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歌雖然醒了,但是余毒未清,最近一段日子最好要臥床休養。
再加上冊封良娣的圣旨還未下達,現在的確不好出門溜達,于是就在東宮以養傷的名義安置下來。
東宮乃是國之儲君居所,整個規制是小版的皇宮,整套班子十分健全。
只是以前東宮一向冷清,太子殿下于上淡淡的,乃至東宮后殿一直沒有人住,十分的空曠,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就像是一潭死水注了活泉,一下子煥發了生機。
容落歌傳了消息給蒼云還有賀淮幾個,看好家,守好門,不用擔心自己。
皇帝倒是答應了冊封容落歌為良娣的事,但是圣旨一直拖著未曾下達,就知道肯定是明妃母子在阻撓。
不過,也不著急,有寒星瀾與皇后在,這件事就算是有些波折,最后還是能的。
養了幾天傷,好了些,就挑了個明的日子在東宮轉了一圈,除了正殿之外,其他的院落著實不,挑來挑去,容落歌選中了長信宮。
玉章宮是留給未來的太子妃居住的正宮,雖然玉章宮是最奢華最闊氣的宮殿,但是長信宮卻是距離太子居住的冀闕宮最近的宮殿。
最重要的是從長信宮出東宮的距離最短,方便進出,這一點才是容落歌最喜歡的。
寒星瀾沒想到容落歌會選了長信宮,就讓人去給容落歌搬家,說是搬家其實沒什麼東西,畢竟容落歌是昏迷著進來的,吃喝穿用全都是東宮的供給。
在搬進去之前,寒星瀾讓人把長信宮里里外外重新收拾一遍,還帶著容落歌去看了看。
“若是有不合心意的地方,可以讓工匠修改。”寒星瀾看著容落歌說道。
容落歌對住的地方沒多大的挑剔,這樣的前后三進的大宮殿,足有上千坪的豪宅,零環最奢華的地段,后世那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地方。
“好的,這樣就行。”容落歌隨意的看了看就說道。
寒星瀾看了容落歌確實不像是客氣的樣子,心里嘆口氣,若是換做別個子,只怕早就將這里重新打造一番。
桌椅窗幔,擺設,就連門口的錦簾上繡什麼花紋,只怕都要仔細的想一想。
到了容落歌這里,毫不在意這些,寒星瀾有時候就覺得自己也看不,不知道到底喜歡什麼,厭惡什麼。
因為容落歌沒什麼特別的要求,長信宮這邊只好寒星瀾自己親自給布置,一切規制都按照良娣的最高標準來,時安跑進跑出,覺得鞋底都要磨穿了。
再看看還有閑心逸致坐在園子里賞花喝茶萬事不理的容良娣,得,什麼人有什麼福,他們殿下什麼時候為了別人費過這樣的心。
第二天一早,容落歌搬新居,人還沒搬進去,陛下的冊封圣旨就到了。
容落歌換了正裝,一臉“病容”前去接旨,弱弱一步三,好似風一吹就倒,看上去像是命不長久的樣子。
前來傳旨的太監仔細看了幾眼,暗暗記在心中,回去后也好給陛下回稟。
容落歌做了東宮良娣的消息隨著圣旨的傳達,一下子在京都炸開了鍋。
鎮國公府那邊陷了詭異的沉默,容靈珊神復雜,不過想想跟大姐的關系還不錯,做了良娣對來講也算是好事,畢竟看著容黛的臉跟鍋底似的,就更開心了。
楚珂的心思就復雜多了,不免多想幾分,難怪容落歌要跟家里斷絕關系,是早就找好了后路。
不氣,不氣,大家不過是各取所需,幸好后來與容落歌還算是和睦相,大家沒有撕破臉,以后見面還有緩和余地。
但是容黛兄妹與鎮國公的臉就不怎麼好了,尤其是鎮國公與容黛。
鎮國公著氣,簡直不敢想自己的耳朵,容落歌居然做了東宮良娣!
本來是個好事兒,但是跟家里斷絕了關系……
好好好,難怪要跟家里斷了關系,是攀上了高枝。
容黛卻有些失神,容落歌居然做了東宮良娣,而現在連齊王府的大門還沒進去,而且已經失給齊王,除了嫁給他,也不會再有別的出路。
容黛這一刻才有些后悔,當初太過于草率的與齊王做了那種事,若是沒有的話……
想起自己現在還沒能認祖歸宗,沒有將名字記在族譜上,而一日不能上族譜,進齊王府就遙遙無期。
相反,容落歌居然不聲不響的就進了東宮,雖然不是太子妃,但是良娣是僅次于太子妃的位份。
容落歌可是和離過的人啊!
跟著又傳出了容落歌在驛站拼死護住太子殿下的消息,眾人才知道太子驛站遇刺,幸虧容落歌相救這才保住了命,太子仁義厚道,為報救命之恩這才將人迎進東宮做良娣。
滿京城誰不知道容落歌與齊王和離,明妃母子對厭惡至極,聽聞明妃還對鎮國公施,試圖手容落歌的婚事,將踩泥潭。
現在好了,容落歌這次的救命之舉不只是救了太子的命,也等于是救了自己的命,給自己謀了個前程。
何況,當初容落歌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說得清清楚楚,與齊王從未圓房,雖然和離,但是還是清白之啊。
這就很微妙了。
前齊王妃了太子良娣。
對齊王而言,前妻了小嫂子,這……
且不說這幾家的風波云涌,還有那日與容落歌有過爭執的云時妝和付雙舒,此時兩人相對而坐,面面相覷。
那日的豪言壯語還在耳邊回響,付雙舒只覺得臉疼的厲害,看著好友不住的怒火,“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就算是為了報恩,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殿下……怎麼能這樣做,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對他……”
云時妝臉煞白煞白的,自從得了消息就有些恍恍惚惚的,這幾年一直在等,知道太子殿下的婚事不由己,但是知道殿下早晚要娶妻,只要能等……
可現在等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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