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竟有如此強大可怕的一面,還是第一次見到。
難道他是為了自己才這樣生氣?
或許是剛才殺心太強,路飛立即平息了自己的緒,對李雲嵐說:「我決定了,我要回李家住。你覺得怎麼樣?」
李雲嵐哼了一聲,「剛才沒這麼有骨氣,回去?」
「你是我妻子,我怎麼不能回李家?」
路飛哼了一聲,「大家都說我吃飯,我吃飯不虧嗎?」
李雲嵐才懶得理路飛這個借口,明明擔心自己才回到李家,偏偏要說出理所當然的話,做男人坦一點不好嗎?男的啊,咳,真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裡想法。
不管他喜歡什麼,只要他願意,隨便他。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路飛哼了一聲,「我去找個地方埋了這個孩子。」
路飛迅速將嬰兒抱起來,直奔雲海市的墓山。
李雲嵐蒼白的臉變了變,心裡也流過一陣暖流:「這個人其實還不錯,只是,唉……」
「晚上有空嗎,曉剛?」
張蓮看著一大筆錢,滿臉期待,期待著他的反應。
張蓮長得並不差,材也不錯,屬於中等材,只是在張大錢這樣的有錢人看來,不是李雲嵐這樣的他絕對看不上。
要不是自己的父親需要張蓮的父親幫著做些無關要的事,張大錢早就把這個纏著自己的人一腳踢開了。
「沒有空兒!」
他毫不掩飾對張蓮的憎恨,直接帶著護衛走了。
著張大錢離去的背影,張蓮那凄婉可憐的眼神很快變得怨恨無比:「張大錢,你給我等著!等我殺了李雲嵐那個賤人的時候,我看你還會喜歡誰!無論你喜歡誰我都會殺了那個人!
張蓮是張天師之,而張天師則是張志華特地請來利用各種邪對付競爭對手和仇家的高手。
作為張天師的兒,自小張蓮就學習這些邪,學得出類拔萃。
張天師做事還有些顧忌,他雖然利用邪賺錢,但平時從不用。
與張蓮相比,張蓮則是百無忌,看誰都不爽整治誰。
整治的人輕則神經失常,瘋瘋癲癲,重則百病不生不死。
不過,雖然張蓮為人囂張,但有一張人畜無害的臉,而且平時本不顯自己的邪,所以除了張天師本人,沒有人知道張蓮是一個比張天師還要厲害的士。
一直喜歡張大錢的張蓮卻被心上人看糞土一般,所以這讓原本心扭曲的更加肆無忌憚地開始與李雲嵐打道。
想讓張大錢喜歡的人都死掉,讓張大錢除了自己之外不敢喜歡別的人,張大錢是的。
歪曲的年與生活,造了張蓮這種歪曲的格,可憐的李雲嵐莫名的躺槍,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想害。
要是那兩次沒有路飛及時出手,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這時,路飛正在雲海市的北山墓園裡,花三萬塊買了一個墓地,然後把這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好好地埋葬了,這個孩子還沒出生就死了,死後還沒有安息。
葬禮結束后,路飛親自為小寶寶立了一塊石碑,並用硃砂筆在上面寫道:「無名之墓」。
寫好字后,路飛順手畫了一道往生符。
往生符並非符文,而是一種特殊的文字,畫在橫死之人的墓碑或棺木上,使死者的靈魂得以超生。
路飛昨晚一切之後長嘆一聲道:「朋友,我能為你做的就這些了。」
「謝謝大哥!」
一個看起來非常可的虛小男孩突然從墓中跳了出來,他那一雙又大又黑的眼睛更是水靈靈的,讓路飛見上一眼就喜歡上了,忍不住想一下他的小臉。
「不用客氣。」
路飛對他微微一笑,說:「去投胎吧,這輩子多災多難,下半輩子肯定是幸運的。」
「不要,我不去。」
那小男孩的眼睛突然變得沉了許多,「我想和媽媽道別,問問為什麼不讓我出生。」
「這……」
路飛非常尷尬,一般這種況,不都是未婚先孕引起的意外,還用得著問?但小男孩心裡還是有些憾,這一次的執念讓他無法安心的往生,既然做了好事,那就幫到底吧!跟我說說,你媽是誰,我會帶你去的。」路飛說。
「我也不知道。」
小男孩很傷心,「我只知道,我是在三年前在醫院裡被棄的,後來被挖出來又被一個可怕的發現,後來什麼也不記得了。」
「三年前?可怕的?」
路飛眉一挑,「看來要對付雲嵐的人,是個懂得利用邪的年輕啊!小弟,要是再讓你見見那人,你還認得嗎?」
「當然會!」
談起那個年輕,小男孩的緒頓時變得異常激,「這個該死的人,哥哥,你必須幫我殺死!」
能使一個小鬼如此痛恨,足見這個喪心病狂的人對小男孩的所作所為是多麼可怕。
「好吧,沒問題,我本來也想殺了。」
路飛點點頭,「那麼,你現在就跟著我吧……但是,你這副樣子本就沒有辦法跟著我啊!」
「大哥,你上有件好東西哦,嘻嘻。」
小男孩一躍而起,鑽進了路飛前的那塊小小的懸石里,瞬間消失,然後他的形象便呈現在路飛的腦海中。
「……」
甚至連路飛都不知道自己祖傳的這塊八玄圖玉居然還有收藏品的功能,不驚嘆道:「你怎麼知道的?」
「不知道啊!」
那個小男孩說,「我只是覺得這塊石頭很可,於是我就鑽了進去。」
「好的。」
路飛覺得自己以後很有必要好好研究這個小小的吊墜石,這樣的魔力絕對不會是一個凡,也許以後會有更大的發現。
但目前最重要的事還是先離開這個鬼地方,等自己有空了再帶小男孩到全市各醫院的婦產科轉轉,讓他仔仔細細想想,好方便找他媽媽的下落。
路飛現在的眼睛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見的東西,在墓園裡呆著真是難。
「你有名字嗎,孩子?」
路飛坐在公共汽車裡,向小男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