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品良不認識這姑娘,但在座的其他人他都認識。
龍天行、龍耀宇、佟雪梅、路飛夫婦,還有龍天行的兩位副將。
除黃雄外,龍天行的保安人員也都到這裏來了,加上路飛,他要是不知道這位過生日的姑娘是誰,他可就真是個傻子。
龍天行本來和游品良是井水不犯河,但游品良是武家婿,而武家在背後支持鍾壽松與他作對,所以龍天行看游品良也沒有好臉說:「我給兒一個生日而已,游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真抱歉,龍先生,是我不小心。」
他說:「我兒子剛傷,隔壁廳里李家的那幫傻瓜告訴我兇手就在這裏,我一時無法忍,實在抱歉。」
游品良只好低頭認錯,不說龍天行比他強,單是路飛一人,他就不敢放肆,畢竟,路飛手裏拿著他的黑材料。
剛道歉完,游品良馬上明白了事的嚴重,臉大變:「路飛,打傷我兒子的是你嗎?」
「是我。」
路飛沉著地說:「小冰來找我,你兒子要的臉,要拉陪你兒子喝酒,你說我把他的手扭斷了,過不過分?」
「什麽?」
游品良的臉完全僵,甚至失去了搐的功能。
給他打電話的保鏢就說他兒子被人打了,別的什麼也沒說,這擺明是在坑他啊!
實際上也不能怪他的部下,而是他平時太囂張,部下還以為雲海市沒有自己老闆惹不起的人。
不料今天竟同時上了兩個自己惹不起的人,而且還同時被他的兒子給得罪了,這可是真是栽了啊!
「算你兒子命好,今天是我兒的生日,我可不想在生日那天見,也是被路飛護著的,我可不想讓知道。「
龍天行慢慢地說:「可是你的保鏢踢了我的門一腳,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了,我一定要給龍先生一個代。「
游品良咬著牙,對旁邊的保鏢說:「給我打斷阿冬的!」
別的保鏢毫不猶豫地把那大塊頭兒按住,用腳踢那大塊頭兒的膝蓋。
「喀嚓!噢——」那個保鏢發出慘,膝蓋骨應聲而斷!
「好了,拖走吧。不要影響我兒的生日。」龍天行緩緩地說。
「是,龍先生,再見,祝龍小姐生日快樂。」
游品良從龍天行的包間里出來,一張臉氣得扭曲了:「你們兩個帶阿冬去醫院,其他人跟著我!」
李家的眾人見游品良臉沉,個個都心沉冰河谷底。
他們剛剛聽到一聲慘,然後先前那大塊頭的護衛就不見了,不用說,游品良肯定是栽了啊!游品良對付不了龍天行,那隻能把氣撒給他們李家了!
果然,游品良回到李家大廳,冷冷的大喝一聲:「全是你們害的,全都跪下!不跪的,我打斷他的!」
李家的人個個打著寒,生怕被游品良打斷,一個個都很沒骨氣地跪下了。
除了老太君和坐椅的李彤彤外,其餘人都跪下了。
原來九十三歲的老太君都快要進棺材了,李彤彤是個殘疾人,即使游品良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把氣撒到他們頭上。
但他此時已失去理智,全場竟還有兩個人沒有跪下,這更是火上澆油:「把那個老不死的和那個斷的也給我按倒在地!」
「是!」
一群保鏢衝上來,將太按倒在地,痛得太直:「哎呦,我的老骨頭哎!」
護衛還要跟李彤彤手,李彤彤的手機里傳來了路飛的聲音:「彤彤,怎麼啦?」
「你不是說只要還有人欺負我,你就一定會幫我嗎?那個游品良要把我按倒在地,要我跪下去呢!」李彤彤笑著說。
「好吧,我去看看。「
路飛剛掛上電話,人就已來到大堂門口。
游品良看見路飛,牙快咬碎了。
除他自己外,他的兒、妻子和兒子也先後被路飛毒打。
但是他非但不能報復路飛,還要忌憚他,這讓他怎麼能不咬牙切齒呢?一些保鏢正想把李彤彤拽到地上,李彤彤立刻大:「站住!」
一些保鏢馬上停下來,李彤彤微笑著看著他們,嘿嘿一笑,說:「我警告你們,不要來哦!我可是路飛罩著的,嘻嘻。」
大家都呆在李家,誰也沒想到,李彤彤拿出了路飛名號,竟真把游品良嚇住了。
路飛明明是罪魁禍首,他自己也是仗著龍天行才逃過一劫的,游品良為什麽還要給路飛面子?
李依荷知道游品良肯定不會放過,見李彤彤這個殘疾人居然還能安然無恙,便把心一橫,大聲喊道:「游先生,是路飛打斷了游的手,你為什麼還給這傢伙面子?」
游品良最怕別人問這個,李依荷卻不知死活,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找死?
「我的事何時到你指手畫腳?」
游品良冷冷哼了一聲:「要是不是你這個賤貨,我兒子怎麼會這樣慘?來吧,把這人的雙給我打斷了!」
看到兩名保鏢氣勢洶洶地向自己衝來,李依荷全直哆嗦,心想怎樣才能躲過這一劫。
急之下,李依荷突然站起來,撲向路飛,一把抱住路飛的大:「姐夫救我!姐夫!」
二名保鏢見狀,不敢,只好滿臉疑的看著游品良,等待游品良的決定。
游品良也沒料到李依荷居然會玩這樣的把戲,可真要是真就這麼放過李依荷,他也咽不下這口氣,只好著頭皮朝路飛走去:「路先生,這個人可是罪魁禍首……」
「我知道。「
路飛很無奈:「但是你看,抱著我的大我姐夫,你說我要幫嗎?」
看著游品良真的忌憚路飛,李依荷便抱得更了:「姐夫,我知道錯了,你跟游先生說,放我一馬,不管我做什麼事,只要不要把我弄殘,我什麼條件都願意!」
路飛又嘆了一口氣:「唉,李家沒有幾個人看得起我,我姐夫,游先生,你說我能忍著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