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六點三十分,趕過去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路飛什麼也沒說,只是著徐子青,的臉越來越凝重了。
「這包看起來不錯。「
路飛隨手拿起徐子青放在一邊的包包,準備好好「欣賞」一番,卻被徐子青惡狠狠地拍了一下手:「把你那大豬蹄子拿開!」
「嘿嘿!「
路飛幹了兩聲沒打採的笑,什麼也沒說。
看到路飛不再自己的包包,徐子青這才哼了一聲:「你知道嗎,隨便一個孩子的包包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噢,是這樣啊。「
路飛一副虛心接的樣子,徐子青也不再計較:「下次別這樣了。」
「好的。「
路飛點點頭,不再說話。
汽車迅速到達天使醫院,徐子青將車停在路邊,將路飛放了下來。
在下車前,路飛平靜地說:「徐小姐,最後給你一個建議:你今天實在不適合出行…」
「滾!「
徐子青踩踏油門,汽車飛馳而去。
路飛搖搖頭,苦笑道:「無怪乎都說好心被雷劈了,人家本就不領啊!」
不再去想徐子青的事了,路飛立即趕往天使醫院,來到秦慧玲所在的特護VIP病房門口,目不由自主地冷冷:「你怎麼在這裏?」
有個大個子站在門口,材魁梧,正是今早用剪刀刺向他心臟的那個人,那個張大錢的保鏢!保鏢冷冷地看了路飛一眼:「運氣不錯,也不錯,被我捅了一刀,居然什麼事都沒有,還能到跑。」
「哈哈。「
路飛冷笑兩聲,「認賊作父,必不得好死!」
那個保鏢沉聲說:「你不必擔心這個,你還得為自己擔心些比較好。」
再也沒有跟這個保鏢說什麼廢話,不過路飛卻是在心裏把他判了死刑。
儘管這個人差錯地為自己打開了八玄圖,但萬一自己沒有打開八玄圖,此時已是一。
要殺死自己的人,自己決不放過,不管是這個保鏢還是張大錢!是差點把自己打死了。路飛走進病房,然後又看見了張大錢正在和秦慧玲聊天。
「阿姨,這是我爸的一位夥伴從長白山帶來的鹿茸和人蔘,絕對是正品,對您的腰部損傷有很大的康復保健作用。」
他把一隻大禮盒放在桌子上,秦慧玲的那張臉立刻笑得花花綠綠:「張啊,你還真細心呢。不知道雲嵐那丫頭是怎麼想的,怎麼就選了這麼一個垃圾?」
談起廢,秦慧玲抬起頭來看著路飛,滿臉不屑:「虧得那廢臉皮夠厚,賴在我們家裏不走,還想把他的那位乞婆媽媽接到我家,也不怕弄髒了我們家!」
看見路飛來了,張大錢也是火上澆油:「是啊,伯母,我還聽說,家裏人也懷疑那乞婆把他們的房子弄髒了,把那乞婆趕走了,現在還不知道那乞婆住在哪個垃圾堆里呢。」
路飛眼睛裏冷冷的,要不是看在雲嵐的面子上,他也不介意給秦慧玲兩個耳,然後把張大錢扔出去。
屋裏還有一個中年人,這位面容清秀的男子正是路飛的岳父李昱。
看到路飛來,李昱的臉也變得很難看,沉聲喝道:「今天死到哪裏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先別說了,先把這裏的垃圾桶倒了去!」
「好。「
路飛走到垃圾桶旁,正準備撿起垃圾桶倒下時,張大錢突然一腳將垃圾桶踢翻,垃圾灑了一地!
「廢就是廢,你的手是骨嗎?連個垃圾桶都拿不穩。」
秦慧玲當場破口大罵,卻對張大錢踢翻垃圾桶的事卻視而不見,選擇失明。
路飛並沒有反駁,淡淡說:「我要掃把…」
「拿什麼掃把?「
秦慧玲惡狠狠地說,「我要你馬上打掃好,用手撿起來!不管怎樣,你們都是垃圾,和他們一模一樣,還有什麼可嫌棄的?」
為婆婆倒垃圾不算什麼丟人的事,但用手撿起這些糟糟的醫療垃圾和果皮,這就是在赤的辱的路飛。
路飛一不地站在那裏,表凝重,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
看到這個景,旁邊的護士連連搖頭。
上門婿還是很可憐的,想像一個人一樣有尊嚴地活著是一件奢侈的事。
可是,誰讓這人為了五十萬而出賣自己呢?
「哎呀!還以為自己是大爺呢!」
大塊頭在旁邊煽風點火:「還站著幹什麼?快去拿呀!」
「李家的大爺,他是不是大爺不關你的事,他是我的丈夫,你也沒資格在這裏對他吆五喝六。「
進門的是李雲嵐,看著滿臉冷汗的張大錢,「我媽也來看過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李雲嵐直接下了逐客令,讓秦慧玲大為惱火:「雲嵐,你這不是給你媽面子嗎?」
「他是我的丈夫,你讓他在外人面前丟臉,你給我面子了嗎?「
李雲嵐反問,「家裏沒有保姆嗎?讓他倒垃圾,拖地板什麼的也就算了,醫院又不是沒有清潔工,你還讓我丈夫倒垃圾,在醫生護士面前辱我丈夫,你讓他們怎麼看我?」
「行啊,行啊,不能說你了是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秦慧玲哼了一聲,「可是張好歹是來看我的,你趕走別人是什麼意思?」
「我說了,看了也看了,現在可以走了。「
李雲嵐轉過來,冷冷地對張大錢說:「張,醫生現在要給我掉我媽的服重新檢查一下,你還要留在這裏看嗎?
張大錢:「……」
「這賤人,早晚我要把你弄到床上去,折磨你三天三夜都不放你下來!」
張大錢氣呼呼地走出病房,心裏充滿了不甘,「還有那個廢,我折磨他妻子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在旁邊看著,讓他知道,那個他已經三年沒有上過的人,在我上究竟會是怎樣的放!」
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於是不自地對旁邊的保鏢怒吼道:「塔子,今天早上這麼好的機會,能把這垃圾理掉,而且還能以正當防衛為由不負法律責任,最多也就賠點錢,你怎麼不以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