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就是隨便一問。你怎麼樣？好久不見了！”

“我還那樣？一個鼻子兩隻眼，兩個耳朵一張，好好的！”陳錚聳了下肩，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輕鬆，但陳若風還是看到他角的幾分無奈。

“大家先請坐吧。”公曉真提醒著，已經給付文山準備好了一個空地兒，便於椅推過來。

“鄭總，你請！”

“好！”鄭元哲也不謙虛，直接在主賓的位置坐下了。

公曉真把付文山推到主陪的位置。

付文山吩咐著：“若風，你坐副陪吧！”

“好！”陳若風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並痛快地坐到付文山的對面，兩人相視一笑。

雖然是很平常的一笑，這在鄭元哲看來已經很不平常了，他的臉有點拉長了。陳錚趕話：“鄭總，我坐你邊行嗎？”

“這個你得問付總啊？”鄭元哲冷眼看他一眼。

付文山微笑著手示意：“陳助理，你得坐副主賓的位置，今天你也是我的貴賓呢！”

“陳錚，你就過去坐吧！今天沒別人，就我們五個！”陳若風解釋著。

“好吧！”陳錚心下暗暗苦，怎麼弄的？這付文山和陳若風像是一唱一和的，瞧鄭元哲的臉，已經越來越難看了呢。

陳若風著公曉真：“公助理，坐我這邊吧。”指給公曉真的位置，正好是在和鄭元哲的中間。

一開始大家都客氣，禮尚往來的，幾杯酒下去，付文山就開始連諷帶刺了：“鄭總的脾氣大，這個可是聲名在外，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有錢任，這可是古來就有的，人家石崇和王愷兩個人也是當時響噹噹的土豪！”

鄭元哲微微地了一下角，看了一眼陳若風，沒有接付文山的話茬兒。

陳若風一本正經地接下付文山的話：“可不是嗎？當時可是轟一時呢。這個陳錚不知道嗎？”

被問到頭上，陳錚只好說話了：“還是知道一點的。人家那個顯擺啊，鬥富啊，一個用飴糖洗鍋，另一個就蠟燭燒火；一個用綢佔地，另一個就用錦緞來鋪路，反正是各種鬥，各種……”

鄭元哲十分不滿地看了一眼陳錚，陳錚這才覺得不太合適，立刻住了。

付文山看倆人積極響應他的話題，臉上就起來：“有錢任，有權任，這個不是咱們發明的，有可原。鄭總別介意啊？”

聽著付文山故意把槍對準鄭元哲，鄭元哲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輕輕地端起杯子，優雅地喝了一口茶。陳若風看著鄭元哲如此變不驚，心裡真是又佩服又覺得好笑，雖然很努力地掩飾了一些，不過臉上的笑意還是不經意間流出來。

陳錚看到鄭元哲和陳若風的表現，不知道這麼發現下去的結局是什麼。

“文山，別崇拜啊，那倆土豪的下場怎麼樣啊？就不用細說了吧？”

付文山看著陳若風笑了：“不說了，說出來影響食慾！”

公曉真張地看著這幾個人聊天，覺到了氣氛中的煙火味道，神經就繃了。

沉默多時的鄭元哲終於說話了：“若風的話還沒說完吧？”他看著陳若風。

陳若風聳了下肩：“我覺得鬥也沒什麼不好，那得看你怎麼去鬥！你去鬥誰比誰更仁義，誰比誰更慈善，誰比誰更懂珍惜，誰比誰更幸福。比誰爲員工帶來的福利更多，比誰爲企業爲國家做的貢獻大，比誰在危難之時變不驚，這種鬥法，都好得很呢！”

鄭元哲向陳若風豎了下大拇指，表示讚賞。

“哈，陳總高升後，見識也是飛速增加啊，這博古引今的，直接把我聽暈了！”陳錚恭維著陳若風。

“那是當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付文山適時補充了一句。

付文山的話說出來，氣氛立刻就張了，鄭元哲的臉也有點難看了，但話還是不難聽：“謝這段時間的栽培，付總還是真有眼，我都沒有想到若風會有這麼大的能力，平常還真是委屈了。不，我敬你一杯！”鄭元哲端起杯子。

陳若風忍著笑，看付文山怎麼應付。

付文山看了一眼陳若風：“我們陳總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別說兩家酒店，再多一些，也是綽綽有餘。我現在記憶變得零碎，凌，還得多虧陳總掌握大局，運籌帷幄。總的來說，合作還是很愉快吧，畢竟我們……都是老人嘛！”

最後這一句話讓鄭元哲的臉又沉了一下，看到陳若風臉上的眼神了不免嚴肅了一點。陳若風裝作沒看到，側臉看著公曉真：“我們在說話，你別耽誤了吃啊，我看你沒怎麼吃飯東西。”

“哦，我吃了不了。你們聊得彩，我都看迷了！”公曉真對陳若風笑了笑。

陳若風也回了一個溫暖的笑容。這時鄭元哲和付文山的酒也喝完了，陳錚看著陳若風給使了個眼，意思是別考驗鄭總的底線。陳若風揚了下眉，回了陳錚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鄭元哲在整個宴席上算是很被的局面，主權全都掌握在付文山手裡。喝了這杯酒之後，鄭元哲立刻不聲地進行了反擊。

“付總，你的傷得趕恢復啊，酒店的事也基本上進正軌了，這個助理，公助理吧？聽說你的業務水準一點不輸給若風啊？”

大家都看著鄭元哲，不知道說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麼。

陳若風看到鄭元哲一直在看著別人說話，一眼都不看，心裡就有些生氣了。

鄭元哲繼續：“付總，幫忙總是一時的，最多年前年後吧，我和若風就要舉行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