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意味不明的看著神父。
半響,嗤笑道:「你在把我當探路石呢,如果秋子要說的話,早之前就會說出來了。」
而不是在找過去后,三番兩次只讓等待之後的競選結果。
更何況,秋子為食死徒也有一段時間了,蘭若堅持到今天徹底轉化,也不知道秋子現在的狀態到底是怎樣的……
聽到這話,神父也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不過,今夜幾人註定難眠。
……
老舊的城中村,充斥著腐朽味道的低矮樓房裏,燈昏暗,黑夜抑又濃稠。
許朔倒是還認真的等了等,結果沒有等到張警過來找自己拿報,於是只好索然無味的睡覺了。
睡覺前,那種冷黏稠的怪異再次出現。
而且覺也隨著時間距離越來越清晰,黑夜中彷彿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那個冰涼的爪子過脖頸的廓也清晰也辨。
但自我的意識卻開始模糊了。
許朔了腦袋,這種既視,讓他想起上個劇本被楚醫生的人格侵佔時。
差不多就是這種覺。
看來,就算角的被玩家進了,但角所到的傷害也都會盡數反饋到玩家的意識中,即使那是在他附之前到了的污染。
那要是在正常的本格劇本中,角真的死了,然後玩家進,那豈不是也會當場死?!
別人可能不需要考慮這種問題,但許朔卻是有點擔心。
希他這次真的沒有跑錯角。
也希他以後不會再跑錯角!
……
次日清晨,許朔平靜的睜開眼睛,首先湊到了梳妝臺上查看自己的模樣。
好傢夥,這都快變殭了吧?!
許朔翻開梳妝臺的屜,在裏面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副彩瞳。
沒想到秋子的品味還特別的,這副瞳居然是金的,許朔又找了找其它,不是紅就是銀,或者花里胡哨的形眼鏡。
他挑了一副相對正常的銀瞳戴上去,雖然瞳片很快被染得暗灰,但也至讓將近漆黑的眼睛看起來神了那麼一點。
哎,每天都在努力裝著正常人。
許朔穿了件普通的白T恤配牛仔長,屬於那種丟在大街上,絕對沒有毫亮眼的存在。
今天依舊雨綿綿。
不過,雖然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雨,街道上每天都有條冒著臭水的潺潺小溪,但城裏卻是始終沒有達到淹水的地步。
然而天空不晴,人的心也始終抑著。
許朔今天是自己去到舞蹈室的,早上八點鐘,整個六樓昏暗無比,保安不見蹤影,唯有舞蹈室里亮堂堂的。
昨晚張警走時沒有關燈。
大概到九點左右,雪娜也來了,看到正對著鏡子獨自練習的秋子時,臉稍微有點不自在。
環視整個舞蹈室,空曠無比。
「長英老師怎麼還沒來?」自顧淡定問道。
「不知道,也許昨晚刺激了吧。」
許朔隨意說道,緩緩轉著圈,他今天穿了件純白的舞蹈服,配合著優的舞姿看起來更加聖潔了。
雪娜看了眼就迅速收回了視線走進休息室,等換好服出來后,就見長英老師也來了。
這麼死板又嚴苛的格,肯定是不會遲到的。
長英老師依舊冷著那張臉,
也看不出表有什麼不對,犀利的眼神掃了圈舞蹈室,又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然後臉立馬沉了下去。
「蘭若還沒來?!」
許朔轉過頭,一臉無辜的說道:「不知道,會不會是還沒好?」
畢竟昨天下午就沒來,借口是不舒服。
雪娜自然知道原因,聽到這話也只是出了恰到好的關心又疑問的神,其它什麼都沒說。
長英老師臉異常難看,可怕的似乎在醞釀著什麼風暴般,拿出手機撥打了蘭若的電話,但響了半天都沒有接聽。
「你們馬上就要競選主演了,在這個時候掉鏈子,還想不想參加了?!」長英老師
「老師,沒關係的。」許朔這時候湊了上去,揚起乖巧的笑容:「我跳的比好~」
長英老師瞥了眼緻的,又不著痕跡的看了眼不遠的雪娜,沒有說什麼,但怒火終是消去了一些。
至表面上沒有憤怒了,又恢復了面無表的樣子,換好服出來就開始今天的訓練。
早上的時間過的很快,蘭若始終都沒來,電話也打不通。
然後,怎麼跳都跳不好的許朔照常被長英老師恨鐵不鋼的罵了一頓,這次罵的比之前還狠。
彷彿在把怒火都撒到他上。
於是午休的時候,許朔湊到雪娜面前,悄聲說道:「你說,我要是明天也消失了,長英老師會不會炸?」
雪娜立馬瞪大了眼睛,低聲音快速說道:「這可不行!會打草驚蛇的!」
後天才競爭,他明天就消失,再加上不可能回來的蘭若,關鍵時刻三個祭品轉眼間只餘一,長英老師絕對會炸的!
雖然到時候主演估計就只能落在頭上了,但這之前,還要承被耍弄的長英老師的怒火!
「誒~」許朔笑了笑,說道:「好吧,我也只是說一說。」
但看著孩臉上那狡黠的笑容,雪娜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明天秋子真的不來了的話,自己就也玩消失!
而且,往好想,秋子應該也不會冒這樣的險。
畢竟對方還需要在後天的儀式中出場。
大概吧。
想了想,雪娜還是不放心的說道:「這兩天你就別鬧出太多麻煩了,那群人現在忙著對付警方和教堂,我們這邊本不需要冒什麼險,只用等到後天。」
許朔敷衍式的點了點頭,接著拿起手機說道:「張警又請我吃飯,你要一起嗎?」
雪娜猶豫一會,搖頭說道:「不了,我還有其它事。」
按照流程,下午還得去醫院。
然而,許朔卻是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再次出聲:「你真的不去?」
雪娜還是拒絕了,換好服后就離開了舞蹈室。
許朔沒再勸說,角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銀黑的眸子落在的背影上,如同注視獵一般怪異。
給過機會了,但自己拒絕加組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