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爪功,擒拿手,兩人就這樣原地打起仗來,那手快得讓人目瞪口呆,普通人本看不清他們兩人的招式!
「這個人真是個功高手!」
游品良眉頭鎖,臉凝重。
他的護衛就是武田,別說在雲海市,即使在落城武家,他的實力也可以排在前十位。
而且這路飛居然能和武田過那麼多招而不落下風,也難怪自己的兒邊沒有保鏢能護著了。
游品良很想把所有游家的高手都召集起來,一起對付路飛,但又覺得這樣子對武田很不敬。
儘管武田是他的保鏢,但這也是看在他是武家婿的份上。
假如他是不武家的婿,武家就不可能派這麼一個人去當保鏢。
因此,在武田自己沒有開口求援之前,游品良也不敢向別人求援,怕惹武田不高興。
瞧這個樣子,武田和路飛之間一時也分不出勝負,還是先讓人把自己的兒送到醫院治療,以免耽誤治療。
游思怡被送去了,而路飛與武田的對峙仍在繼續。
武田也是第一次遇到像路飛這樣強大的對手,心十分震驚。
自六歲起,他就開始練習武,今年三十二歲,整整學了二十六年,這才為勁高手,其中的艱辛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而且現在這個年輕人比自己年紀小,可實力一點也不比他弱,這怎麼能不讓武田震驚呢?
二十多歲就有這麼大的力量,這年輕人可不能小看!
武田的臉愈來愈凝重,手上卻是一點也不放鬆。
因為他知道,和路飛這樣的高手過招,只要稍微放鬆,等他的不是重傷,就是死!
路飛也暗暗吃驚,原來雲海市除了李貴和龍天行外,就只有吳家或許還有比自己更強的人,沒想到新利酒吧竟有這麼強的勁高手!
路飛和武田二人都不敢大意,雙方同時出手。
砰!一隻爪子抓空,五指抓牆,五個指孔直接被牆抓出。
如果這個爪子抓到了路飛的脖子,路飛必然當場死亡!路飛也不甘示弱,躲開了武田的攻擊,同時一腳側踢向武田的腹部。
而武田也躲開了路飛這一腳:「砰」的一聲,旁邊的牆上直接被路飛這一腳打出了一個,碎片飛濺!
即使站到了路飛的對立面,游品良的護衛們還是不得不承認,路飛的手實在是太厲害了。
看起來,武田要擊敗路飛,恐怕沒那麼容易!
天使醫院,徐子青陪李雲嵐完了全部檢查。
得知李雲嵐只是頭部傷,腳崴了而已,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徐子青這才鬆了一口氣:「沒事吧。」
「我很好。」
病床上的李雲嵐沉默不語,片刻之後,對徐子青說:「你為什麼要他來?」
「我不路飛,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保安被那個變態的人活活打死?」
徐子青哼了一聲:「再說了,那保安也是看在面子上幫了你一把,這個人一定要由路飛來還。」
「你告訴他,如果他傷了怎麼辦?」
「我已經和路飛說過了,他說他不想欠別人的。」
「如果你真的跟他沒有什麼關係,現在就不會擔心他了。」徐子青冷冷地說:「別跟我說你在擔心姚大龍。」
「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和他已經分手。」
李雲嵐說:「姚大龍的人,以後只要有機會,我肯定還他。算了,我也沒必要跟你說這個。」
徐子青道:「我要回去看看,萬一路飛需要幫忙,好歹也不是一個人。
「連他都需要幫助,你去會有用嗎?」
李雲嵐不住白了徐子青一眼:「你去了只會使他心煩意,讓他分心嗎?」
「你還說你不在乎他?」
徐子青哼了一聲:「既然你跟他沒有關係,你怎麼會這麼激?」
「還是那句話,你要是為他著想,就不要讓他分心,」李雲嵐道。
徐子青很不高興地說:「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再見。」
看著徐子青離去,李雲嵐很是無奈地嘆了一聲:「子青,你是喜歡上路飛了嗎?為什麼你比我更為他擔心呢?」
的直覺總是很可怕的,有時當事人並不一定能覺察到,別人已經知道了。
雖然李雲嵐的心早已有了別人,但徐子青如果真跟路飛走在一起,李雲嵐一定會察覺到一些東西的,而且們倆還是閨。
沒有辦法,李雲嵐現在只能希自己的直覺是錯的,否則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們兩個。
話又說回來,自己這個上門婿最近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搶手,怎麼連自己的閨都淪陷了?唉!
從天使醫院走出來的徐子青,一輛黑的賓利便已經停在門口等候。
在副駕駛座上,對著開著車的人說:「紅玉,走吧,去新利酒吧。」
「是的,小姐。」
紅玉油門一踩,瞬間加速,車子便如火箭一般沖向新利酒吧。
紅玉是一個大約三十歲的人,看上去很老練,很有風韻。
徐子青不說話,紅玉也絕對不多說一句話。
現在徐子青也沒有心跟紅玉說話了,心裡想的全是路飛。
原來出於氣憤,將此事告訴路飛,讓他去找游思怡算賬,後來平靜下來,便開始後悔。
路飛單槍匹馬,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這不是害了路費嗎,此刻便開始心煩意起來。
趁李雲嵐還在檢查時,給自己的家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無論如何都給找一位高手,有急事要辦。
儘管家在落城,但云海市卻是本省除省會以外第一大市,徐子青的家人在雲海市中,也多有一兩位得力助手。
紅玉就是徐子青家在雲海市的高手,聽說徐子青遇到麻煩,便聽從徐家的命令,立即趕來與徐子青面。
結果徐子青一句話也不說,直接讓紅玉開車到新利酒吧,紅玉自然二話不說,一切都照主人的要求去了。
到新利酒館還沒到徐子青和紅玉的路上,路飛和武田之間的戰鬥就已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