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就是詛咒娃娃?」
「這是什麼地方?」李雲嵐哼了一聲,語氣有些冷淡。
突然,李雲嵐驚呼一聲,因為路飛直接把布娃娃的肚子掰開了,又從裏面拿出了一個黑氣纏繞,七竅出的恐怖大頭娃娃!
路飛隨手上一張破煞符,那個恐怖的大頭娃娃立刻發出一聲凄厲的慘,瞬間燃燒起來,不到幾秒就燒了灰!
「這……是什麼鬼東西?」
李雲嵐面蒼白,六神無主,著路飛,滿臉驚恐的問到。
「鬼娃娃」
路飛著李雲嵐頭頂上迅速消失的黑氣,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現在,你什麼事也沒有了。」
李雲嵐沒想到路飛真的能玩出這樣的一招,可還是不願相信這種超自然的存在,連連搖頭:「路飛,你練這招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嗎?這玩偶,是你也送給我的嗎?」
寄件人沒有寫寄件地址,所以李雲嵐就懶得打開這個包裹,萬一別人寄錯了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沒有料到,這包東西里居然有這樣一個玩意,再加上路飛這兩天的表現,便懷疑這是路飛自己做的,以顯示他的重要:「路飛,你太讓我失了。」
路飛忍住怒氣,緩緩地說:「從你收到這個包裹開始,邊的人就開始接二連三地遭厄運,你至今還不相信?要是我這樣做,第一個倒霉的人就是我了,我是吃飽了撐著挨一把張大錢保鏢的剪刀,險些害死自己?」
「但你看上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李雲嵐道:「你昨天晚上已經告訴我你很會打架了,既然這麼會打架,又怎麼會輕易被張大錢的保鏢刺傷呢?而偏偏刺傷后,你還活著,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是遭了禍?」
路飛著李雲嵐那得意的神態,心裏有些涼意,「你不信我,不管我做什麼事,都是要在你面前表現出來,不是真能辦大事,您對我好,不像您的家人那樣侮辱我,您的品質很好。」
「但是,在這件事上,你和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同,都覺得我是個廢。」
路飛拿起手機,隨手給李雲嵐轉了一筆錢:「這是還你的錢,多出的是利息。從今往後,我們不是一家人了。」
打開手機短訊,李雲嵐立刻愣住了:「七十萬?你哪來那麼多錢?」
路飛沉著臉說:「落霜櫻為我預付了兩年的工資,我現在是公司的建築顧問。」
「哈哈,兩年七十萬?施工顧問?」
李雲嵐冷笑著說:「原來我還不相信這個人養了你,現在我相信了。」
「路飛,你要是有點出息,就自己掙錢來贖罪啊,拿別的人的錢來給我,又算什麼?」
「我都說過,這就是我掙來的錢,你不信,我沒辦法。」
路飛也不想解釋,「我就不在李家住了,免得大家互相看不慣。」
「擋箭牌我繼續幫你做,直到你提出離婚為止」
「好了,再見。」
路飛走了,走到門口時他還慢了一點,等李雲嵐來他。
他一定會留下來,只要李雲嵐肯他。
但李雲嵐沒有,因為李雲嵐在等待路飛的迴音。
如果路飛想回頭的話,仍然願意原諒路飛。
雙方都沒有退步,然後路飛就就此離開,再也沒有回頭。
「混蛋!」
李雲嵐氣得臉都紅了,這幾年,這還是路飛第一次讓看到這樣的表,豈有此理!能夠傍上更富有的富婆你就拋棄我,路飛,我瞧不起你!
李雲嵐大一聲,路飛雖然聽到了,可他還是沒有回頭。
有的時候,一味的忍讓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不管是,親還是友,這個尺度永遠不能傾斜。
一不小心,委屈求全的一方早晚會傷。
路飛既然想再去追李雲嵐,他就更不能再在李家面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了。
求人不可能,只有自強不息,別人才會看得起你。
昨天晚上自己已經下定決心,那麼,從今天開始,努力擺門外漢的「環」,重新做一個自己!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李雲嵐氣得不行,也沒地方發泄,隨手拿起手機準備打給自己的閨,這才發現出了問題。
此前徐子青莫名地打了一個電話,拐彎抹角地讓自己說出了包裹的事,下一刻路飛便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難不,那是路飛讓徐子青打的電話?想起這件事,李雲嵐便沉下心來,盡量以平和的語氣給徐子青打電話:「子青,你老實告訴我,之前那個電話……」
「路飛讓我去打的。」
徐子青立刻承認:「嘻嘻,他的還行嗎?是不是解決了?」
「怎麼連你都信他這套?別鬧了」
李雲嵐一聽便大發雷霆,「他剛才在我面前變戲法,被我轟走了。」
「那人竟用落霜櫻養他的錢給我轉了七十萬,然後又把我賣了,真是可恨極了!」
「你認為他在變戲法嗎?」
徐子青很是無言以對,「他是你的丈夫,難道你還不相信他嗎?」
「我一直對他充滿信心,就是這一次他玩得太過火了!」
李雲嵐把自己一家子巧到的事說了出來,然後氣呼呼地說。「子青,我該不該打他一耳?」
徐子青好半天沒說話,過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嘆道:「雲嵐,要是我是他,我也要走,你過頭了。」
「過頭?過了什麼頭?」
徐子青都替路飛說好話,李雲嵐更生氣了,覺得自己被人背叛了,「他這麼罵我,還拿這些噁心的東西來騙我,我怎麼就過頭了?」
「你不信他,又打他,這可太過分了。」
徐子青又道:「我不知道你跟以前那個人的關係,我只知道,對人最大的傷害並非來自仇人,而是來自自己的人。」
對路飛來說,被自己所的人懷疑,還打耳,這比被人罵為廢還傷心,你不覺得嗎?」
「而且不管他是怎樣被你家人欺負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