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恨墨北謙,其實更恨以前的自己。
傻傻的自以為可以融化他的心,結果背負了殺人犯的罪名,和孩子分開六年都不能回來!
已經儘力在忍耐面對這個男人時翻湧的恨意,可他憑什麼一次次的來招惹!
墨北謙猛地上前抓住的手腕,眼神兇狠,「好啊虞安寧,你既然就那個本事就來試試!看看能不能將我皮!」
虞安寧甩開他的手,通紅的眼中晃著水,「會有那一天的。」
砰——
門被重重的關上,虞安寧泄氣一般的坐到了地上。
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在墨北謙面前裝作什麼都不在意,他的每一次靠近都會喚起心對他深深的恐懼。
永遠也忘不了六年前瀕臨死亡時在葬崗時的一切,而墨北謙……就是那些恐怖記憶的開端。
「老大?」
袁澈急匆匆的趕來,「老大您沒事吧?」
看著臉蒼白的樣子,袁澈著急的很:「您……您哭了嗎?」
袁澈跟在虞安寧邊五年,從未見過這個人掉過一滴眼淚。
虞安寧側眸看向他,「開什麼玩笑,我不會哭。」
即使心中的波再大,也流不出眼淚。
不過也好,六年前哭的夠多了,再不想為任何人掉眼淚。
「您……沒事就好。」袁澈小心翼翼的開口。
虞安寧整理好緒站起,扶著桌沿背對著他,「發生什麼事了?」
「我剛剛查到,宋死的那天晚上虞兮了家庭醫生去虞家,這個醫生和虞兮私很好。」
「那個醫生是誰?」虞安寧側眸看向他。
「是柳茹。」
柳茹……
虞安寧倒是不意外,畢竟從來到這第一天開始柳茹就莫名其妙的開始針對。
「人現在在哪?」虞安寧問。
「半個小時前休了年假,訂了一張去紐約的機票。」
「紐約?」虞安寧想到什麼輕輕的勾。
「我們的人已經在跟著了,需要攔下嗎?」萬一這個人是想跑的話,到時候就麻煩了。
虞安寧笑了下,轉過看著他:「不用,讓去,好好跟著,等到了紐約再實時彙報給我。」
「是。」袁澈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想法,但只要是老大要做的事肯定就沒有錯。
「對了,瀝青那小子幹什麼呢?」虞安寧想到什麼。
「還在酒店關著,因為沒有您的命令也不敢放了他。」
虞安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把他放了吧,幫我去盯個人。」
-
「史先生那邊的合約書已經收到了。」封夜跟在墨北謙邊彙報,「還有,我查到宋死的那天晚上兮小姐一直都在家,但是夜裏忽然了市醫院的柳醫生過去。」
墨北謙臉沉,聞言停下了腳步:「心外科的那個?」
「是,據說兮小姐夜裏發燒,所以過去了,兩個人私下的關係也不錯,經常一起逛街,之後兮小姐就沒有什麼異常了。」
「那個柳醫生現在在哪?」
「我剛剛去問,說是請了年假。」
墨北謙瞇了瞇眸,這個時候請年假……未免太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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