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芳芳一走,我倒在地,上很多傷口在流,都是剛才戰斗的時候劃傷的。
而且我五臟六腑在發冷,三魂七魄也有些散。
這是用了一口太清氣的后癥,我剛才是鬼王,并非活人。
我忙解除化鬼狀態,恢復了氣,只覺十分難,在排斥氣,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我暗自心驚,若是以后經常化鬼對敵,肯定會越來越排斥氣,最后就無法回頭了!
“李哥,了?”王東跑過來扶起我,朱夏菱竟也咬牙跳下來,跑到我邊來。
我點點頭:“錢茹芯瘋了,蔣芳芳則解了,或者去反噬黑先生了。”
這個說不準,養鬼加上降頭,我無法判斷誰才是蔣芳芳真正的主人。
“李大師,我們必須斬草除,還得找到黑先生!”柳城樺著道,怒火未消。
錢茹芯不過是工人,黑先生才是真正的禍害。
我看了一眼錢茹芯:“把帶回去吧,有在我可以找到黑先生。不過現在不能去冒險,我太虛弱了。”
現在去無疑是送死,我可沒那麼傻。
幾人都點頭,先回家養傷。
柳城樺扛起錢茹芯打電話人來接應,朱夏菱則扶著我,王東撿回法,我們一起離開城中村。
不料才走幾步,前面的路上出現了一個小孩,正背對著我們蹲在地上玩泥。
這附近都是待拆遷的危樓,已經沒有人住了,怎麼會有小孩?
而且我敏地覺察到四周的氣變了,一冷氣在蔓延。
“小心。”我叮囑了一聲,幾人都不是傻子,看出了詭異。
王東直接指了指后:“我們往這邊走。”
我沒意見,大家無視小孩,調頭往后面走去。
結果走了一陣,那小孩又出現在前面,依然背對著我們玩泥,里還哼著謠。
王東嚇得不輕,往我后躲。朱夏菱則捧著銅鏡,隨時照一照。
我不聲地指了指旁邊的一棟樓:“夏菱上去找位置,準備引。”
朱夏菱點點頭,輕手輕腳上樓去了。
我又讓柳城樺退后,他一個凡人在這里會拖累人。王東也想跑,但他要隨時給我法,因此著頭皮留下。
我從懷里取出一張應邪符,彈向小孩。
應邪符飄了過去,越來越亮,說明邪氣越來越重,這小孩不是人!
眼看應邪符要落在小孩頭上了,他猛地回頭朝著應邪符鬼了一聲。
瞬間,應邪符化作了末,強烈的沖擊波朝我們沖來。
我和王東倒退了數十步,只覺悶氣短,差點吐。
再看那小孩,已經站起來。他竟然是裂開的,應該是剪刀剪開的,他一只眼睛也是瞎的,上全是淤青,戾氣比蔣芳芳重了十倍不止!
我當即判斷,這是一個被父母待至死的小孩,之后被黑先生養了小鬼。
這樣的小鬼天生就對世界充滿了憎恨,是絕對的殺人利!
王東嚇得雙發,被小鬼的獨眼一瞪,一屁坐在了地上。
我從麻袋里取出一個拷鬼棒,深吸一口氣后強行太清化鬼。
不化鬼不行,一般的符箓法本不可能是小鬼的對手,我回頭無岸也得化鬼了!
我一化鬼,又手持拷鬼棒,看起來很古怪。
小鬼歪了一下頭,也很疑,接著他朝我吼了一聲,步法詭異地走過來:“撕爛你的撕爛你的,讓你吃,讓你吃!”
這肯定是他生前父母跟他說的話,他或許吃了一塊糖果,然后被父母撕爛了。
我心升起一同,但拷鬼棒還是毫不留地打了下去。
他直接抓住,任由小手冒煙,猛地一甩拷鬼棒,愣是將我給甩上了天!
我心頭大駭,重重落地鮮狂吐,不僅是摔傷了,更是被小鬼所傷。
幸好太清化鬼了,否則直接就死了!
這就是養鬼人的實力嗎?實在恐怖!
“夏菱,照!”我手腳痛得搐,只能大喊。
已經找好位置的朱夏菱將銅鏡一舉,折線照在小鬼上。
小鬼渾冒煙,但似乎沒有痛覺一樣,他抬手擋了擋,然后竟逆飛向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