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地開會,沒時間。”
鄭海鳴進一步做工作:“我先替你看了看,這孩絕對靠譜。又漂亮又溫,學歷高,家境好,關鍵是人大氣的,和你般配。你嫂子的眼還能有錯啊?”
“那是,嫂子那樣的好人已經找了,我可沒你有福氣。”鄭元哲喝一口茶,他覺得只要是親人談起他的婚事,全都變得很囉嗦,鄭海鳴也不例外。
“那是你不留心,你什麼時間過來啊?這個人真不錯,你錯過就可惜了!咱們是兄弟,我能騙你嗎?”
“說實話吧,我對人早就徹底死心了,等我有想法,有心再說吧。”鄭元哲乾脆向鄭海鳴推牌,他不想再推了。
“那可不行,你離婚都這麼久了,二嬸急壞了,給你嫂子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說讓替你留心好姑娘呢。我估計也給其他親戚打電話了。”
鄭元哲一臉煩惱:“我媽這是怎麼了?這事都快心病了,說實話,我都很久不敢回家了,一回去就嘮叨個沒完。”
“那還不是替你着急嗎?咱們要外貌有外貌,要家世有家世,有財富有財富,還沒有婚姻的束縛,沒理由單着。你要真讓二嬸消停和放心,只能按老人家的意思,早點找個人,安定下來。你快點時間過來,這孩也不缺人追,來晚就被別人撬走了!”
“那不更好?”
“你總單着,對孩子的長也不好!單親家庭的孩子會有很多問題。”鄭海鳴還堅持着。“對了,曉寧怎麼樣?空帶來玩。”
和鄭元哲通完話,鄭海鳴就給二嬸打電話:“二嬸,我按你的意思催他了,人也幫他看好了,嗯,是,我還說了半天,不過看他沒有多興趣。”
鄭母着急了:“哎呀,他和你好,還能聽你的話,我得多影響他,多勸他,跟你說,如果他不結婚,這罪過可就在你們兩口子上了。”
“啊?”
“你們兩口子,一個是大哥,一個是婚專家,元哲這點小事,你們還說不通啊?別不上心!”
鄭海鳴被二嬸說得有點尷尬:“二嬸,我真是快說破皮子了,我知道輕重了,我會經常過去找他,也多和他聊天,慢慢”
“慢了怎麼行?”鄭母不滿意了:“得快一點。”鄭母和這個侄子也不見外,直接批評和發起牢來。
鄭海鳴咧了下,難怪鄭元哲嫌母親囉嗦,確實是一發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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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溫地穿過玻璃窗,懶懶地照在人上、臉上、手上,暖暖的,很舒適。有一部分竟然直接斜到牆上,把窗子隔四個方框,淡黃而溫暖的四個方框便無聲地寫在潔白的牆上,這一方天地就爲歇腳的地方,它在牆上安靜而從容着。辦公室的一切,包括窗臺上的幾盆小花小草,也都在沉默着,總之一切都是很安靜、很舒服的覺。
對面的同事於新也是靜靜地,正盯着電腦看什麼,連敲擊鍵盤的聲音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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