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下一駭,才知道這是陳子航要折磨是胡飛。
接下來,大批的生化專家和消防員拿著各種設備進夜總會,進行清洗和消毒,很快就解除了危險。
這時朱韌卻嘆息道:“只可惜不知那佛爺在哪。”
“說不定已被這里的警車和部隊驚走了。”陳子航搖頭道。
朱韌面有愧,覺得是自己過急行導致打草驚蛇。
以佛爺那種高水平的罪犯,要是驚了他,他定必不會再輕易泄行蹤。
想抓他,難了!
恰在這麼個時刻,聽得警戒線外有幾名警探在吵著什麼:
“先生!我們在理案子,您不能進。”
“先生,請您退出去。”
“小心!!他有槍。”
砰砰兩聲。
有兩名警探中槍倒地。
眾人原本放松了不的神經,驟地又再次繃,都扭頭去。
只見有一名瘦的穿著灰舊格子衫的中年人掀開了警戒線,鎮定自若地走了進來。
現場,可是有數百支槍的槍口瞄準了他的!
但他毫無懼,只是發出夜梟尖般的怪笑,笑得讓人發滲。
“別!你給我站住!”朱韌喝道。
那中年人毫不將朱韌放在眼里,直接就來到了陳子航面前才停下。
陳子航著他,神一凝,笑了:“不愧是撒旦島定七級的囚犯,就這份膽量,你沒丟撒旦島的人。”
眾人一驚,這才知道,原來這中年人,就是兇名赫赫的佛爺!
佛爺不疾不徐的,從兜里掏出了包大中華,先給陳子航給遞過來一。
陳子航沒介意,接過來叼里,佛爺還親自給他點上了。
“怎麼?死了三個手足,不走,還想回來報仇?”陳子航瞇眼道。
佛爺自己也點上一,吞云吐霧的,不屑地道:“兄弟?他們給我挽鞋都不夠格。”
“噢?”陳子航挑眉道。
“我回來,主要是會一會你。”佛爺右手二指夾著香煙,乖戾地笑道:“狼主!”
“看來你知道我一些份。”陳子航玩味道。
“姓楊的幾天前就托人給我帶信了,說當日那個張淑兒的丈夫,原來是鼎鼎大名的狼主!”佛爺將原由清清楚楚講了:
“他說,狼主盛怒,到查兇手,要我們幾個躲一躲。”
“還給我們準備了去柬埔寨的船。”
“但我心想,狼主呀!江湖一大狠人!怎麼能不見一見?所以我就違背了姓楊的命令。”
“我故意讓那三個廢在這里馬腳,就是為了引狼主你來。”
“你果然,沒有讓我失!”
佛爺著陳子航,有種惺惺相惜的欣賞和興。
“我懂了。”陳子航恍然道:“你由始至終都在附近看著,找那三個人試我的本事!”
“對。”佛爺眼神森地道:“現在,到咱倆手了。”
“你不怕死?”陳子航反問道。
“比起活著,我更想跟你來一場刀口上的較量。”佛爺神經質地低笑著。
眾人這才確認了這個佛爺真的是有嚴重神病。
“你只有一個人,我這邊卻又上百人,我不跟你單獨較量呢。”陳子航道。
佛爺也笑了,笑得像是鬼咧牙,他將上的灰格子給撕開,出了滿裝著的一枚枚鋼制炸彈,炸彈下面是七八糟的紅綠線。他問道:“猜猜這是什麼?”
眾人是倒了一口涼氣,覺得全冰涼冰涼的。
“是混合型的CC大炸彈?一、二、三、四……總共是三十六個組合!”朱韌看得是頭皮發麻,兩條都了。
陳子航也喃喃道:“這炸彈,估計能把方圓幾百米都炸得起飛吧,而且……”他抬頭著遠的一間濃煙滾滾的大廠,贊嘆道:“你真會挑地方!”
“不愧是狼主,你注意到了?”佛爺狂笑。
“那是湖州最大的石油廠吧,原油儲蓄量多得驚人,如果這里炸,定必會牽涉到那里,那里一旦起火,那可死太多人了。”陳子航搖頭道:“佛爺,玩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