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瀾看著容落歌,“也許,明妃是想以此為餌……”
“你上當?”容落歌立刻接口說道。
寒星瀾微微頷首。
容落歌不解,“那這個損失就真的是太大了,若是明夫人也知,那麼不知的明玉華不知道多傷心。”
這段日子明玉華為了父母的事傷心難過,結果他們是在演戲?
為什麼不告訴明玉華?
如果他們這個猜測是真的,那麼就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明玉華的子不太穩重,且做事以前也有些不謹慎,所以這樣的計劃他們不敢跟兒說。
也許想法是好的,但是其中,明玉華這麼被親人否定,他們看著一次次的傷心難過,就算是最后知道他們的用意,只怕大概也不會釋懷。
倆家的婚事定下得快,婚禮舉行的更快,不只是明妃那邊要急于拉攏蕭慎,寒星瀾這邊也不想跟他們繼續磨蹭,想要加快進度。
倆人的婚事舉辦的很是盛大,寒星瀾作為太子并不會面,皇帝本就十分忌憚,此時他一去,只怕就會被皇帝懷疑拉攏蕭慎。
倒是齊王因為是明玉華的表哥沒有避嫌,還親自到場祝賀。
容落歌一個良娣更是不會面,賀禮私下里給了明玉華,也沒有提跟寒星瀾的猜測,只是祝福能覓得良緣。
明玉華嫁人的那天是哭著上的花轎,等進房后長舒一口氣換上了真誠的笑容。
容落歌說得對,這畢竟是自己一輩子的大事,就算是有賭氣的分在,但是也想試一試,萬一要是運氣好呢?
而與此同時,容落歌也與柳鶯鶯搭上了線。
柳鶯鶯在后宮里呆的并不如意,當初皇后確實推了一把讓如愿以償,得了陛下的寵幸,但是哪想到明妃這麼個半老徐娘居然手段這麼厲害,轉頭又把皇帝哄了回去。
自從那次之后,已經近一個月沒有見到陛下,也曾去儀宮求助皇后,但是皇后卻沒松口。
柳鶯鶯不知道皇后在忌憚什麼,但是現在的日子卻不大好。
沒有了皇帝的寵,明妃針對就毫不遮掩,的日子就逐漸艱難起來,尤其是的份例上出現了克扣,以次充好的事。
回稟了皇后娘娘,希皇后能給主持公道,但是皇后也只是將被克扣的份例換回來,而手腳的人卻沒有毫的罰。
如此一來,那些人又怎麼會害怕?
柳鶯鶯現在在后宮陷了一個怪圈,而卻暫時沒有辦法掙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容落歌找上了。
柳鶯鶯自然知道這位東宮良娣,的上位史可比更為有名氣,這一位可是前齊王妃,而且和離過,據說進了東宮后,很得太子寵。
傳聞終究是傳聞,當柳鶯鶯終于見到容落歌之后,不由一怔,心里想著對著這樣一個人,便是是男子,只怕也是會心的。
倆人約見的地方很蔽,在柳鶯鶯居住的玲瓏閣后面的小亭子里。
抵達這個小亭子,只能從玲瓏閣進,所以并不怕有人前來聽。
柳鶯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的樣子,自長的環境很惡劣,為了能安穩的長大,為了能報仇,一直抑著自己,察言觀是的本能。
但是卻有些看不眼前的容良娣,明明是對方主約自己,但是兩人坐在這里的時候,應該于主導地位的柳鶯鶯卻有些說不出來的被制的覺。
“容良娣與我見面是為了什麼?”柳鶯鶯還是主開口了。
容落歌聞言淺淺一笑,看著輕的開口,“柳貴嬪進宮這樣久,想來應該已經悉宮里的生活,可還習慣嗎?”
柳鶯鶯當然不習慣,但是這些都不能說,笑著說道:“承蒙陛下恩寵,日子尚且還好。”
“柳貴嬪是個聰明人,既然我找上你,你便應該知道我對你現在的一切了如指掌,又何必對我說謊呢?”容落歌笑的更從容,“我今日來是帶著誠意來的。”
柳鶯鶯心頭一,皺眉看著容落歌,“容良娣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容落歌聞言也不氣惱,笑了笑,接著說道:“說起來我與柳貴嬪也算是同病相憐,同樣是生母走得早,在繼母手下討生活,那樣的日子我不想過,想必柳貴嬪也不想再過。柳貴嬪花樣年華卻肯進宮,為的是什麼,你我心知肚明,眼下只怕柳貴嬪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嗎?”
柳鶯鶯面微變,卻強撐著不肯認輸,“容良娣是個聰明人,這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是既然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以你現在的份,又能給與我什麼幫助?”
“人生幾十載,柳貴嬪又何必在乎眼前這一年半載的,眼應該放得更長遠不是嗎?”容落歌看著對方說道,“你想要的,又怎麼知道我給不起呢?柳貴嬪難道不想知道明妃為什麼能重新奪回陛下的寵嗎?”
柳貴嬪心頭一跳,神晴不定,顯然是半信半疑,心中猜疑不已。
容落歌看著柳貴嬪的神,便知道雖然還有疑慮,但是已經心了。
能以花樣年華委皇帝一個老頭子,圖他年紀大,圖他能當爹嗎?
當然不是。
柳貴嬪圖的是皇帝的寵,以及帝寵帶來的權勢,能讓曾經迫的繼母低頭,這才是在心底最大的。
沒有什麼比看著曾經欺凌自己的人,跪在自己的腳下更令人大快人心的。
“為什麼?”柳鶯鶯猶豫良久,到底還是不住心底的問出了口。
不想等著皇后虛無縹緲的承諾,一直在這里等待時機,等著等著,什麼時候才是時機呢?
容落歌想起寒星瀾跟說過的話,眼睛幽一閃,往前微微探,低聲音說道:“你以為明妃已經是半老徐娘,真的是憑的子還能讓陛下眷嗎?當然不是!”
“那是靠什麼?”柳鶯鶯略有些急迫的問了一句,如果不是靠著貌,必然有其他的捷徑。
明妃能走,為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