回武館不久,先前練武廣場發生的事大概只是聽了小部分,并沒有親眼看到過,所以他就不相信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會是個超級大高手。
霍正東連忙訓斥道:“林教頭你說兩句,不可對陸先生無禮。”
說到這霍正東轉頭,沖著陸凡拱手道:“實在對不住陸先生,這家伙剛回來,還不知道陸先生您的手,一時多有冒犯還請陸先生莫要見怪。”
陸凡擺擺手道:“一個廢而已,我還不至于跟他一般見識。”
林虎沖教頭登時暴怒,咬著牙道:“閣下口口聲聲說我是廢,正所謂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我這個你口中所謂的廢,倒是想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白清巖看到這卻是連忙道:“林虎沖你給我退下,眼下還是先查案要,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說!”
林虎沖這才退下去,從這點來看,這個所謂的林教頭應該是白清巖的人,難怪剛才他不理睬霍正東的訓斥。
白清巖微微轉過,拱手道:“看陸先生剛才一副氣定神閑有竹的樣子,想必應該是有其他辦法了吧?”
褚玉民聽到這話忙問道:“陸先生真有辦法了?”
陸凡搖了搖頭撇道:“這大晚上的,本來正打算找幾個暖被窩睡覺,不過既然來了,那就先跟我去個地方吧!”
說完他站起邁步往外走去。
“陸先生莫不是真有眉目了,這可真是太好了!”褚玉民沒有任何猶豫,當即邁步隨其后。
霍正東與白清巖則是相視一眼,不過兩人都沒有開口流,作為武館的兩位副館主,他們平日里本就是競爭關系,雖然表面上大家都是和和氣氣的,但暗地里較量可不。
陸凡剛走出大廳,立刻就有車子開到了門口,他也不客氣,直接拉開車門坐進去。
褚玉民后腳跟著走進來,不過并沒有坐后排,而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給足了陸凡尊重,當然不給不行啊,先不說陸凡來歷,單是今天晚上一招擊敗霍正東這個副館主,就足夠讓他震撼了。
后邊霍正東與白清巖也相繼上車,隨行的還有兩名教頭以及武館幾名高手。
坐進車里后褚玉民這才問道:“敢問陸先生,您打算帶我們去哪兒?”
“去鶯歌夜宴!”陸凡淡淡道。
“鶯歌夜宴?”褚玉民頓時傻眼了,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怎麼?去鶯歌夜宴有什麼問題嗎?”陸凡撇問道。
褚玉民苦笑著道:“陸先生,這鶯歌夜宴那可是燈紅酒綠的紅塵之地啊。”
“這我當然知道。”陸凡隨口道。
褚玉民犯難了,想了想還是道:“陸先生,您要是想找幾個人暖被窩睡覺,這沒有任何問題,畢竟這天氣太冷了,同樣都是男人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今天晚上不行啊,我還要查案呢,況且我的份,也不能明正大帶陸先生去那種地方找姑娘啊。”
說到這里,褚玉民立刻又補充道:“要不這樣陸先生,等案子有眉目了,我再帶私底下帶您去怎麼樣,到時候準保給您挑選幾個水靈漂亮的姑娘!”
陸凡白了他一眼道:“剛才景泰路別墅那幾個姑娘,你見過的吧?”
“自然是見過的,不過陸先生為何會這麼問?”褚玉民有些不著頭腦了,對于這位神的陸先生,他有時候直覺自己的腦回路跟不上。
陸凡道:“那你倒是說說,整個天北,你找得出有比他們漂亮的姑娘嗎?”
褚玉民又愣住了,仔細想了想這才道:“這個……還真找不出來。”
陸凡撇道嗷:“那不就是了,家里都有們這幾個國天香的姑娘,我還用得著去外面找?”
褚玉民算是聽明白了,問道:“那陸先生為何還會去鶯歌夜宴找姑娘?”
“我有跟你說過我去鶯歌夜宴是去找姑娘的嗎?”陸凡沒好氣的道。
褚玉民第三次發愣,不過既然能夠當上督察廳長,他也不是個笨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問道:“陸先生的意思是,兇手跟鶯歌夜宴有關?”
陸凡不置可否的笑道:“有沒有關系,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這次你倒是說對了一半。”
“說對了一半?什麼意思?”褚玉民問道。
“這次我鶯歌夜宴,我們確實是要去找一個人,不過不是漂亮姑娘,而是一個大胖娘們!”陸凡呵呵笑道。
“大胖娘們,陸先生難道是說鶯歌夜宴的老板娘?”褚玉民微微一笑,道:“這下我總算有些明白了,陸先生是懷疑,兇手跟鶯歌夜宴的老板娘有關?”
陸凡已經懶得再開口了,緩緩閉上了雙目。
褚玉民看到這里自然也不好意思再開口,只是心中不免懷疑,這鶯歌夜宴的老板娘雖然也做一些灰的勾當,可若是說跟最近那些失蹤案有關,這恐怕不太可能吧?
夜越發深沉,凌晨之后各種璀璨的華燈都暗了下來,不過鶯歌夜宴這種地方卻正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大樓燈璀璨,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子。
八名穿旗袍的高挑子站在門口迎賓接待,旗袍是開衩的,開衩口很大,約能夠看到里面那神妙的風,讓人看了不免浮想聯翩。
雖然白天鶯歌夜宴發生了命案,不過這事兒并沒有張揚出去,所以在清理干凈之后晚上照樣營業。
對于鶯歌夜宴的老板娘來說,那黃明凱只不過是幾個小白臉中的一個,雖然死了有些可惜,但還不至于到悲傷的地步,真正讓蘭麗麗有些煩擾的是,自己的兩名得力保鏢被人殺了,接下來還得要花費些心神再去。
不過這也并不是什麼大事兒,因為只要用重金去砸,就總能請來手高強的人做保鏢,在蘭麗麗看來,只要是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
然而蘭麗麗并不知道的,今天晚上又要迎來了一個更為頭疼的問題!
五六臺車子呼嘯著沖進了院子,褚玉民推門下車后連忙走到后邊拉開車門,親自將陸凡迎了下來,舉止態度無比的恭敬。
幾名穿開衩旗袍的高挑漂亮姑娘立刻上前來接待,褚玉民卻是沉聲哼道:“督察廳前來辦案,都給我一邊去!”
褚玉民這番話瞬間猶如巨石投湖中引起了千層浪,整個鶯歌夜宴瞬間炸開了鍋。
畢竟這鶯歌夜宴時不時也會經營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最怕的就是督察廳的人來查,只不過往常每次督察廳起來例行檢查,鶯歌夜宴基本上都會提前收到通知并做好充分的應對準備。
畢竟蘭麗麗作為天北一姐,在督察廳或者是城主府或多或都是有些人脈關系的,只是這一次,督察廳卻是忽然突擊而來,而且來的還是褚玉民這個黑炭頭廳長,這質可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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