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人這麼一說。”凌玉瀅說道,看著貴妃的神一想就明白了,“看來娘娘這里沒有得到信兒,那就應該不準。”
畢竟現在貴妃跟楚珂母子幾個的關系不錯,要是容巖真的娶妻,應該會給貴妃遞個消息的。
容落歌覺得這事兒有點古怪,看著凌玉瀅說道:“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消息,容巖的婚事現在應該不會定下來的。”
楚珂又不傻,皇帝給容巖還沒有封賞,此時給兒子娶親,那就是虧,不會干。
如果不是容巖娶妻,那麼這個消息誰放出來的?
凌玉瀅聽著貴妃這麼說也覺得有點奇怪,開口說道:“好像傳的人還多的,娘娘這麼一說是奇怪的,我一時間也弄不清楚真假了。”
“等我回頭問問再說,這件事肯定不是真的。但是誰故意放出來的消息還是得查一查,有點意思。”容落歌輕笑一聲說道。
“娘娘說得有道理,是該查一查,有人想要混水魚,就是不知道哪個是倒霉鬼。”凌玉瀅道。
容落歌思量著說道:“這種事也很好猜,不是狄月奴出手故意激怒鎮國公,讓鎮國公對楚夫人那邊更為厭惡,便是楚夫人那邊放出的假消息,故意給那兩個人添堵,不管真假,橫豎都有樂子看,京城倒是越來越熱鬧了。”
說到這里就看著凌玉瀅笑得不行,問道:“笑什麼?這麼好笑?”
“娘娘在宮里不知道,青玄國的公主真的是好大的派頭,人還沒抬進鎮國公府,就要在鎮國公府設宴,搞了個什麼繡球宴,滿京城地送帖子,結果去的人寥寥無幾,您說可不可笑?”
容落歌:……
“還有這種事?”容落歌很意外,沒想到狄月奴會做出這種事來,以的子,怎麼可能這麼著急?
這不是給人留笑柄嗎?
“可不是,如今京城說起此事大家私下里都樂得不行,更有人說就算是個公主,到底是做了人十幾年的外室,那小家子的做派改不了了,這一回來就各家派帖子,小人的志都被演活了。”
容落歌:……
誰的這麼損,但是喜歡。
凌玉瀅也不好坐得太久,容貴妃有孕在,長坐不好,于是就起告辭,離開前道:“琉璃坊的事娘娘只管放心,我們家王爺說了,絕對不會讓陛下與娘娘失。而且,陛下將這麼重要的事給他做,一定會做出個樣子來。”
容落歌扶著腰起送凌玉瀅,聽到這話眉眼間全是笑,“陛下對梁王殿下是很放心的,當初陛下登基時梁王也是大力支持,幫著陛下穩住局面,陛下心中都有數,遇上這樣的好事,當然還是咱們自家人用著更放心。再說我與你也不同一般,我與你說句真心話,讓梁王不要貪,只拿自己應得的分子將來的進益也不了。”
凌玉瀅心神一凜,立刻說道:“我知道,娘娘放心,我一定轉達王爺。”
“我不是信不過你們,而是多人盯著陛下,就有更多人盯著梁王,就算是梁王沒有把柄,這些人只怕制造把柄也不肯罷休,你回去告訴梁王,讓他想想薛明禮。”
凌玉瀅聞言神已經嚴肅起來,知道貴妃這是真的把當好友才這樣說,亦誠心地說道:“娘娘放心,我也會幫著王爺,不會給人可乘之機。”
容落歌當然信得過凌玉瀅,低聲道:“薛明禮的死跟他邊人不開關系,你讓梁王將邊的人捋一遍再往琉璃坊放,小心駛得萬年船。”
凌玉瀅答應著點頭,隨即嘆口氣,“娘娘可真不容易,如今你子重,還是要費神多安胎。”
容落歌頷首,“行,我記住你的關心,路上當心。”
凌玉瀅出了宮一直有些心神不寧,之前的興全都被了下去,坐在馬車里細細想貴妃的話,竟是出了一層冷汗。
回了王府,讓人去請王爺,結果梁王在外辦公還沒回府,思來想去不安穩,又去找太妃商議。
德太妃如今了梁王府的老封君,平常日子的輕松自在,比在宮里時真的是舒服多了,這府里關上門,就是最大的那個,可不是自在。
德太妃聽了兒媳婦的話,半晌才嘆口氣,“容貴妃真的是……令人想不到啊,難怪陛下對撒不開手,這樣的人玲瓏剔,能給陛下穩住后宮不說,還能替他安穩人心,這就很難得的。”
凌玉瀅也跟著點點頭,“母妃說的是,娘娘的話讓兒媳回來的路上出了一的冷汗,我就是怕王爺大意了,想想薛明禮我就有些后怕。兒媳人微言輕,母妃可千萬要勸住王爺。”
德太妃看了一眼兒媳哭笑不得,“你別在我面前賣慘,我還不知道你們兩夫妻好,以前玉衡邊還有服侍的宮人,自打你進門沒半年全讓他自己個打發走了,你的話他能不聽?”
凌玉瀅一下子紅了臉,“母妃,您被笑話我,這怎能一樣,兒媳年歲輕,見過的世面,我的話王爺只當個笑話聽聽就罷了,但是母妃不一樣,您這輩子見多識廣,您的話那才讓王爺重視呢。”
不管真假,德太妃聽著這話舒心,看著兒媳就道:“行,回頭我跟他說說。”說到這里一頓,“你父親那邊可有說薛明禮的事?”
凌玉瀅搖搖頭,“我父親雖然是大理寺卿,但是薛明禮自縊一案陛下沒有到大理寺那邊經手。一時半會的,我父親那邊還沒的消息,他讓我不要著急,等有了消息就讓人來跟我說。”
德太妃微微瞇起眸子,幽幽嘆口氣,“陛下兵行險著,讓齊王出來接手廷府,那些人是該著急了。薛明禮的死就是個下馬威,這事兒最終看的還是齊王,你出去這一趟可打聽到齊王的向?”
凌玉瀅搖搖頭,隨即看著德太妃說道:“沒有,齊王府那邊沒有消息,不過娘娘說薛明禮的死非是自縊,而是邊的人出了,母妃,王爺邊的人也得查一遍才。多人盯著琉璃坊,我想想就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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