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靖看著厲慎行已經無話可說了,以為自己功的懟的厲慎行不知道該怎麼狡辯了,錢靖就覺得自己大獲全勝,這是自己第一次說的過厲慎行。
錢靖實在是太激了,這是一個激人心的時刻,這也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時刻,這是他這二十多年來的巔峰啊。
錢靖甚至想找地方記錄下來這一刻的功,永遠的留住,以後自己再拿出來和厲慎行好好的說道說道。
厲慎行懶得和錢靖一般計較,自己走到桌子旁邊坐下,準備吃顧暖暖能給他準備點蛋面了,他當時都沒有吃飽,現在還真的了。
錢靖看著厲慎行毫無顧忌地在自己面前吃著蛋面,整個人都很難,自己現在只能看著,卻沒有自己的份,這讓錢靖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厲慎行吃的很香,並沒有管一旁的錢靖在做什麼想什麼,現在自己管好自己就可以了,錢靖既然那麼嘚瑟,還是讓他自己去管自己吧。
錢靖看著厲慎行吃得越來越香,還不理自己,錢靖就覺自己被拋棄了,果然陷的男人都是視覺,都會重輕友的。
錢靖萬萬沒想到厲慎行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會把自己拋棄了,會把自己整個二十多年的朋友都拋棄了。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顧暖暖重要啊。
厲慎行還在那裏著,還說自己對顧暖暖沒有覺,自己對顧暖暖也只是報恩,自己並不喜歡,但是現在厲慎行的行為,這能是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嗎。
「好,你就在這裏慢慢吃吧,我去樓上找我的顧大祖宗好好的談談心,我們去談談關於趙沐的事,和關於故事集團關於溫堇希的事。」
錢靖嘚瑟的上樓了,他要去找顧暖暖幫忙,他要通過顧暖暖多了解一下趙大,也要通過顧暖暖刺激一下厲慎行,一箭雙鵰啊。
厲慎行瞟了一眼錢靖上樓的樣子,自己現在懶得和這種人計較,真的是一個蹬鼻子上臉的人,看來以後自己不能再給錢靖任何的好臉了,他怕錢靖以後會上天啊。
錢靖並不知道厲慎行現在的想法,如果他要知道的話,今天肯定不敢這麼得瑟了,畢竟自己的前途和肋,都還攥在了厲慎行的手中。
可是千金難買早知道,錢靖註定今天就要得罪厲慎行了,他近期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厲慎行吃著面前的這碗蛋面,就越吃越慢,越吃越難過,上一次吃還是顧暖暖給自己做的,再上一次吃這是自己十五歲那年過生日的那天,媽媽親手給自己做的。
那是媽媽最後一次給自己做東西吃,從此之後他再也沒有吃過,媽媽為自己做的任何吃的,再之後,他也徹底的失去了自己的媽媽。
厲慎行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難過,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難過,自己失去了父親和母親,這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現在又有什麼好難過的。
厲慎行知道自己所有的悲傷和眼淚,都留在了十五歲那年,留在了那一天,自己親眼看著父親和母親的墓碑的那天,從那天起,他就再也沒有難過和哭泣的資格了。
這個時候的厲慎行,不想說什麼話,也不想做什麼事,他只想找到一個黑暗的地方,自己一個人靜靜的獃著,還好自己的書房可以滿足自己的想法。
但這個時候的錢靖和顧暖暖,並不知道厲慎行此刻很需要他們,如果他們中能有一個人能夠陪在厲慎行邊的話,對於厲慎行來說那就是救贖。
但是厲慎行並不想主把自己的脆弱,暴在別人的面前,哪怕是錢靖和顧暖暖也不行,但是他希現在顧暖暖能來找自己。
「我下去看看厲慎行吧,他吃完了總要告訴他把碗放到水池裏,或者是他不夠的話,我再給他做點別的。」
顧暖暖對著錢靖說道,然後就開門下樓了,只不過並沒有在餐廳找到厲慎行的影子,只看到了一碗吃到一半的面。
顧暖暖記得李書告訴過自己,厲慎行經常會在書房裏獃著,所以就大膽的往書房走去,看看厲慎行在不在那裏。
顧暖暖先在門口敲了敲門,發現屋並沒有人回應,而且屋裏也是一片漆黑,並沒有開燈,但是直覺告訴,厲慎行就在裏面,所以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厲慎行,厲,你在書房嗎?在的話說句話。」
顧暖暖後悔自己沒有帶著手機過來,如果帶著手機的話,現在自己還能打一個手電筒,現在書房裏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
所以顧暖暖走得很慢,還邊走邊喊厲慎行,只是一直都沒有回應,這讓顧暖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然後顧暖暖不知道踩到了什麼還是絆到了什麼,突然就是一個踉蹌,然後一雙大手就拉住了。
再然後顧暖暖就到了一份天旋地轉,自己又落了一個冰冷的懷抱里,這個懷抱沒有溫度,但是顧暖暖肯定這是一個人的懷抱,是厲慎行的懷抱,但是並沒有該有的溫。
「喂,厲慎行,你怎麼了?這個書房怎麼還有點冷呢。」
顧暖暖嘗試了想站起來,但是並沒有站起來,厲慎行這邊也並沒有鬆開手,所以顧暖暖也就不掙扎了,覺得出來,厲慎行現在的心很不好。
「喂,你別不說話呀,你上怎麼這麼冷?是生病了還是怎麼樣?快跟我出去喝點熱水,暖一暖。」
顧暖暖聽著厲慎行的呼吸聲,但是卻聽不到他的回答,有點不樂意了,這個人上這麼冷,不是生病了就是在生病的路上,厲慎行要生病了自己還得照顧他,太不劃算了。
更重要的是厲慎行現在明顯緒不對,顧暖暖並不想自己和他單獨在這裏,怕厲慎行突然暴起或者是怎麼樣,自己可打不過他,還是有錢靖在,自己會覺得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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