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突然間冒出一句話來,劉法醫頓時就像貓一樣被驚到一樣,全都炸了:「你誰啊,你懂個屁!」
路飛看了一眼劉法醫,哼了一聲,說:「我跟你打賭,他一定是死後才從河裏掉下去的。要是真在河裏淹死了,呼吸道和肺部就會吸進河裏的雜。但是如果沒有,他的呼吸系統和肺部就不會有任何臟。如果不對的話,我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你敢不敢來個現場解剖?」
「呵呵,賭我?「
劉法醫冷笑道,「你要是說錯了,那就是妨礙公務,至要拘留十天,想清楚了,還要賭?」
「賭。「
路飛沉著冷靜地說,「我贏定了。」
「好,賭吧!」
劉法醫打開解剖工箱,戴上手套,準備工,開始解剖。
劉法醫的技很嫻,看得出來,這是一位有專業素質的法醫,就是這個人,真是有些老氣啊!路飛原以為徐子青肯定不敢看,沒想到這個人還是和往常一樣膽大,目不轉睛地盯著劉法醫解剖。
而且李圍那些圍觀的人早就躲得遠了,大半夜的,還解剖死人,誰會吃得飽撐著,為自己添堵啊!三分鐘后,劉法醫便將解剖完畢。
「…」
劉法醫頓時愣住了,「這個人的氣管和肺部居然沒有環形河流的雜!」
過了一會,劉法醫抬起頭來,目古怪地看著路飛:「你怎麼知道?你要知道,沒有解剖就無法斷定,他是死在河中還是溺死在河中。」
「簡單。「
路飛對劉法醫說,「你看看他的雙手手腕,那裏有輕微的繩索捆綁后留下的勒痕,應該是他被綁著掙扎后留下的。因為被綁著,那一定是他殺的。如果是他殺的話,那一定是先殺了人,然後再拋。」
劉法醫拿著放大鏡看了看的手腕,那裏還真有細小的勒痕,更令人吃驚的是,路飛說:「這大半夜的,你的眼睛怎麼這麼尖?」
路飛笑著說:「沒辦法,天生視力好。」
劉法醫長嘆一口氣,哼哼道:「算你命好,別進監獄了!」
儘管劉法醫的上很強,但他的眼神中仍無意中流出驚訝的神。
眼睛這麼好,可不是靠天生的好視力就能形容的。
由於缺乏醫學常識和細微的觀察,本就無法察覺。
這個孩子,天生就是法醫學的料啊!警察走到路飛面前,很嚴肅地說:「這位先生,我是雲海市東港區警局刑偵大隊隊長楊琳,我代表我本人對您表示謝。
「不用客氣。「
路飛說,「說起來也奇怪,死者今天晚上7點多才發生事故,差點撞死我朋友,現在又死得那麼離奇,我懷疑七點多那起事故是人為的……」
路飛把徐子青遭遇車禍的事說了一遍,無前因為是按通事故理的,所以楊琳沒有接這個案子。
這時,路飛又把眉頭一皺,說道:「徐老師,您剛才準備去哪兒,還有誰知道您去哪兒?」
徐子青並不傻,路飛把話都說到這份上,自然明白什麼意思:「我是在追蹤張氏集團旗下的房地產公司,我懷疑他們用劣質的材料建造房屋,於是就找來一名線人…」
徐子青不再瞞,甚至把線人的名字也告訴了楊琳。
楊琳立即對邊的人說:「你們馬上到伍旺通這一家,把人送來,等一下,我來接個電話…喂,小宋,怎麼了?怎麼了建興花園有人自殺,死者的名字是伍旺通?」
楊琳掛了電話,現場的民警立即將照片發到了楊琳的手機上。
楊琳將死者的照片遞給徐子青:「看,這人就是你的線人嗎?」
看了一眼,徐子青深吸了一口氣,點頭道:「就是他。
「是的,我知道了。「
楊琳眼睛裏冷冷的,「張家的賬里又多了兩個人命,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這種無視法律,殺人的商繩之以法!」
楊琳正式接下這個案子后,也沒有路飛和徐子青有什麼事。
車裏,路飛很好奇地問:「徐老師,大貨車司機的剛剛被發現,你怎麼會得到這條消息?」
「當然是金錢的力量啊!
「我建立了一個徐子青的報網,有很多無聊的人加,」徐子青得意地說。
如果誰把有新聞價值的消息傳給我,我就給他500到1000塊不等。
只要雲海市發生了大的事,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給我發消息。」
「原來如此。「
路飛笑道,「那麼徐子青小姐明明知道調查張家會有危險,為什麼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險呢?」
「否則你為什麼認為我應該為一名記者?」
徐子青瞥了一眼路飛,「如果記者不能揭社會的暗面,整天報道哪位明星演戲,哪位明星出櫃,那這個行業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呢?」
「你很牛。「
路飛是真心稱讚,這一年,像徐子青這樣有社會責任的記者真是之又。
但話又說回來,徐子青一個記者,怎麼會那麼有錢?談不上花錢買新聞,單是這個小別墅就要幾百萬,單是當記者的收還能買得起這個小別墅嗎?那是個人私事,路飛自然不便過問,他只要知道徐子青是一名有社會責任的記者就行了。
「還行吧。「
對著路飛的誇獎,徐子青也不謙虛,直接收了下來,「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別告訴我你只是眼尖,見過那手上的勒痕,所以才斷定他殺。」
「眼尖是一方面,而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我以前遇到大貨車司機時,就知道他一定會死,所以我敢保證他一定是被人殺的。」
路飛說,「張氏集團看上去並不簡單,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建議你不要去查。」
「呵呵,這可不行。「
徐子青冷笑道:「我最恨這些商,也最恨那些漠視人命的廢,張家要我死,我偏不讓他們得逞!」
「你自己一個人能行嗎?「
路飛哼了一聲,「他們隨便找人殺了你,你就是到了閻王爺那裏也不能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