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京城三大家族的秦家,方家,趙家,雖然實力極為的強大,但人家牧家也不弱啊,尤其是在牧悠然的帶領下,牧家都為第四大家族的趨勢。
而且,大家也都極為看好牧家,看好牧悠然。
可方長如何也沒想到,秦大不僅將牧家的,除了牧不和不在京城的牧悠然外的人,全打了一遍,現在竟然要砸牧家。
雖然秦大說了,就算牧家的人躲在家里不出來,他也會打上牧家。
方長只是以為秦大說說而已,卻沒想到真敢這麼做。
消失了六年的秦大歸來,不僅沒有收斂,相反,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膽大妄為了。
“吸!”
方長深吸一口氣,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艱難的問道:“那個,秦大,你確定你沒說錯?我沒聽錯?我們真要去砸了牧家?”
砸了牧家和打牧家的人,這本就是兩個概念好吧?
這是赤··的打牧家的臉。
牧家能忍?
再說了,牧家一幫子貨,尤其是牧不和牧悠然,各種狠手段層次不窮,實在是不好惹啊。
我幾次想出家為僧,除了因為你秦大消失了之外,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他麼的斗不過牧悠然,吃了牧悠然好幾次虧,到現在都沒把場子找回來,也認為這輩子都沒可能,沒拿過機會了。
牧悠然真的很的啊。
“廢話,本爺豈會隨便說說?”秦帝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去不去一句話,不過,如果你不去的話,別事后怪我不帶你就行。”
方長去不去,對秦大來說都沒什麼影響,帶不帶他都是無所謂的事。
這不是方長之前強烈要求要跟著秦大搞事嗎?
“去,不就是一個牧家嗎?砸了也就砸了,本爺還怕了牧家不?”方長冷哼一聲,“他麼的,你消失的這幾年,本爺可沒被牧悠然坑,在他手上吃了好幾次虧,這次連本帶利一起拿回來。”
同為京城三大家族之一,方家的大爺,京城僅次于秦大的第二大紈绔,第二大,方長豈會怕了牧家?
當然不怕。
只是這幾年,他是被牧悠然搞的太惡心了,不想跟一群滿肚子壞水,滿腦子都是手段的貨有什麼集。
他方長就不是一個會玩手段的人。
而對牧家,秦大也懶得玩什麼手段,更沒有那個必要。
一個字,莽。
就夠了。
不管你有什麼千方百計,不管你有什麼高明的手段,秦大都不會接招,直接一路莽過去。
用暴力解決一切。
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謀詭計都不過只是笑話罷了。
再說了,秦大有這個實力,干嘛還玩手段?
累不累啊?
玩謀,玩手段,是弱者所為。
強者從來都不屑如此。
秦大是強者,喜歡玩手段的牧家,顯然就是弱者。
“去,那就趕過來,我現在開始人。”秦大不再跟方長廢話,直接掛了電話,然后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砸牧家和見到牧家的人就揍,這不是一個概念,也不是一個人能夠完的事。
雖然秦大的個人實力很強,但也架不住牧家太大了啊。只要他和方長兩人,想把牧家砸完,那得砸到什麼時候?
累不累啊?
他可是飄逸瀟灑,仙風道骨的修真者,又不是鄙的武夫,怎麼能干如此鄙的事?
再說了,秦氏帝國的安保公司有那麼多人,那麼多高手,不用白不用,自己又何必親自手?
又不是沒有人可用。
……
很快,方長來了。
沒過多久,數十名秦氏帝國,安保公司的安保員,也來到了別墅,紛紛看著與方長并排而戰的秦大。
作為秦氏帝國,安保公司的安保人員,當然是知道秦大的,可畢竟秦大消失了六年,就算以前見過的,現在也很難認出來。
更何況,絕大多數人,只知道秦大卻不曾見過。
“他就是那個囂張跋扈,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的,京城第一大紈绔,秦大?怎麼看著不像啊?從秦大的面向來看,怎麼看都是一個好人吧?是不是傳言有誤?”
“我雖然是一個男人,但我不得不承認,秦大長得很帥,長得這麼帥到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壞人?”
“就是,壞人哪能這麼帥?”
“這是污蔑,秦大本就不是什麼紈绔。”
“嗯嗯。”
眾人的議論,讓方長聽了角直。
就算你們要拍秦大的拍馬屁,也也不帶你們這麼拍吧?
毫無底線,不知廉恥,顛倒是非。
誰說長得帥就不能是紈绔了,我這麼帥,不就是京城第二大紈绔嗎?
“今天召集你們來,只有一件事。”秦帝一掃眾人,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聽著,跟著本爺去砸了牧家。”
“砸,砸了牧家?”
“秦大,你說要我們去砸牧家?”
“牧氏集團的那個牧家?”
這一刻,秦氏帝國安保公司的安保人員,全都瞪大了雙眼,一個個都不淡定了,滿臉的震驚和難以相信。
砸牧家。
天吶。
這也太瘋狂了吧?
尤其是一想到,秦帝長得那麼帥,不可能像傳言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囂張跋扈,橫行霸道的京城第一大紈绔時,更是心虛不已。
這不是京城第一大紈绔是什麼?
上來就砸人牧家啊。
這是一般人能干出來的嗎?
“哼。”
秦大冷哼了一聲,“你們只管按照我所說的做,至于后果……一切后果都由我一個人負責。”
“是,秦大。”
數十名秦氏帝國安保公司的安保人員,齊齊應是。
砸牧家而已。
怕什麼?
有秦大兜底,他們也是聽令行事,砸一個牧家,砸了也就砸了。
多大點事?
牧家雖然實力不弱,但也只是不弱,本就沒辦法與秦家相比,就算砸了牧家,牧家敢把秦大怎麼樣嗎?
敢秦大一嗎?
不敢!
真了秦大,那時可就不是秦大和牧家的事了,而是秦家和牧家的恩怨了。
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出發!”
秦大大手一揮,直接上了車。
安保人員也不做停留,齊齊登上了,車上印有秦氏帝國安保公司圖案的車,開始向牧家駛去。
很快,以秦大為首的,十多輛車,浩浩的離開別墅,所過之,立即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和轟。
“什麼況?這一大早的,秦氏帝國安保公司的安保人,這麼大張旗鼓的,這是要干什麼嗎?”
“難道是要去保護什麼重要人?”
“誰知道呢。”
“不過,秦氏帝國安保公司,那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存在,至今為止,還沒聽說他們失敗過。”
“秦氏帝國是真的牛,各方面都強大,就連秦大在紈绔這條路上的高度,也讓人塵莫及,無人能及。”
秦帝帶人砸牧家,所帶的安保人員乘坐的車輛,也是安保公司的車輛,并沒有做任何的掩飾。
在他所看來,砸牧家而已,沒必要鬼鬼祟祟的。
做人做事要明磊落。
這也導致了,他們走到哪里都是焦點,一些習慣晚起的人,也都接到了親朋好友的電話,早早跑起來,等待后續況。
……
時至八點。
秦帝帶人來到了牧家外。
秦大打開車門下車,對著數十名安保人員大手一揮,厲聲喝道:“進牧家,你們只需要做一件事,見人就給我打,撿東西就給我砸,給本爺沖!”
“是!”
在秦大的一聲令下,數十名安保人員,直接踹開了牧家的大門,如虎羊群一般,大殺四方。
“啊啊啊……砰砰砰……”
牧家,慘聲連綿不絕,東西被砸爛的聲音,持續不斷,一大早的,整個牧家也變得熱鬧非凡起來。
只是聽靜就非常的提神,在這種況下,這種環境下,沒人能夠睡懶覺。
安保人員所過之,都會留下一片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牧家人,當然,被打的,倒下的,都是牧家的安保。
傭人。
他們還不屑手。
“牧家,得罪了本爺,從今以后,牧家就是我秦家的敵人。”在慌中,秦帝來到了牧家一假山上,環顧牧家眾人,“本爺與牧家的恩怨,并不想牽連無辜,所以,本爺給你們一個離開的機會,一旦錯過,就算是人,本爺也找揍不誤。”
“跑啊,快跑啊。”
這一下,牧家的傭人,包括哪些被打倒在地,痛苦哀嚎的人,一個個像是瘋了一樣,撒就往牧家外外面跑。
僅僅幾分鐘,牧家空了。
沒人了。
而牧家的家主,牧不卻始終都沒出現。
“還不出來?還真是能忍的。”秦帝也不著急,只是心頭冷笑一聲,“我倒要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砸,給本爺繼續砸,給本爺拆了牧家。”
“是,秦大。”
“秦大,前面有個房間,里面有好多靈位,好像是牧家的祠堂,這個……砸不砸?”這時,有人跑過來詢問。
“什麼祠堂?你們哪一只眼看到是祠堂了?”秦大冷聲說道:“忘了本爺怎麼跟你們說的了?進來后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但凡是東西,就沒有不能砸的。”
“是,秦大。”
安保人員們了。
砸就對了。
“他麼的,本爺砸了你牧家的祠堂,還不信你還繼續做頭烏。”秦大冷哼一聲,“敢他麼的跟本爺玩的,你牧家玩的起嗎?得罪了本爺,本爺讓連他麼的你牧家祖宗十八代都不放過。弄不了你牧家,本爺還怎麼在京城混?”
秦大消失六年,這可是他的一次回歸。
不把牧家搞殘了,搞怕了,他的威嚴何在?以后還有人會怕他嗎?
只會讓人覺得,秦大也就那樣,名不副實。
這怎麼行?
“秦大,手下留,別沖。”
就在一群安保人員,準備沖進牧家祠堂時,不知道躲在哪個旮旯的牧家家主,牧不,在一眾保鏢的保護下,快速走了過來。
不能再躲了。
繼續躲下去,牧家祠堂就沒了。
牧不如何也沒想到,秦大竟然干出帶人來砸牧家的事。
簡直是太狂妄了。
不過,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想砸那就砸吧。
區區一個家,沒什麼大不了的。
牧家又不差這點錢。
砸了重新建造也就是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秦大竟然連他們牧家的祠堂都不放過,這讓他不得不出面了。
而秦大的一些列行為,也嚴重顛覆了他對秦大的認知,打了他和牧悠然部署的一切計劃。
他們出招,人家秦大本就不接招,不敢常理出牌,直接來莽的。
“牧不,你終于舍得出來了?”秦帝眉頭一挑,“本爺還以為,你會一直做一個頭烏呢。”
“秦大……”牧不看著牧家現在的模樣,真是哭無淚,嘆息了一聲,說道:“秦大,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讓我牧家做的三件事,我們也都照做了,秦大,我們牧家是有錯在先,可你也不能逮住我們牧家不放,逮住我們牧家一家禍害啊。”
“都這個時候了,你牧不還在本爺面前哭可憐,裝害者?”秦帝聳了聳肩,淡淡說道:“不過,沒關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給本爺砸。”
“是,秦大!”
哪怕牧不出來了,安保人員依舊對秦大唯命是從,紛紛沖進了牧家祠堂。
“砰砰砰……”
接著,牧家祠堂,巨響連連,靈位,靈臺,不管是什麼,只要是能砸的,全都被安保人員砸的稀爛。
至此,牧家再也沒什麼完整的東西了。
真是慘不忍睹。
“哎呦,我的……我的心臟……”
看著被砸的稀爛的祠堂,牧不右手捂,連續倒退了好幾步,臉極為的難看。
“你的心臟?”秦帝眉頭一挑,盯著牧不,冷聲說道:“牧不,你他麼的是在跟本爺瓷嗎?你被那麼多保鏢圍在中間,本爺可沒你一下,你他麼的想訛本爺?所有人聽令,給本躺下,捂著口,喊我的心臟……”
“是,秦大。”
牧家祠堂中的數十名安保人員,就地躺下,痛苦的哀嚎起來,“我的心臟……”
“……”
牧不無言了。
“砸吧,砸吧,隨便砸吧。”遇到秦大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臉鐵青的牧不,嘆息了一聲,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阻止不了,如坐針氈,在一眾保鏢的保護下,快速向牧家外走去。
眼不見為凈。
反正牧家都被砸這樣了,已經沒有搶救的價值了,砸就砸吧。
只要等到牧家將裴氏集團徹底拿回來,以裴氏集團的價值,區區一個牧家又算得了什麼?
不值一提。
不管秦帝怎麼鬧,他們牧家都是賺了。
對于牧不的離開,秦帝也沒阻攔,轉對著砸完牧家祠堂,躺在地上哀嚎的安保人員,說道:“走,跟本爺繼續。”
“秦大,這牧家都砸完了,接下來干什麼?”跟著秦帝一起來的方長,看著牧家被砸了這樣,一臉的。
有秦大在的地方,果然是熱鬧。
“也沒什麼大事。”秦大聳了聳肩說道:“跟去看看,看看牧不去哪,見什麼人,不管見什麼人,只要是牧不見的人,直接打就對了。”
“我要讓牧家,人嫌狗棄,我要讓整個京城,沒人敢跟牧家做生意,甚至是跟牧家的人接都不敢。”秦帝雙目幽冷,“包括飯點,街邊的小吃,一切的一切,各行各業都不敢做牧家的生意。”
牧家的傭人,已經被秦大趕走了,之后秦大再搞的沒人敢和牧家做生意,沒人敢做牧家的生意。
到了那個時候,牧不想吃口飯,喝口水都是問題,縱然有錢,你也花不出去。
跟他秦大斗。
牧家配嗎?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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