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發現,我在練習嗎?「
徐子青不由得洋洋自得地昂起頭來,「要不我早就被人殺了。」
「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我看還是算了。「
路飛哼了一聲,「看在你是雲嵐閨的份上,我給你畫幾個辟邪符吧。
這符紙一燒起來,那就表明你有之災,不要再跑,我來,我來救你。」
「如此關心我?「
徐子青的眼睛里充滿了嘲諷,「難道以前就讓你看見了我的,現在又迷住我了嗎?」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說!「
路飛來了否認三連,「看在你是雲嵐閨的份上,給你五折,一張五百,一句話,要不要?」
路飛剛才的確是想送徐子青幾個辟邪符來,可是徐子青卻冤枉了自己看的,於是只好讓徐子青花錢辦事。
是他看到的嗎?正常人看一下,不會覺得奇怪吧?這不行,自己也沒看啊!
要想使徐子青不覺得對有企圖,向要錢是最好的辦法。
「怎麼樣?」
徐子青道:「除了辟邪符之外,你還把以前放在我包里的符紙給我些。」
其實就是擋煞符。
路飛說,「那個很貴,一千塊。」
徐子青單手握著方向盤,單手進自己的口袋,隨便掏出一沓百元鈔票:「一萬,算個批發價,多來幾張。」
路飛:「…………「
當路飛回家的時候,他媽媽袁蓮已經睡了很久了。
他回到屋裡,躺在床上,儘管覺很疲倦,卻無法睡。
今日發生的事太多了,一天之發生的事比他經歷的二十多年裡的事還要多。
有的事似乎與自己無關,但又非完全無關。
比如張氏集團。
張大錢一直垂涎自己的妻子李雲嵐,甚至想藉機殺了自己,所以凡是與張氏集團有關的事,都跟他有關係。
在此之前,路飛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張大錢欺凌,甚至被張大錢弄死,毫無還手之力,而如今,他又有了八玄圖,再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張大錢敢想念自己的妻子,還想殺自己,這個剪刀扎心的仇不能不報!必須向張大錢復仇,當然,這只是他重生后的第一步。
其目的十分明確,即既要不斷提升八玄圖的實力,又要利用八玄圖的力量使自己出類拔萃,快速積累人脈和財富,這樣才有資格和天京路的家臣們板。
是!他父親所遭遇的不公正,他母親所經歷的屈辱和苦難,他都要從路家那裡全部討回!除此之外,路飛希自己變強還有另外兩個原因,一是想找到他的父親,二是想足以配得上李雲嵐。
儘管那個人不喜歡他,但他還是喜歡!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他這個家破人亡的廢,李雲嵐卻從來沒有諷刺過他,也非但沒有嫌棄他的母親,還不時地接濟、照顧他的母親。
是一個好人,只不過的心暫時不屬於他。
沒關係,只要自己足夠努力,足夠優秀,等擺了上門婿的份,自己必須重新追上,讓風風火火地嫁給自己,而不是讓忍別人的嘲笑。
對於雲嵐心中的那道坎兒,路飛堅信自己一定會比雲嵐心裡的那個人更優秀,只有比他更優秀,才讓雲嵐忘記了那個連臉都不敢出來的人!
來吧,路飛,你一定能做到!
路飛以堅定的決心,迅速進夢鄉,睡了個踏實覺。
次日一早,路飛還在睡夢中,李雲嵐打來電話:「路飛,糟糕,爸爸剛出車禍,被車撞了!媽媽昨天摔傷了腰還沒好,姐夫去上班了,現在這裡只有姐姐和護工在照顧媽媽,你趕到醫院來幫忙!」
「好的,我馬上就來!」
路飛騎著自己的小電驢,馬上趕到天使醫院,眉頭鎖。
一人昨天腰部摔傷,另一人出了車禍,如果只是一起事故,那也算是意外。
不過,兩人隔天出了問題,路飛覺得與李雲嵐上的鬼頭降有關係。
這一裝置就像病毒一樣,可以傳播,讓中降之人邊的人都不走運。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下一位就是李若…
路飛的電話又響了,是李雲嵐打來的:「路飛,你去哪裡了?姐姐的手剛被開水燙過,運氣真不好!」
「不要著急,我馬上就到!「
路飛現在完全可以肯定,李雲嵐的父母和姐姐都被李雲嵐那個鬼頭降牽連。
如果不儘早解決這件事,等到兩個家庭都出了問題,下一個就該到李雲嵐了!不敢耽擱,路飛立即衝進醫院。
不管別人,他第一時間在李昱的病房裡發現了李雲嵐。
果不其然,李雲嵐今天頭上的黑氣越來越濃烈,那黑氣中甚至還冒出了一個惡魔的頭像,那個惡魔正對著自己咧牙冷笑!裡說著去死吧!
路飛想要用自己八玄圖中的那張來化解李雲嵐上的黑氣,但隨後八玄圖中的圖便顯示出了一行金文,提示這個級別的降頭一滴不夠用,必須要四滴以上。
這就是說,人們去做降頭,就是要付出代價!如果用不上水的話,路飛想要解決問題,就只能用普通的破煞方法了。
首先要找出咒語咒語的來源——一個玩偶,然後再用咒語摧毀它,這樣才能從本上解決問題。
看著路飛來,李雲嵐趕說:「路飛,爸爸的一條傷了,他想上廁所,你幫他去廁所…」
「我不能走路,背我。「
李昱冷哼一聲,「大男子有手有腳,不會是連個人都背不吧?」
如今的路飛別說背一個人,背十個都沒問題,就是李昱這種態度,實在讓他不爽。
不過,他早就習慣了,看在雲嵐的份上,不跟他們計較。
路飛走到李昱邊,很輕鬆的就把李昱背到了洗手間里。
雲嵐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面容憔悴。
那兩天真的很不順心,先是路飛被人用剪刀刺傷,接著是自己的母親出事,然後是今天早上去買早飯的父親被車撞倒,最後是自己的姐姐給母親拿開水時被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