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卻是,他吸干了四株人參的靈氣卻依舊沒能突破。
還差那麼一丟丟。
之前是一線還差,臨門一腳,現在依舊是如此,雖然又靠近了,無限的接近了,可他手里沒蘊含靈氣的人參了啊。
天虛宗的大門也崩塌了。
要說差很多,秦帝也沒那麼在意。
關鍵就差一丟丟。
這就讓人很不爽,很不服氣,更是心了啊。
“算了。”秦帝深吸一口氣,“趕去把舅媽搶走,然后就去購買一些玉石,盡快突破到筑基期,不然這太折磨人了。”
想到這,秦帝起,四看了看,“額?李老二呢?他怎麼沒跟來?哇靠,他不會是自己獨闖天虛宗了吧?”
“嗖。”
秦帝子一,化作一道殘影,快速消失,同時,他的神識散開,開始尋找李書墨的蹤跡。
就李書墨那點修為,獨闖天虛宗,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說不定此時,已經被抓了,或者被殺了呢。
李書墨簡直就是在作死啊。
太不讓人省心了。
……
關押李書墨的房間。
“鏘鏘鏘……”
手持鋼管的霍殷冬,敲打著捆綁李書墨的鐵鏈,眉頭一挑,森然說道:“你這麼能說,你說我要不要先把你的打爛,讓你說不了話,這樣我罵你的話,你是不是就不能還了?而且,還必須聽著我罵你?”
之前霍殷冬被李書墨罵的臉還的能力都沒有。
他決定,先讓李書墨閉,讓你有很多話,卻說不出來,干著急。
真是想著就很爽。
說著,霍殷冬就舉起手中的鋼管,對準李書墨的,就要砸下去,這要是一鋼管下去,李書墨還能不能說出話不知道,但他的一口牙,算是徹底廢了。
“慢著!”
李書墨見狀,連連大,“霍殷冬,老子說你是廢,你還不承認,現在你連打我,都不敢用拳頭,要用一鋼管,你說你是不是廢?霍殷冬,老子也不說什麼,讓你放開我,跟我單挑的事,你要是一個男人,就把鋼管丟下,用你的拳頭,你我對的一。你不會拳頭對我臉,你都不敢吧?”
“還他麼的說,老子看你還怎麼說。”霍殷冬不上當了,再次舉起手中的鋼管,快速向李書墨的最砸了過去。
經過此次的教訓之后,霍殷冬也決定了,以后再他麼的遇到像李書墨這種能說會道的人,絕對不要跟其廢話,直接掌,讓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般一來,就只能聽他說了。
“砰!”
就在霍殷冬手中的鋼管,即將砸在李書墨上的瞬間,一聲悶響猛然響起,霍殷冬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側飛而出,狠狠的摔在了墻上。
“秦帝!我的大外甥,好外甥,你終于來了……”在霍殷冬飛出去后,李書墨看到了秦帝。
李書墨欣喜若狂。
比之之前在壕客夜總會,沒錢付賬被扣,秦帝趕來幫他付錢,還要激的多。
“李老二,你怎麼自己跑來了?為什麼不等我?還有……”秦帝指著被他一拳打飛出去,躺在地上的霍殷冬,皺了皺眉頭,“你別告訴我,他就是那個霍殷冬。這他丫的也太難看,太丑了吧?”
“那當然,我一直讓他撒泡·尿照照,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個什麼德行,敢跟我搶人,這家伙就是不樂意。”李書墨一臉驕傲。
“他一直都這樣嗎?我怎麼看他臉上的傷,還有他的頭發,都還是新鮮的呢?”秦帝皺了皺眉頭,“這家伙有病嗎?沒看出來啊。”
“他有病沒病,我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李書墨清了清嗓子,“他的頭發是我給薅禿的,他的臉和脖子,也是我給撓的。”
“……”
秦帝驚呆了。
你丫的是潑·婦嗎?
跟別人干架,又是薅頭發,又是撓臉抓脖子的?
秦帝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
像李老二這種人,還是離遠點好。
好歹你也是一個武修者,是一個鄙的武夫,完全不講武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