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鼓里的夏晴并不知道,也沒看出來老板的心虛,正在跟夏母勾勒著未來的藍圖。
陶思遠沒有們那麼樂觀,但見母倆高興,他也不敢說掃興的話,默不作聲地跟在他們后。
母倆討論完再看到跟屁蟲一樣的陶思遠,眼睛里不約而同地閃過嫌棄。
夏母給了夏晴一個眼神,夏晴立刻會意。
抱住陶思遠的手臂,溫地撒:“思遠哥哥,我和媽媽要去辦點事,你先去上班吧。”
陶思遠:“我今天請了假,可以陪你們一起去。”
夏晴不贊同:“整天陪在人邊多沒有出息,你應該去屬于你的更廣闊的天地。”
陶思遠當然知道他不應該整天跟在夏晴屁后面轉,但他不放心夏晴肚子里面的孩子。
夏晴知道他的擔心,苦笑一聲:“思遠哥哥放心吧,現在就是你讓我流掉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不會去做人流的。”
若是去做了人流,就徹底失去做母親的機會了。
愿意留下做這個孩子并不是因為陶思遠,而是因為自己不想做丁克。
陶思遠聞言,激地抓住夏晴的雙臂:“晴晴,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沒必要拿這種事來騙你,你現在的首要任務不是跟著我,而是去賺孩子的錢。”
夏晴雖然不喜歡陶思遠,可這孩子畢竟是他的,他自然要負擔孩子的一切費用支出。
陶思遠點點頭:“我這就去賺錢,我一定會給你和我們的孩子創造一個特別好的長環境。”
陶思遠信心滿滿地離開了。
夏母看著他的背影,滿是嫌棄:“他創造的環境再好也比不上夏家手指頭給的。”
夏季山隨便給點資源就是頂尖的。
而陶思遠就算是干一輩子也無法跟夏季山相比。
夏晴也知道,可想到們已經被趕出來了,的臉上就閃過不悅:“媽,我們以后就跟夏家沒關系了,你不要總提他們掃興行不行?”
從此以后,夏家跟們沒有半點關系。
夏家的資源跟們更沒有關系。
夏母還心存幻想,振振有詞地說:“晴晴,你不能這樣想,我們跟你爸爸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他對我們多是有點的,等孩子出生之后,你帶小孩回家,他還能不讓你們進門嗎?”
夏季山老了,正是天倫之樂的時候,誰不希看到子孫群呢?
何況他是看著夏晴長大的,怎麼可能不稀罕夏晴的孩子呢?
夏晴以前會非常自信地說夏季山不會。
但現在,不確定夏季山對們母還有沒有。
“媽,先別再想夏家了,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去奢侈品回收店,看我那幾個包包賣出去了沒有。”
夏晴轉了幾家店,有的店賣出去了一兩個包,但包包的出售價格特別低,遠低于購手的價格。
夏晴雖然心疼,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包包的出售最低價格是定下的。
“姐,麻煩你盡快幫我把另外幾個包出售掉吧,我現在急需要用錢。”
“晴晴,我跟你說一句實話,你另外幾個包的款式都太舊了,而且還有不同程度的磨損,很多人看上了款式,看不上價格,你要是想盡快出手,就再一價格。”
夏晴擰眉。
的價格已經得很低了,若是再往下,和白送有什麼區別呢?
“姐,我給的價格已經很有誠意了。”
老板無奈地攤手:“你覺得你有誠意,但買家覺得你沒有誠意,這可怎麼辦呢?”
是啊,這可怎麼辦呢?
最終只有價一條路可走。
夏晴苦笑:“麻煩你問問們的意向價格,能再適當一點。”
“你的最低價是多?”
夏晴的心在滴,但還是咬了咬牙:“不能低于兩萬。”
若是再低的話,本還不上二百萬的窟窿。
對方想了想:“我試著跟買家通一下,對方要是愿意留下,我就聯系你,可以嗎?”
“謝謝了。”
夏晴有些疲憊,啞著聲音離開。
夏母看到頹喪的模樣,忍不住數落道:“我看這些人就是落井下石,見我們母落魄了,故意欺負我們。”
“可你現在有辦法嗎?”
海城就這幾個奢侈品回收店,不到他們手里,又能讓人幫出售呢?
夏母說:“你可以掛在自己的個人平臺上。”
夏晴擰眉:“你是嫌別人都不知道我落魄了嗎?”
夏晴也曾想過掛在自己的個人平臺上,可突然掛上這麼多包包,饒是圈子里的人再遲鈍也能猜到的窘迫。
夏晴是驕傲的,在圈子里向來拿鼻孔看人,要是們知道落魄了還不知道怎麼損。
夏晴是想想就覺得窒息,所以不允許自己變那樣。
夏晴又去了另外一家,很有自信能賣出不錯的價格。
然而事實上,等到店里,老板卻告訴,只有一個人愿意買這些包,而且價格無與倫比地低。
夏晴震驚了:“我這些包買的時候還花了十萬塊錢,炒了這麼久應該增值了才對,怎麼可能不漲價呢?”
是的,夏晴看到這個包已經炒到了五十萬。
就算賣不了五十萬,四十萬應該也是有的,對方竟然只愿意出十萬塊錢,未免太欺負人了一些。
老板為難地說:“我也跟對方說了,但只愿意出十萬塊,而其他人雖然看上了,一聽價格就避恐不及地逃走了,連往下談的意思都沒有。”
真正有錢的人早在包包發行的那一刻就買到手了。
而沒錢的人想買也不愿意出高價錢。
夏晴的小姐妹喜歡這個包,之前也曾旁敲側擊地問過愿不愿意出手,愿意以四十萬的價格買了這個包。
但并不想賣給,讓瞧見落魄的樣子。
夏晴思忖片刻,問道:“老板,你有那個買家的電話嗎?”
“有,你想跟本人通嗎?”
“對。”
老板拿出手機,撥了一通號碼出去,而后把手機給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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