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嵐,雲海市二流家長里短的孫,龍江天使醫院院長。
雲海市電視臺特約記者徐子青,據說也是省城某大家族出,世顯赫,否則這種專門揭社會暗面的記者不知死了多次。
而這位男士比這兩位士更有名,路飛,李雲嵐的丈夫,人稱「五十萬婿」,就是一個在門口吃垃圾的人。
這兩個人要,恐怕得老闆龍天行點頭才行!
能混到黃雄四大經理之一的黃雄,頭腦自然不像他哥哥那樣呆板,審時度勢他還是懂的。
如果因為弟弟惹是生非去找老大要那兩個有背景的人,他一定會被老大罵個半死。
龍天行之所以能在雲海市做這麼長時間的灰生意,靠的無非是「謹慎」二字。
從沒有公開做過壞事,從沒有直接做過壞事,所以即使警察盯著他也沒辦法,因為沒有證據。
平常的龍天行更是低調的不行,還時常告誡手下的人不要沒事找麻煩。
而且黃居然想要兩個有背景的人,這不是自找麻煩麼?於是黃雄放棄了這兩個人的念頭,將目投向了路飛。
他的弟弟被打了,自己把這件家務事理一下,不小心弄掉了路飛一條或一隻胳膊,估計李家也不會說什麼吧?
於是,黃雄便下定決心,下定決心,做下了他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
「我回家了,你們回去吧!」
徐子青走下車來,路飛忽然也跟著走了。
李雲嵐頓時愣了一下:「路飛,你在幹什麼?不和我一起回家?」
「我現在回去,只是想讓你今晚再也不能睡,你回到家就知道了。「
路飛不聲地攤了攤手,「要不,晚上你來住吧?如果你願意的話,放心吧,我不會來的,要不我也弄一把能把人『咔嚓咔嚓』掉的剪刀放在你枕頭底下,你也可以放心。」
「呵呵,雲嵐,你居然還玩這個遊戲!」
徐子青笑著說,「我覺得能把這件事寫新聞:震驚!上門婿的老婆竟做這事……」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翻臉!」
李雲嵐生氣了,惡狠狠地瞪著路飛,「就今晚吧,我放你的假,明天你跟我乖乖回家!」
李雲嵐加了油門,絕塵而去。
可見,李雲嵐臉紅了,那的樣子讓路飛看得傻了眼,甚至連車都走遠了都不願移開目。
儘管他們三年朝夕相,但彼此之間還是一片空白,最悉的陌生人。
如有可能,路飛願意明磊落,不擇手段地去追李雲嵐。
不過,自己只是那個人的擋箭牌,的心裏已經有了別人啊……
「喂,別看了,想看的話就趕回家吧。」
徐子青笑了笑,拍了拍路飛的肩膀,「老實說,今天認識半天,我覺得你這個人也不錯,雲嵐甩了那個出國的傢伙算了。」
「半天你就認識我?」
路飛看了看徐子青,「你確定?」
「當然肯定啊!「
徐子青回頭看了一眼路飛,「你是雲嵐的狗吧?」
路飛:「你的妹妹啊…」
「哈哈!「
看著路飛那一副吃癟的樣子,徐子青笑了笑,沒說什麼。
這位子就是這樣,要罵就罵,要笑就笑,要斷子絕孫就讓人斷,一點也不委屈自己。
路飛懶得理,轉過去,準備回新家休息。
「等一下。「
突然間,徐子青喊住了路飛,凝重地看著手機,「路飛,能陪我到一個地方嗎?」
路飛好奇地問:「去哪裏?」
「市區的環狀河流。「
徐子青的眉頭鎖著,「我今天看到的一個人死了。」
「有人死了?「
這時,路飛想起了他在警察局見過的一個滿臉死氣的男人,隨口說:「是那個大車司機嗎?」
徐子青目瞪口呆地看著路飛:「你怎麼知道?
路飛回答說:「以前見過他,死了,跟水有關,對不對?」
徐子青聽得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才點點頭:「在城裏環城河中發現他的,就像是喝醉了酒,掉到河中淹死了。」
「快點,一起過去看看。」
要是以前,徐子青肯定不會與路飛同行。
但是兩人相了半天,發現路飛這個人並不像傳聞中的那樣一無是,廢話連篇。
起碼他會怪氣的,能夠判斷出男人的吉兇,而且還很有紳士風度,懂得把人藏在背後。
這個大半夜的,還要去做相關的報告,這樣的人陪著一起,就放心了。
不管是號是壞,他都能應付,多好啊。
由於警方認定此人是因喝醉酒後不慎落水亡,準備結案,因此允許記者採訪。
否則,記者不會被允許出現在案件理現場。
徐子青拿起相機對著「咔嚓咔嚓」一聲拍了幾張照片,看徐子青對毫不畏懼,路飛對這人的敬佩與日俱增。
而且確實有做新聞工作者的天賦,與一般做擺設的記者有天壤之別。
就像其他的記者一樣,恐怕他們早就躲開了,到哪裏去照相呢?
「不必驗,抬回去,等家人來認領。」
一位中年人打了個呵欠,「真的,半夜還得出來驗,晦氣!」
「劉法醫,這是你的責任。」
一個警察的聲音冷冰冰的,「如果嫌累,你可以不幹。」
劉法醫立刻瞪大了眼睛,大聲喊道:「我進警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喝,在我面前說!」
「我只是辦事而已。「
警員冷冷地說,「我懷疑你對工作不認真,現在把拿回來重新驗一下「」
劉法醫氣呼呼地說:「我要回家睡覺了,楊隊長,你自己驗啊!」
劉法醫是個老油條,除非是犯了大錯,否則其他的小病誰都拿他沒辦法。
「哼!「
楊隊長怒氣沖沖地說:「如果不是因為警隊只有你一個法醫的話,你認為我會容忍你這死?」
「真是個尸位素餐的人啊,連都不解剖就敢提前下結論,應該以草菅人命來形容更切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