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歌心不錯的回了玉照宮,融心還沒回來,不能親自去鎮國公府看熱鬧,心里還是怪有憾的。
若是沒有懷孕,肯定地跑出去親眼一觀,現在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只能忍住了。
卻彩端了燕窩進來,“娘娘,先吃點燕窩墊墊吧,這是陛下讓人送來的燕,很是滋補。”
容落歌其實不吃這些,但是為了孩子,就端起碗來慢慢地喝著,總覺一怪怪的味道。
卻彩一轉頭,看著木靈在窗子外招手,悄悄地走出去問道:“怎麼了?”
“關雎宮那邊許淑媛邊的人過來遞話,許淑媛想要來拜見娘娘,不知道娘娘得不得空?”木靈小聲說道。
“你等一等,我去回一聲娘娘。”卻彩轉進了殿,就把木靈的話轉述一遍。
容落歌放下手中斗彩小碗,笑著說道:“去把許淑媛請來,正好有些事我也問問。”
卻彩忙轉去跟木靈說,“你親自去關雎宮請許淑媛過來。”
木靈應了一聲轉就跑了,卻彩看著笑了笑,玉照宮的小宮們天天過得開心,娘娘是個隨和的子,從來不無辜責罰宮人,倒是慣得們越來越自在。
許淑媛來得很快,容落歌見到就笑著說道:“我原本還想著這兩天請你過來說說話,趕巧你這就來了。”
許淑媛施了禮這才坐下,笑著說道:“娘娘要養胎,嬪妾無事也不敢來打擾。實在是因為廷府那邊的事,我一時拿不準主意,這才來請娘娘示下。”
“哦?什麼事?”容落歌笑著問道,“現在廷府正在徹查,只怕那邊與后宮的對接也并不順當,可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倒也不是,而是薛明禮自縊之后選了個江殷的人管著廣儲司,如今廣儲司那邊因為上次冬的事過來請示,想要問問咱們這邊的冬是重做還是要如何,嬪妾也不知道怎麼回他,就來問問娘娘。”許淑媛開口說道。
“這件事當初胡宗禧不是理過了嗎?”容落歌問道。
“聽說胡宗禧也被齊王拿下,所以這事兒又沒人管了。”
容落歌:……
“齊王的作還快,胡宗禧也拿下了?”
“不止呢,嬪妾特意去打聽了,這次廷府全套了,齊王手里握著一本賬,據說是薛明禮這麼多年私藏的暗賬,上面記了不廷府的賬,順藤瓜下來,好多人都被下了獄。有人在朝堂上彈劾齊王,云丞相卻大力支持齊王整頓廷府。嬪妾對朝堂上的事不清楚,但是也知道因為這事兒廷府那邊基本上都停擺了。”
說到這里許淑媛嘆氣,“廷府那邊了套,后宮這邊很影響,很多供應的東西都延遲,貞慎夫人那邊借機發了幾次脾氣,說是月頭的份例該得的茶葉影子都沒有,嬪妾也沒辦法啊。”
容落歌這邊的供應走的是寒星瀾那邊供,所以沒覺到影響,不知道后宮影響這麼大,想了想說道:“先別急,這件事我會理的,除了貞慎夫人那邊,還有誰去你那里訴苦了?”
“也就周婕妤說了幾句,羅容華面都沒。”許淑媛笑,“后宮雖然就這麼幾個人,但是也不好一直拖著不理,嬪妾思來想去只能麻煩娘娘。”
“這是應該的。”容落歌笑道,“辛苦你了,你也別急,廷府那邊的事你知道的,三五天是沒個結果的。這樣,你看著江殷這人如何?”
“這態度可比薛明禮在時好多了,那薛明禮的鼻孔朝天,跟他打道又累又煩。”
容落歌聽著哈哈大笑,“真是辛苦你,既然江殷做事尚可,又是齊王新提拔上來的,那你就把后宮眼下的況跟他說,讓他趕理,順便看看這人差使辦得如何。”
許淑媛得了準信心頭一緩,“行,我聽娘娘的,現在就去辦。”
后宮的事膳房那邊的柴米油鹽不歸管,其他的瑣事都要找,一個人忙得頭大,幸好還有秦昭華幫忙。
許淑媛風風火火的走了,容落歌看著的背影就想笑,當初在東宮的時候許淑媛可是個名門閨秀,走起路來那是擺如漣漪那一個好看,再看看現在拼命三娘的架勢,果然啊人都是歷練出來的。
許淑媛來給容落歌提了醒,看著卻彩說道:“你讓元保去打聽下廷府那邊的況,越仔細越好。”
“哎,奴婢這就去。”卻彩福一禮退下,就去前頭找了元寶把話傳給他。
元保才從前殿那邊回來,聽了這話轉又往外走,邊走邊說道:“我聽說廷府那邊又忙又,不一定能打聽到什麼,先去看看再說。”
齊王接手廷府,又有云丞相的人暗中幫襯,短短幾日就把廷府上下掀翻了,手握廷府的賬,一條一條查起,如今下獄待審就有一二十個,樊明章領頭,胡宗禧也沒能跑了,倒是范亭林見勢不妙立刻倒戈抱上了齊王的大。
有了范亭林,齊王做起事來更是得心應手,砍瓜切菜一般把廷府攪了個昏天暗地。
容落歌看著元保打聽回來的消息,半晌說不出話來,沒看出來齊王那個在人面前黏黏糊糊的蛋,做起正事來倒是有幾分魄力,難怪先帝那個時候喜歡他這個兒子。
哼!
那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給寒星瀾跑!
容落歌廷府的事還沒理出個頭緒,放心回宮了,一臉的興與八卦,進門看著貴妃娘娘就笑著說道:“娘娘,您今兒個沒去真的是太可惜了,您是沒看到,鎮國公府今兒個這場婚禮真的是熱鬧極了。”
容落歌立刻放下廷府那邊的事,一雙眼睛锃亮地盯著融心,“快,說說看,到底怎麼個熱鬧法。看來柳玉娘真的去鬧了,不枉我讓蒼云特意去找。”
“娘娘,不只是柳玉娘去鬧了,您沒見啊,蕭夫人也去了,著肚子給柳玉娘作證呢。”融心興地說道。
明玉華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