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都屏息靜氣地直盯著屏幕,呃,雖然看著寶寶的某個部位會顯得很邪惡,可是現階段就只有依靠這個來判斷別了。
當畫面出現時,兩人不約而同地眼角狠狠搐了幾下,明可帆咬牙切齒道:“老婆,我可以說髒話嗎?!”心裡卻暗自將什麼帶叉叉的國罵京罵全都出口了,小王八蛋!這是在逗你老子玩兒呢?!
害得他們全神貫注就爲了目睹這歷史的時刻,不料卻見到了這令人吐的一幕,又怎能不讓人想一頭撞死?
那小搗蛋鬼居然側躺在子宮裡!這就算了,雙還合起來,像是很害,不人被人看到的姿態。這當真是要逆天了!
強忍著笑意,藍若斐故作一本正經地答道:“不可以!要注意胎教,你這樣會教壞孩子的。”明大吃癟本來就很有看頭,這回還是被自個兒的孩子氣得傷,只怕將來家裡一定是好戲不斷咯!
“爲什麼我覺得,你在幸災樂禍?”敏地捕捉到老婆眸中的笑意,明可帆黑著臉,“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嗎?這臭小子,將來我非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一旁看熱鬧的方主任卻笑了,“有時候剛好寶寶的睡姿不合適,就照不到咯!也許是個小生呢?所以纔會比較害嘛!”
氣憤之極,明大突發奇想,“有沒有什麼儀可以視裡面的況?當真就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嗎?”興致地憧憬著一切,如今就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心裡哇涼哇涼的,那種失落就別提了。
看他這麼執著,藍若斐終於忍不住了,“哎喲,你就當是在保留神好了,等到將來要生的那一刻,才知道是男是,那樣纔會有驚喜的覺啊!”
這男人有時候鑽起牛角尖來,當真讓人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頭裝的究竟是什麼,哪兒有人這麼執著的?
拿起桌上的瓶子遞給他,“喏,你口了,快喝水吧!方主任,你不用管他的,接下來我們還是繼續做檢查吧!寶寶有沒有什麼徵不太合格?”
做媽媽的還是最關心這個,好歹也是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又怎麼可能不關注孩子的健康?不像某個長不大的準爸爸,一心就會惦記著孩子的別。
仔細做了進一步的檢查之後,方主任樂呵呵地說:“放心吧!孩子的各項數據都很正常,甚至個頭還比其他的寶寶要大一些。這段時間就注意補充營養,適當做些簡單的運就好了,偶爾游泳也不錯。你這樣堅持鍛鍊,將來生孩子的時候就會得益了。”
藍若斐連連點頭稱是。
臨走的時候,某大一臉哀怨地拿著牛皮紙文件袋,裡頭放著寶寶人生第一張照片--這是個讓他極其鬱悶的照片。
儘管緒有些低落,他還是很地替藍若斐拎著包包,摟著慢慢往電梯走去。一進去就扶著到角落的位置站穩,讓可以靠著牆,自己則擋在的前,免得裡面的空間變得擁了會撞到。
“你不會打算就這麼個臉,一直持續到孩子出世吧?別介呀,沒準兒到時孩子會以爲爸爸不待見他(),會打小就留下影了呢!”坐進車裡,藍若斐好笑地調侃著他。
上鑰匙,明可帆沒好氣地回過頭看,“我尋思著,你們母子一定是老天派來收拾我的,不然爲什麼一個都不省心呢?還沒出生呢,就知道跟我作對了,我能淡定得了嗎?”
疼地了他那有些扎手的頭髮,藍若斐笑米米地說:“冷靜!你再這麼下去,都快要有狂躁癥了。這事兒要順其自然嘛,說不定下次來做檢查的時候,就能看到了呢?乖,別鬧脾氣了,快開車吧!我都壞了。”
一聽到老婆又喊著肚子,明大自然不會再耽擱時間。不過在發車子之前,嬉皮笑臉地將腦袋湊過去,“親一個,我就立馬開車。”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討要福利,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商人本質嘛!近在眼前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回到家,保姆就迎上前來,“太太,今天有您的一個包裹,放在客廳的茶幾上。”軍區大院裡的門很嚴格,所有送進來的東西都必須經過高科技儀的掃描,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品,才能到收件人的手裡。
是以他們對此是不會有任何戒心的,唯一到奇怪的是,誰會給寄東西到這兒來?這裡的地址,就連跟藍若斐關係最好的凌春都不清楚。
寄件人的地址只有寥寥數字,是同城寄來的,卻沒有留下寄件人的名字和電話,那字跡是藍若斐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得很。
看捧著包裹在發呆,明可帆便扶著坐下,“拆開來看看,興許裡頭有什麼線索呢?”或者別人想保持神也不一定呢?
依言拆開包裹,裡頭是好些嬰兒用品,還有寶寶的服。翻遍了所有的東西,都沒有看到任何卡片或者隻言片語的留言,只有一沓打印的紙。上邊寫著一些寶寶出生後,食住行上應該注意的容,就連寶寶的營養餐清單,全部都有。
僅僅掠過一眼,明可帆便已經猜到是誰寄來的,但他還是故作驚訝,“誰會這麼做呢?寶貝兒,是不是你的什麼朋友?”
疑地搖了搖頭,藍若斐很是納悶兒,“不太可能。如果是我的朋友,人又在a市,沒有理由不親自約見面,而是通過這麼婉轉的方式來送禮。
況且,住在軍區大院裡的事兒,除了凌春,不會有別人知道。要麼對方很清楚的行蹤,要麼就是邊的人,但實在想不到,會是誰這麼做。
不願讓再深究這件事兒,剛好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明大笑道:”可能別人是要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呢?既然是一片好意,那我們接就好了。來,先過去吃飯吧!剛纔不是嚷嚷著說肚子了嗎?可不能壞了我的兩個寶貝兒。“
藍若斐向來都不是個認死理的人,橫豎都猜不出是誰送的,也沒有惡意,這件事兒就沒放在心裡。吃了飯還是一如既往地在明可帆的陪同下,到大院裡散步,然後回到房間,去做簡單的孕婦瑜伽。
趁著洗澡的空當,明大撥了個電話給黎峻,”東西已經收到了,謝謝!下回就不用買這麼多了,家裡都不夠地方放了呢!“
一下就被人識穿,黎峻有些不自在,”你怎麼知道是我寄的?若斐不會也知道了吧?“他兒任何的線索都沒有留下,應該沒有破綻纔是。
”放心吧!什麼都不知道,但我猜都能猜到是您送的了。我知道您是想聊表一下心意,不過這些東西真的不缺,我們能到您的好意。“暫時不能和兒相認,就只有將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未來的小外孫上。
意識到自己的話或許會讓老人心裡不舒服,明可帆又補充道:”這樣吧,要不,您給寶寶買個推車?這樣每天都會用到,實用比較高,看到車子,我們就會想到您的心意了。“
黎峻自然是對這個提議讚不絕口,當即就滿口答應下來。
忽然想到一件事兒,明大略帶遲疑地問道:”您爲什麼會回到a市?不會是家裡發生什麼況了吧?“
心知瞞不過他,黎峻只能從實招來,”我跟小雅們母倆說了,們的反應都很激,一時之間還接不了這個事實。所以,爲了避免進一步衝突,我乾脆獨自搬回來這邊住了。不過你放心,我怕們會去擾若斐,還沒有將的真實份說出來。“
以前就是因爲對這個小兒疼不夠,纔有了那之後的憾,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讓藍若斐到傷害,一定要好好保護。
有了明可帆的裡應外合,藍若斐的世之謎至今都沒有解開,而因著肚子越來越大,也無暇顧及別的事兒。
這天,明大總裁翹班,特地回去接了老婆,雙雙出來逛街,給寶寶選購瓶。他從來都不知道,這些東西還這麼講究,就連瓶口的直徑都有相應的要求。聽著促銷小姐的介紹,他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越聽就越糊塗了,完全無從下手。
不過能選購到心儀的東西,想象著寶寶以後用的時候該有多開心,他的心還是愉悅的。於是在藍若斐的力還可以承的況下,他又拉著人往裝部走去,孩子的服,怎麼都不嫌多。
萬一將來喝的時候弄髒了,出汗弄溼了,總要多幾件替換的吧?就算穿不完也無所謂,反正他們以後還打算多生幾個,到時也照樣能用得著。
不知怎麼的,明可帆有種直覺,好像有什麼人在盯著他們。敏銳地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裝部逛街的顧客並不多,目之所及,全都是穿著制服的專櫃售貨員。
自從上次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後,就再也沒有過任何的靜,對方就像銷聲匿跡了一般。而閆子航的人在事發現場半山腰上的廢棄民舍裡,發現有一個地下貯藏室,裡頭厚厚的積塵上有明顯的鞋印,懷疑是兇手當天藏匿的時候留下的。難怪當時尋遍了整個山頭都沒有找到人,原來是藏在那兒。
工地裡都沒有監控設備,雖然四周都圍了起來做隔離牆,可是靠山的這一面,兇手完全可以逃走。這些煩心的事兒就留給閆警去理吧,他們還是小心行事,保護好自己就。
明大一度以爲,自己是太過張,有些神經質了,所以甩了甩頭,不再往心裡去,安心陪著老婆繼續購。
但當他從專櫃的鏡子裡,看到後方有個人戴著鴨舌帽,鬼鬼祟祟地朝他們這邊張時,他便快速地回過頭。正想看清對方的長相,不料那人卻低下了頭,並且快速走開。
這可疑的反應讓他很是驚訝,但他沒有追上去,藍若斐還在這兒。如果真的是那個兇手,目前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同夥,貿然離開,只會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
不聲地拉過藍若斐,明可帆淡笑,”我們到對面的專櫃去看看,貨比三家嘛!好像那邊的漂亮服也多的,要是沒有喜歡的,再過來就是了。“
走到走廊的欄桿,剛好看到那人坐著電扶梯下去,他便快速掏出手機,拉近距離拍下了那人的背影。然後立刻發給閆子航,從這形分析,如果是男人,未免太過瘦弱了點兒,如果是人,能幹出那樣的事兒,那當真是個危險人了。
察覺到他的在繃,藍若斐不也到了影響,”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沒有,我就是看這裡的陳列布置還不錯,所以拍照回去準備讓我們的策劃部學習一下,你別多想。“回以一個暖融融的微笑,明大四兩撥千斤地就打消了的疑慮。
接下來的時間裡,儘管明可帆很認真地觀察著,始終沒有再見到那人的出現,希是他想太多了吧!這種非常時期,多一事不如一事。
兩人大包小包地回到明家大宅,當聽到保姆說又有包裹時,不僅是藍若斐,就連明可帆自己都有些吃驚。他不是跟黎峻說過,不要再寄來了嗎?就算採納了他的建議,要買個嬰兒車,也不至於這麼早就買了吧?
但是看到茶幾上那個不算大的盒子時,便否定了這個猜測,會是什麼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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