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再努力已經晚了!」
「他都醉死了,本不了事!」
「所以我這才……」懷上別人的孩子麼!
施月淑都被氣笑了。
「醉死了怎麼就不能事,還不是你沒用!」
「算了不說這個了!」
「接下來我們必須得拿出最後的籌碼!」
「你要還想風風嫁過去,就必須聽我的!」
施婉心想了想自己現在的境,就果斷地點了頭。
「好!」
施月淑將自己的計劃低聲給施婉心說了一遍。
施婉心聽得心頭大駭!
「什麼?」
「您說……以兒作為引?」
「小點聲!!」施月淑皺眉。
半晌補充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如果還想要兒,就必須聽我們的!」
施婉心還是覺得心裡惶惶的,總有種不安的覺,半晌才猶猶豫豫道。
「姑媽!」
「這個……能行麼?」
這弄不好可是綁架罪,是要實打實坐牢的啊!
施月淑顯然很不耐煩。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富貴險中求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你要是害怕現在退出也還來得及!」
施婉心趕道。
「別別別!姑媽您可千萬不能丟下我!」
「我家裡不管我,您要是再不管我,我可就真孤兒了!」
施月淑沒好氣地嘆了口氣。
「知道就別說!」
「你不想要富貴,我們還想要呢!」
施婉心趕描補。
「沒有,我想要啊姑媽!」
「我孩子都在肚子里了,再不快點兒就不能打胎了!」
本來計劃的是等和徐靖鈺的事兒了,以懷孕為名義迅速結婚。
到了婚後再找個理由小產,到時候好好養養,再生一個真正的徐家的孩子。
這一出瞞天過海的大計,如果作地好基本不會有人發現。
誰沒事兒還能去做個DNA親子鑒定什麼的?
所以現在很著急。
超過三個月再打胎就很傷了。
這事兒萬萬不能幹。
施月淑繼續沒好氣。
「我也很著急啊,這不是找你商量來了?」
施婉心鄭重點頭。
「姑媽,您需要我做什麼只管說就是了,我決不推辭!」
施月淑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有你這句話就好!」
……
隆冬很快到了。
這個城市靠北,冬天最冷的時候,氣溫能達到零下十幾度。
小別墅已經開始有些冷了。
「唉!果然再舒服的別墅,也沒有正常的居民樓暖和!」
「我覺得是時候搬出去住一段時間了!」
夏如卿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趙君堯有些不解地看著。
「冷嗎?我還覺得熱!」
屋裡的暖氣開得很足,這可比大楚朝的炭火盆好用多了。
夏如卿還是搖頭。
「就是冷啊,沒有原來住的小公寓暖和,我都想重新搬回去了!」
「那不行!」
趙君堯斬釘截鐵地拒絕。
這是他未婚妻,怎麼能住在那個破地方?
在這個世界,雖然沒有皇宮,但這種別墅住宅還是必須要有的,不然像什麼話?
看著他滿臉的迷之優越,夏如卿絕地放棄了這個念頭。
「算了,我再忍忍,你別說了!」
簡直哭笑不得,這個傢伙簡直不就拿那個時候的狀況相比。
這能一樣麼?
……
趙君堯依舊每天上下班。
在他看來這和以前的上朝差不多。
他的習慣往往是,早上很早自己開車去公司,然後不到中午就下班回來。
這樣安排,他自己是舒服多了,這可苦了那些公司的各級管事。
晚上要加班,早上也要加班。
他們甚至都覺得自己已經簽了賣契,賣給公司的錯覺,嘖嘖嘖!
夏如卿對他這個習慣也很奇怪。
「喂!你一天有這麼多工作要做,直接在公司辦好不就行了?」
「幹嘛非要把東西帶回家裡來?」
「難道是以前上朝養的習慣?」
趙君堯眼睛盯著面前的一堆文件,頭也不抬地道。
「差不多!」
見他忙忙碌碌。
夏如卿也不好再說什麼,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一個人,好無聊啊!
決定一個人出去四走走轉轉,對了,聽說小別墅的後面還有一塊類似農場一樣的土地!
現在閑著沒事正好過去看看,順便琢磨琢磨那塊地開春以後種什麼?
說走就走。
拿出自己最厚實的羽絨服,最厚實的靴子,最暖和的圍巾圍脖手套等。
將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然後出了門。
……
別墅看著很小,但外面的圍牆卻很大。
夏如卿沿著周圍假山假水旁的圍牆,足足走了半個小時才來到後院的一片荒地。
累得氣吁吁。
眼睛卻半刻也不離那塊土地。
仔細觀察了一遍,就點了點頭。
「嗯,土壤不錯,應該種什麼都能!」
「明年春天種什麼呢?這地方也太大了,單種一種那就了農民了,還是將它們分割一小塊一小塊比較好……」
忘地憧憬著未來的一切,卻沒注意到後有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一臉兇神惡煞地朝襲來。
「這裡應該種一小片花生,自己種的花生還是好吃呀……」
「啊!!」
正說話的時候覺得自己後腦勺猛地一陣鈍痛。
來不及喊出聲,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
「得手了!」
一個彪形大漢很得意。
另外幾個詐一笑,連忙撐開一隻黑的布口袋罩到夏如卿頭上,扛起就消失在了漫天遍野的田地里。
冬天北風呼嘯而過。
偌大的田野上再也沒了夏如卿的影,彷彿本不曾來過。
……
天漸晚。
趙君堯將手邊的文件放在一邊,看了看天才發覺有些不對勁。
「這麼久了,還沒回來?」
「後院究竟有什麼好看的?」
正準備穿好裳出門看看。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裡面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的人在我這兒!」
「想要人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呆著,聽我們指揮!」
「如果你要是報了警!抱歉,這條小命我們可就不敢保證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對方就掛了電話。
「喂!」
趙君堯看著手機已經黑掉的屏幕,覺腦子裡也是一大片空白。
「什麼況?」
心裡慌得咚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