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樣說,我也就不擔心了,並且到這時候,我已經明白了之前的一些事。那只黑貓是的,也就是說,寢室裡兩次出現的紙條都是給我的,今晚又帶我來救了何志遠,不管是誰,就這兩點來說,我都覺得應該不會害我。
而如果何志遠真的是鬼上的話,剛才黑貓對著他吼就是在吼他上的髒東西了。這樣一來,也就能解釋得通之前陳兩次暈倒在寢室時黑貓都出現一事了,它其實是在救陳。
“你到底是誰?”我終是不能免俗,以這樣一個問題開始了我們的談話。
“你不怕我了?”
“你之前幫過我,還讓我去醫院救陳,你不會害我的。”我直接破了。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忐忑的,雖然把握很大,可畢竟只是猜測。老太婆倒也爽快,直接就承認了,說那兩張紙條的確是遞給我的。
告訴我,是學校的清潔工,經常在半夜清掃路面的垃圾。白天充足,學校裡人氣旺,到了晚上,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時常會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以及奇怪的人。
聽講到這些,我不四看了看,心裡想著現在自己邊是不是就有那些東西,一時骨悚然。
說剛開始還有些害怕,可時間長了也看淡了,反正自己孤家寡人一個,無牽無掛的。只是怕那東西見多了損了氣,就養了一只黑貓,黑貓能看見髒東西,黑貓的爪子能抓傷它們。
我只知道黑貓靈,倒還是第一次聽說黑貓能傷到鬼怪,我回想起剛才黑貓的作,心道老太婆應該沒有騙我。
當我問起老太婆之前一些事的細節時,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問我最近是不是剛買了一件新服,我一聽提起這事,有些張了起來,問是怎麼知道的。
告訴我,有一天正在我們宿舍院外清掃地面,就覺到自己的黑貓有點不對勁,把黑貓放出來,黑貓下地就跑了,當時就看到黑貓跟到了一個穿西服的男的後面,還對著那人的背影張牙舞爪。
這樣說,我已經猜到那人正是我了,那天應該是我第一次穿著這服去面試。讓我震驚的是黑貓竟然對著我張牙舞爪,難道是那西服有什麼問題?
認真說來,單是從時間上來看,所有的怪異事還真是從我買了那件服後才開始的,想到這裡,我一時有點無法接,一來是不相信一件服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二來是心產生了恐慌,因為這樣的話,我就了罪魁禍首,間接害死了羅勇與陳。
老太接著說,黑貓跟了一會就沒繼續跟了,因為當時是大白天,也沒往那方面想,以為是黑貓弄錯了。結果就在那天晚上,在我們宿舍外面看到一個穿西服的人進了宿舍,想起白天的事,就放出貓來,貓一直跟了進去。
那個時候就看出雖然兩人穿的是同一件服,卻不是同一個人。我告訴白天是我,晚上是我室友。又說當時以為黑貓會跟上去對著那人抓咬,可黑貓只是跟著,卻不上前,中間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過了一會,黑貓就出了宿舍院子。那時就確定是服有問題了,同時據黑貓的表現,覺得服上的東西應該是個兇主,以至於黑貓都有所顧忌。
見過我白天穿服的樣子,知道我還是個正常人,而晚上的那人就不正常了,有些擔心我,就在天剛亮的時候弄了那張紙條,然後讓黑貓帶路找到了我們的寢室,從門下把紙條塞了進來。不識字,所以紙條是去打印店讓人弄的。
我想了起來,那天早上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如果我早一點醒來的話,說不定當時就能撞見老太婆。
接著就是當天晚上的事了,給了我提示,卻仍然很擔心我,就一直守在我們院子外。所以,從我與羅勇翻牆出了宿舍院子開始,就一直跟在我後面,而我在東門樹林那裡看到的那雙小腳,也正是的,說當時就藏在樹後,只不過不小心把腳了出來。
之前我一直以為我那晚看到的小腳沒有子,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也有些牽強。先是突然出現了一只黑貓,讓我的神高度張,在這樣的況下,當我的視線看到樹邊的小腳時,自然是嚇得不行,本不敢再仔細去看,轉就跑了。
後來劉勁說在查探校園的監控時,發現我的後有一個模糊的影子,當時他猜測我後是真正的王澤,現在看來,那其實就是老太了,一黑,穿著布鞋的小腳走路也是輕盈無比,在夜的籠罩下,還的確不好辨認出來。
這裡弄清楚了,我就問陳的事,陳兩次暈倒都出現了黑貓,肯定是知道一些事的。結果這一問,告訴了我一件再次讓我無比震驚的事,說陳出事的兩天晚上,都看到了一個人影進了宿舍樓,而每次那人影出現,黑貓都很不安分。
擔心那人影弄出什麼事來,就想讓黑貓進去幫忙,而黑貓雖然能驅邪,但貓本也是,它的靈在黑暗中才能發揮到最大,所以跟著一起進了宿舍,並在樓下關掉了我們那棟宿舍樓的閘門。
聽到這裡,我恍然大悟,沒想到在樓下關電閘的竟然是!
有些時候,表相與真相往往是大相徑庭的,我們當初以為有人關電閘是故意搞怪,我也曾以為黑貓的出現是為不吉利,甚至是黑貓嚇暈了陳,結果呢,關電閘的人是來幫我們的,黑貓同樣是來幫我們的。
我問,既然黑貓兩次都上了樓,為什麼陳還是出了問題。卻是告訴我,“上你室友那東西好像很厲害,黑貓只能把他趕走,卻無法驅散他。”
“我室友?你是說那個人影就是你之前那到的穿我西服那個人?”我瞪大了眼睛問。
“是他啊,他從穿你西服那天開始,就已經不正常了,後來又被那麼厲害的東西上了,估計是沒救了。”老太搖著頭說。
看了陳的日記,我心中猜測他是被殺案害人的怨靈嚇著了,現在老太告訴我,那兩晚上去找陳的竟然是羅勇,我一時覺得有些,更多的是吃驚。
之前收到羅勇骨灰的時候,我就覺得那事有些蹊蹺,可後面羅勇再也沒出現過,我心裡也慢慢接了羅勇死的事實,哪知現在卻又被老太幾句話給顛覆了。這麼說來,回來的是羅勇的,但裡面卻是被害生的怨靈,這兩者是如何弄到一起的呢?
再一個,如果羅勇真的沒死的話,骨灰盒裡的骨灰又是誰的?
“嗯”旁邊的何志遠發出了一聲輕微的聲音,子也了一下,看來是要醒了。
“你那服太兇險,你最好是給我,我拿去理了,不然的話,還會出事的。”老太看了一眼何志遠,對我說道。
我聽了這話,有些猶豫,不管怎麼說,那服是給我帶來了好運的,可老太的話我也不敢無視,畢竟那服的來曆有些不明,再一個,雖然那服是名牌,可一個老太婆,騙去也沒什麼用啊。
“明天晚上十一點,我在宿舍外面等你。”老太卻沒等我回答,說完這句話,就轉往林子外走去。
我看著的背影,想對道聲謝,卻不知道如何稱呼,就問姓什麼,的形頓了一下,回答說:“我姓蘇。”
“謝謝你,蘇婆。”我由衷地說道。
沒有再回應,黑的子慢慢沒了樹林的黑暗之中。
“周冰?”何志遠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轉過頭,看著他已經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臉的茫然。
一起回去的路上,他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他記得自己明明在寢室睡覺,怎麼就躺到了樹林裡面,我只得說他又夢遊了,我跟著他一直到了這裡。
他問我為什麼不醒他,我就說以前聽老人說過,夢遊的人不能強行醒,不然的話會丟魂變傻的,嚴重的會當場嚇死,他聽了便連聲向我道謝,沒再問下去。
快到宿舍院的時候,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問我剛才在和誰說話,我問他指的什麼,他說好像聽著我說什麼“謝謝”,我不想嚇著他,便說那是他還沒醒過來,在做夢呢。
走回到宿舍院門口的時候,天際已經出了一白,院門也打開了,我倆疲憊地回到寢室,重新躺回到了各自的床上。
不一會,何志遠又睡了過去,我聽著他重的呼吸聲,一時無語,他哪裡知道,這一晚上是那麼地驚心魄呢。
我躺在床上,回顧著與蘇婆的對話,的出現,解開了我心頭的一些謎團,卻又帶來了一些新的問題,比如,門上的“嗤嗤”聲並不是黑貓弄出來的,那是什麼聲音?這事羅勇應該知道,關鍵是,羅勇現在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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