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楊士立即給路飛看了醫院的監控,果然看到了兇手只出一雙眼睛。
但路飛已經不用再看這個人的臉了,因為臉隨時都可以用易容易容,看也沒用,而眼睛怎麼也掩飾不住。
「這是呂蒙,鍾壽松的手下。」
路飛說:「上次在酒吧里有個人被刺死…哦,上次你也在這兒,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也是這個人?」
楊琳皺著眉頭說:「我們沒有這人的消息,我懷疑他使用了假名。」
「應該是。」
路飛說:「想抓到這個人,是很困難的。他在易容和方面他都很在行。除非和他面對面,否則我也認不出這個人。楊隊長,如果你下次遇到他,記得讓我知道。因為即使你有槍,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楊琳當然相信路飛所說的話,因為路飛可是自己的武道師父:「好的。」
同時,呂蒙出現在鍾壽松的遊船上,沉著聲說:「義父,以後這種沒有技含量的事就別讓我手了,我覺得自己被那傢伙盯上了。」
「那傢伙?」
鍾壽松笑著說:「你說的是路飛?」
「是啊!」
呂蒙皺了皺眉:「我在道上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發現有人能覺到我的存在。那一天在火車站,我剛從離他邊5米遠的人群中了他一眼,他馬上就發現了。要不是這件事,我早就殺了王忠。」
「沒想到阿蒙你居然也會對他有所忌憚。」
鍾壽松微笑著說:「放心吧,這個人不會久活的。三個月後,武家上門,他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
呂蒙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義父,如果你跟他連續手兩、三次,就能看出,他的進步簡直可以用神速來形容。3個月的時間裏,別人都認為他在拖延,在想辦法逃走。」
鍾壽松哼了一聲:「不是嗎?」
呂蒙說:「三個月後,恐怕連義父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哈哈,你聽說了沒有,省城王家的刀四娘也沒能殺了他。」
鍾壽松道:「我聽說了。不就是因為警察沒來,所以救了他一命?」
「他要是真的能打過化勁高手,為什麽要等警察來?」
呂蒙哼了一聲:「真的是這樣嗎?」
聽呂蒙這麼一說,鍾壽松心下一:「你是說,他正在利用這三個月的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準備與武家對抗?」
「是啊!」
呂蒙說:「在沒有多勝算的時候都敢跟王忠拼,你覺得像他這樣驕傲的人,會有可能用這三個月來想辦法逃掉嗎?」
鍾壽松的眉頭越皺越:「阿蒙,你是說…」
「讓武家別再顧及什麼面子了,越快殺了這個人越好。」
呂蒙說:「如果錯失了這個大好時機,以後就是省城武家來了,也殺不了他。」
鍾壽松覺得自己的義子講得有理,便立即打電話給武家,讓他們想辦法儘快殺死路飛。
武家問原因,鍾壽松就把呂蒙的事告訴了武家。
呂蒙不知道武家的人說了些什麼,但他從義父那難看的臉上就能看出,武家的人並不相信。
鍾壽松放下電話,苦笑著說:「阿蒙,是我們這些人太天真了。一個大家族的面子,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重要啊。既然這樣,那就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呂蒙說:「義父,在這段時間裏,一定不要往死里得罪路飛,以後還有迴旋的餘地。如果得罪了他,又殺不了他,那我們就只能等他殘忍的報復了。」
「月姐,乾杯吧。」
張大錢在新利酒吧里熱地招待了易月。
這天來,張大錢一直在易月周圍遊盪,熱洋溢。
按他自己的說法,易月保護了他,讓他很有安全,他不敢離開易月。
因此,易月去了哪裏他也著去哪裏,他無事可做時,便請易月四遊逛。
說實在的,張大錢一開始就是貪圖易月貌,易月是屬於那種氣質非常不俗的孩子,所以張大錢很喜歡。
二來張大錢也是想利用自己和易月的關係把張蓮引出來,好讓易月和的四弟把這個惡毒的子徹底消滅。
因此,對張大錢來說,他既可以追易月,也可以利用易月來保護自己,消滅張蓮,一舉兩得,他有什麼理由不做呢?如果他們張家要抱上驅靈組織的大,那麼當然更好的是他們能跟上易月。
要是能夠與驅靈組織建立聯繫,整個雲海市誰敢再招惹他們李家?
張大錢追李雲嵐是出於對的執著,追易月則是多了一層利益,所以如今張大錢早已將李雲嵐拋之腦後。
「好。」
易月和張大錢了杯,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他們邪師儘管是用非世俗的力量來驅除邪師,但他們並不排斥人類。
歸結底,人是社會的,沒有人能夠離社會而存在,因此,與社會的人往也是必須的。
誠然,相對於混社會的人,易月還是比較單純的,沒有那麼多小心眼和花花腸子。
比如張大錢請喝酒,並不反,直接喝了,也不去想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看見易月喝得如此痛快,張大錢又給易月倒了一杯酒:「易小姐真是中人,你是我見過的最豪爽的姑娘。來,再喝一杯。」
易月沒有什麼社會經驗,對張大錢的讚就當了真,心裏很高興,舉杯更是毫不猶豫。
張大錢就想著要把易月弄糊塗,自己才有機會。與這類頭腦簡單的人打道,你只需跟說好話就行了。
不遠的地方,有個人冷笑著,背向他們,獨自喝酒。
這位子就是易容后的張蓮,對於這樣的邪師來說,想要改變自己的外表本就是小菜一碟。
知道易月對邪很敏,所以今天特意用了靈符,沒讓自己的力量暴出來,所以就在易月的邊,易月也沒能察覺。
只是想看看,張大錢想幹什麼。那個驅靈組織的人想怎麼玩,自己也要好好陪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