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王朝。
白鷺府。
百名員聚集在府城門口。
無比隆重地迎接著顧錦年五人。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尤其是顧錦年。
這幾日來,一路奔波,連用膳的時間都沒有,為的就是早點來到白鷺府。
他擔心王富貴遇到麻煩,想早點過來解救王富貴。
卻沒想到的是,剛到這裡就被攔下來了。
這消息還真是有夠靈通的啊。
此時此刻。
府君許平正一臉笑容,看起來和和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跟顧家有多好關係似的。
顧錦年知道這個許平。
屬於跟顧家沒有仇也沒有恩的那種。
但看現在的況,應該是敵對關係了,不然剛進城就被抓個現行,還真是心急。
「世子殿下。」
「老夫可是久仰大名啊,前些日子老夫還在反覆讀滿江紅一詞,觀閱世子詩詞,令人熱沸騰。」
「時常還想著,什麼時候能與世子殿下見上一面,卻沒想到世子殿下竟然會主白鷺府,當真是老夫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許平笑著開口,也是不留餘地的誇讚顧錦年,恨不得把顧錦年誇到天上去。
不得不說,這才是老道啊。
明明是提前得到消息,過來阻攔自己,現在搞的好像是故人相見。
外面的員會做人,這話沒錯。
畢竟京都是什麼地方,隨便拉個人來,可能家裡就有個七品。
豪橫慣了。
平日里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哪裡像這外面當的,一個個都知道當得之不易。
而且在外面任職,天高皇帝遠,只要上面不來抓自己,那就沒啥大問題。
一個比一個日子過的舒坦。
「許大人客氣了。」
「我等。」
顧錦年開口,也想著隨便應付兩句,可沒想到的是,後者直接出聲打斷。
著顧錦年道。
「世子殿下。」
「太孫殿下。」
「老夫已經在白鷺府最好的酒樓,設下盛宴,還請兩位賞臉啊。」
他開口道,盛眾人去酒樓。
「大可不必。」
「我等只是過來遊玩,無須如此客氣。」
「再者,府君日理萬機,每日都有大量公務理,怎敢勞煩?」
顧錦年開口。
他直接拒絕了。
跟他們在這裡浪費時間沒有任何意義,趕離開才是王道。
只是這話一說,後者面不變,依舊笑呵呵道。
「公務不忙。」
「如果非要說公務的話,那就有些不好辦了。」
「不知道世子殿下此次前來,可有路引?」
對方開口,笑著問道。
但這話一說,李基有些惱了。
「你在這裡放什麼狗屁?」
「本太孫親臨,還需要路引嗎?」
李基出聲。
臉有些惱怒,這剛剛才到白鷺府,還沒找個地方歇腳,就遇到一群員。
遇到就遇到吧。
非得請他們吃飯,不吃居然查路引。
路引其實就是古代份證,這玩意基本上正常人都有,只不過他們不會有。
沒有的原因也很簡單。
他們這種權貴需要路引嗎?
尤其是李基,他需要嗎?
靠這張臉不就行了?
這純粹不就是挑刺嗎?
隨著李基開口,許平當下出一副恐慌之。
「太孫殿下,您莫要誤會。」
「這話是世子殿下說的啊。」
「幾位前來,沒有路引,
按照大夏律法,幾位就不能啊,老夫設宴也是希幾位有個落腳之地,再讓下面人幫諸位辦好路引。」
「怎麼了下之錯?」
許平立刻哭喪著臉,他看向太孫,眼神當中盡顯委屈。
看這樣子對方明顯就是有意要刁難了。
說這個說那個都是廢話。
不就是設下鴻門宴。
這種手段不算高明,只不過不損面子罷了。
「路引之事,本世子的確沒有考慮,是需要許府君幫忙,只不過我們還有其他事在,宴席就算了。」
顧錦年再度開口,還是拒絕。
他們真正要去的地方,是平縣。
這才剛剛到白鷺府就被攔下來了,顯然平縣只怕已經收到了風聲,自己要是再不去的話,基本上就什麼消息都別想知道了。
「世子殿下。」
「這不符合規矩啊。」
「還是請世子殿下宴極好啊。」
許平臉難看,著對方如此說道。
「在這裡啰嗦。」
「我還需要看你們臉嗎?」
顧錦年開口,已經沒有心思跟對方在這裡扯皮了。
只是此話一說,眾人臉微微一變,但許府君的臉沒有變,依舊笑呵呵道。
「世子殿下,倘若沒有其他事,我等也不好阻攔。」
「畢竟您是鎮國公的孫子,未來也要封侯。」
「過些年,老夫還要自稱一聲下。」
「只是,這次白鷺府來了幾位客人,他們也知道世子殿下來了,正在宴會上等待。」
「倘若世子殿下不去,麻煩很大,至老夫這裡不會讓世子殿下離開。」
許府君如此說道,不過說到最後,面難,顯得很為難似的。
「不讓離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李基這回也忍不了了。
然而下一刻。
周圍所有商鋪當中,走出一排排的將士,穿著甲,神冰冷,商鋪之上,更是有麻麻的弩箭手,雖然沒有抬弩,但也差不多了。
只等許府君一聲令下。
很顯然,的不行,他們直接來的了。
「大膽。」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李基怒吼一聲,他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了,自己堂堂一個太孫,前來白鷺府,這是白鷺府的榮幸。
沒想到對方居然敢派兵過來,威脅誰?
真就不怕死?
「住手。」
許府君出聲,他大喝一道聲音,接著看向李基道。
「太孫殿下,你放心,有下在他們絕對不敢來。」
「只不過規矩就是規矩,這是大夏律法,我等也不能忤逆律法,否則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但請太孫放心,即便起手來,也一定不會傷著諸位的。」
「世子殿下,老夫實在是沒有辦法,您就勸一勸太孫吧。」
許府君一邊安著太孫,一邊又祈求著顧錦年出面調解一二。
掌控所有的節奏。
顧錦年心中不得不慨一聲。
這才是老謀深算啊。
出面迎接自己,給了鎮國公面子,也給了皇室面子,通過路引這種不起眼的東西來限制大家。
要是拒絕,人家直接用武力鎮,保證不會傷到一個人,甚至顧錦年要是願意,可以輕輕鬆鬆闖過這關。
可問題是,人家正常執法,自己不守規矩,還打傷府城兵,這就不是小事了。
違抗執法,也是重罪,外加上一個太孫,一個世子,那就是罪加一等。
這還是不玩的,真要玩的,一但自己強行闖關,打傷兩個人,這幫傢伙直接把傷者暗中理,然後誣陷是自己殺的。
那就不是開玩笑了。
國公之孫,仗勢欺人,惡意殺人,禮部不鬧半個月,算禮部沒吃飽飯。
到時候陛下都保不住自己,至這個封侯就別想封了,而且還要被冠個行兇殺人的罪名。
以後不管去什麼地方,只要有讀書人,見面就是你惡意行兇,沾滿鮮。
立先天必敗之地。
可要是不闖,那就只能在這裡磨皮子,而且百分之百說不過這幫老油條。
「來了什麼客人?」
顧錦年開口,制止了李基接下來的行為,而是詢問對方,來了什麼客人。
聽到這話,許府君不由一笑。
「孔家一些儒者,也來了白鷺府,老夫得知世子殿下來了,故而自作聰明,宴請諸位一同相聚,這對白鷺府來說,可謂是一段佳話啊。」
許府君笑的很開心,顯得有些沾沾自喜。
而顧錦年也總算明白這個許平為什麼敢這樣針對自己了。
原來已經投靠孔家了啊。
「又是這該死的孔家?」
李基開口,有些不滿。
此言一出,一些員臉不由微微一變,尤其是許府君,更是連忙開口道。
「太孫,這話不能說。」
「我大夏乃是以儒道治國,孔家乃是聖人世家,太孫您這話不可說啊。」
許府君開口,連忙制止,讓對方不要說話。
「說了又能如何?」
「聖人世家,又不是說孔家出了一位聖人?」
「再者,堂堂太孫也不到你來管教吧?」
顧錦年關鍵時刻開口,他無條件力李基,尤其是李基說的話沒問題啊。
孔家很厲害嗎?
聖人世家又如何?
聽到顧錦年開口,李基也直脯,著對方,大致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是是是。」
「世子殿下教訓的是,不到老夫來管教。」
「那世子殿下,咱們現在去嗎?再晚了,飯菜可就涼了。」
許府君笑呵呵道,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這種人最難對付,不像京都那幫人,隨便罵幾句就急眼了,從中找到破綻,輕而易舉擊敗。
「帶路。」
顧錦年開口,面無表。
當下,許府君也不啰嗦,立刻前方帶路,其餘員則跟在一旁,笑呵呵的,也不說話。
朝著酒樓走去。
一路上百姓也投來各種目,眼神之中滿是好奇。
似乎是好奇顧錦年等人的份。
整個白鷺府所有員全部聚集而來,就是為了迎接這幾個年郎,如何不讓人驚奇?
「行蹤被察覺了。」
「白鷺府當真有問題。」
「蘇兄,你有辦法嗎?」
顧錦年用仙道傳音,詢問蘇懷玉。
「可以嘗試。」
「不過,就怕暗中有高手。」
蘇懷玉給予回答,可以嘗試,但功率很低。
「到時候看況試試。」
「如若的話,立刻前往錦平綢緞莊,這是王兄的家業,問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顧錦年傳音。
「好。」
蘇懷玉也不啰嗦,直接答應下來了。
而如此。
一行人也來到酒樓了。
酒樓名為鄉樓,有七層高,一二層空無一人,看得出來已經被包攬下來了。
沒有一點喧囂之聲。
而隨著白鷺府員,幾個侍立刻上前,招待著眾人。
「太孫殿下,世子殿下,這鄉樓乃是白鷺府最好的酒樓。」
「而且廚子通南北各大名菜,若不是兩位前來,我等湊了湊銀子,才勉強包下這鄉樓,不然平日里老夫等人也無法品嘗這酒樓的味啊。」
許府君如此開口,言語當中將自己說的很清廉,而且也稍作解釋,告知顧錦年,這酒樓並非是他承包下來,而是所有員湊銀。
只是這話,顧錦年信嗎?
堂堂一個府君,一府之地的一把手,居然吃不起一頓飯?
說難聽點,就算是京都最貴的酒樓,許府君只怕也能天天消費。
這話騙騙小孩還差不多。
沒有搭理許府君,顧錦年與李基等人一同走上酒樓。
一直到第七層。
而跟隨的員也越來越,大部分員在第五層和第六層落座,還是沒有資格第七層的。
第七層。
有清倌人琴奏樂,也有歌姬起舞,場地很大,三四十張桌子,每張桌子都有二到三人。
幾十名侍來來回回走著,場面很大,也很奢華,當然對比京都來說,就不算什麼了。
而桌位上,除了白鷺府的員之外。
大多數都是一些讀書人,其中有不人看到顧錦年後,更是直接起。
「我等參見聖子。」
「我等參拜聖子。」
這是白鷺府的讀書人,當看見顧錦年後,不由起,高呼聖子二字,表達自己的敬佩之心。
面對眾讀書人的贊,顧錦年倒也不好板著一張臉,而是拱了拱手,算是見過。
接著,一路被安排到主位上,顧錦年,李基,蘇懷玉三人坐在主位上,瑤池仙子和雲仙子坐在一旁的主位上。
許府君等人也落座在一旁。
也就在此時,歌姬表演恰好結束,退場之後,三道影也緩緩出現。
這三人氣度不凡,穿著儒袍,是孔家人。
年齡最大的,四十來歲,年齡最小的二十多歲出頭,三人出現,許府君立刻起,朝著三人一拜。
「老夫見過孔振大儒。」
他開口,朝著年齡最大的讀書人出聲。
這是孔振,孔家直系,也是一位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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