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老茅和墨語鷺。
路飛見了他們,便對老墨苦笑道:「墨老闆,我們是好夥伴,你用得這麼急我還你人嗎?」
「哈,路先生,您誤會了。」
老墨笑著說:「你的字畫和玉佛兒讓我們賺了那麼兩千多萬,放個警察走走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我們是擔心你會跑來找我要錢呢。」
「原來是這樣,那麼,剛才的事就謝過墨老闆了。「
看到老墨毫不在意,路飛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不在乎別人欠他的,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欠別人的。
老墨沒說什麼,路飛自然也很高興。
「謝就不必了。「
老墨忽然很嚴肅地說:「路先生,想必你已經猜出,我和老茅都是江龍的人。」
路飛點點頭:「然後呢?」
老墨說:「我和老茅都想讓你加我們的組織。」
「什麽?」
路飛大吃一驚:「希我能加你們的組織?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你的能力和人品。」
老墨誠懇地看著路飛:「我們江龍以義氣為先,雖然我認識你才幾天而已,但我發現你是個重義的人。現在就想要看你自己的意願了,我覺得你們特別適合加我們的組織。」
路飛沉默了好一會兒,既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他不介意加某一方的勢力,這樣他就有了靠山了。
但問題是,一旦他加了一方的勢力,就會到另一方的勢力的限制,而這並非他所希的。
此外,江龍還從事非法倒賣文等違法犯罪活,路飛擔心加他們會到牽連。
可能是看了路飛的猶豫,老墨笑著說:「路先生,我們並不勉強,只是因為我和老茅二人才,所以才有這樣的邀請。要是你們覺得不合適,就當我沒有說過,我們可以繼續合作下去。」
「請告訴我,你們組織的歷史和宗旨是什麼?」
路飛說:「你們不能讓我加一個連我自己都不了解的組織,對吧?」
「對不起,這是機構機,不能告訴外人。」
老墨笑道:「等路先生什麼時候加,我們什麼時候再告訴路先生!」
聽到老墨這樣說,路飛不住翻了個白眼。
一家連宗旨和歷史都不告訴別人的機構這還人怎麼敢加呢,萬一被拉進邪教什麼的,自己到哪裡去哭去?
由於老墨不願多說,於是路飛也不再多問:「既如此,我也不便在多問了,我回去還有些事,以後還有這樣的機會可以掙錢,一定要記得找我,我很樂意掙錢。」
老墨笑著說:「放心吧,路先生,即使你沒有加這個組織,我們也不會得罪你這棵搖錢樹的。」
「既如此,就是再好不過了。」
路飛點點頭,說:「再見。」
看著路飛離開,老墨對老茅說:「我就說這小子不會這麼容易就加進來的,你不信吧。」
「嘿,要是他這麼容易加,那我們就該看輕他了。「
老茅笑道:「畢竟我們江龍在雲海市可是聞風喪膽的存在,那小子知道我們有實力就馬上加我們,你說我怎麼能再看得起他?」
「爸爸,茅叔叔,我說你們兩個不要鬧了。」
墨語鷺哼了一聲:「反正他也願意跟我們合作賺錢,人家不加又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不一樣。」
老墨很嚴肅地說:「哪天我們江龍遇到了天大的麻煩,要是他是我們的人,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可是,若他不是我們的人,就未必會上心救我們了。」
「呵呵,這還不簡單嗎?
老茅笑道:「把小鷺嫁給他做小老婆不就行了嗎哈哈哈哈哈」
「去死吧!」
墨語鷺隨手抄起一把剪刀,毫不猶豫地向老茅刺去,老茅嚇得連滾帶爬地跑開了:「小丫頭,你再這樣兇,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啊!」
「滾!這件事您就放心吧!」
墨如鷺隨手把剪刀扔向老茅,老茅發出一聲「啊」的慘,然後就消失了。
「算你快得跑,哼!「
墨語鷺哼了一聲:「爸,下一次茅叔叔再胡說,你就幫我把他弄死!」
老墨忽然很嚴肅地說:「小鷺,我也覺得你是不是有點太兇了啊,你茅叔叔說的對啊!」
墨語鷺:「滾——」
路飛從會所出來,迎面便遇到穿警服,手持佩槍和數名手下的楊琳:「師父,您還好嗎?」
路飛不住瞪了楊琳一眼,說:「你下次能不能讓我安生一點?如果你死了,誰來找殺死你爸爸的兇手?誰來幫你爸爸報仇?」
到了路飛如此的教訓,楊琳慚愧地低著頭說:「師父教訓的是,我下次不會這麼衝了。」
「走吧走吧。「
路飛哼了一聲:「我知道你怕我出事,現在我很好,你可以回去休息——」
「師父,你跟江龍是什麼關係?」
楊琳突然開口問道:「如果你是其中之一,對不起,我還是把你抓回去審問吧。」
楊琳並不傻,以前就聽出來喊沒錢的人是路飛,後來被圍困后,江龍的人放走,這說明有人在為求。
在整個拍賣場,願意救的人,有能力救的人,除了路飛,還有誰?
「你這個死腦筋,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路飛被楊琳氣壞了:「我認識拍場的管事,他欠我一份人,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他就賣了我的面子,就這樣。你如果要問那人是誰,不好意思,我不會出賣朋友的。」
「你不是江龍的人我就放心了,我不會問那個人是誰。「
楊先生略微鬆了一口氣:「師父,我勸你還是離那些人遠點吧。他們可不是倒賣文那樣簡單,還有許多不為人所知的罪案也可能是他們乾的。」
「哦?」
路飛一聽便興趣:「關於江龍,你知道多?」
「我知道的不多,我就把我知道的事告訴師父吧……「
楊先生將自己所知道的況告訴了路飛,原來,江龍是雲海市當地一個歷史很悠久的組織,年代追溯到何時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