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寒回到辦公室,突然看到柳志誠坐在了的辦公桌前,那里是總裁辦公的地方,柳氏集團有著嚴格的等給制度,非總裁不得坐總裁位置上。
就像古代的帝制,非皇上不得坐龍椅。
此時的柳志誠同樣是看到了柳輕寒與陳峰二人,他瞥了一眼柳輕寒看,將目盯在了陳峰上。
上次陳峰破壞了他結肖子愷的機會,后出去報復陳峰,卻是被一人用蛇皮袋將他的頭套住打了他一頓。
至今他都不知道是誰打了他,但是嚴重懷疑是陳峰所為,一直想找陳峰報仇,但找不到陳峰的人。
而且就算是在家里面,只因為他用手指指了一下陳峰,手指都是被陳峰扳斷了。
而現在,終于是看到了陳峰,他覺得,報仇的時候到了。
陳峰也是看著柳志誠,兩眼虛瞇了起來,這小子盯著我的眼神有些不善啊。
難道他知道了上次用裝了垃圾的蛇皮袋套著他的頭打了他一頓被他知道了?
應該不可,但是他依然將那事歸到了我頭上,所以想找我報復?
呵呵,你若真敢報復我,我不介意再用一個垃圾袋套住你再打你一頓。
這一刻,二人想的都一樣,要干倒對方。
“柳志誠,誰讓你坐這里的?出去。”此時,柳輕寒看向柳志誠冷聲說道。
“你不知道我們柳家的規矩嗎?”
柳志誠聞言將目從陳峰上收回,然后再看向柳輕寒,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柳輕寒的話,而是子忽地向后仰靠在老板椅靠背上,隨后咧一笑,說道。
“柳輕寒,我們柳家的規矩,我自然知道,倒是你,你似乎不知道柳家的規矩啊。”
“進總裁的辦公室,竟然不先敲門,還對總裁大喊大,看來你是把我們柳家的規矩忘得干干凈凈了。”
柳輕寒聞言目猛然一睜,似乎意識到了一些什麼,俏臉瞬間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柳志誠,你什麼意思?”
柳志誠抿了抿,笑道:“看來你已經猜到什麼了,好吧,那我也就不裝了,我攤牌了,現在,我才是我們柳氏集團的總裁。”
沒錯,柳志誠已經為柳氏集團的總裁了,這是因為他父子二人得知英才集團與他們柳氏集團合同共同開發市金融商業中心后。
二人合計,在柳家家主柳安賢面前,游說柳安賢將總裁之位給柳志誠。
理由說了一大堆,但最為致命的一條理由是柳輕寒始終是個人,始終是要外嫁的。
到時候柳輕寒若外嫁時,連帶著柳氏集團也帶了過去,那他們寒家就啥也沒了。
就算沒有癬柳氏集團帶走,柳輕寒也掌握了柳氏集團許多的核心商業機以及核心技機。
若是將這些機泄給了未來的老公,那這可就是資敵了,這對他柳家來說,可是巨大的損失。
而他柳志誠乃是柳家的男人,柳家的未來可是要靠他來繼承的,現在應該是培養他的時候,而不是到一個始終要外嫁的人手中。
柳安賢聽后,也甚覺柳志誠父子二人說得有理,然后就直接任命柳志誠為柳氏集團的總裁,撤去了柳輕寒的總裁之位。
對此,柳志誠父子二人可謂是皆大歡喜,不但將柳輕寒的職務撤了,還能在與英才集團的合作中大撈一筆橫財。
柳輕寒聞言玉軀都是抖了一下,果然和猜得沒錯,爺爺將總裁之位給柳志誠了。
但是,柳輕寒不甘心,在柳氏集團傾注了大量的心,把柳氏集團當了一生的事業在斗。
可是現在這個總裁之位說撤就被撤了,他要去問問的爺爺柳安賢為什麼這樣做。
其后的陳峰,見狀也是微微一愣,輕寒總裁之位都沒了?
柳輕寒沒有再理會柳志誠,而是直接轉朝著門外走去,知道跟柳志誠說再多都沒有,直接去問爺爺就好。
陳峰也是瞥了眼柳志誠,然后轉跟著出去。
“你,給我站住。”
然,柳志誠住了陳峰。
陳峰與柳輕寒二人皆是轉,柳輕寒臉微微一變,看向柳志誠冷聲說道。
“柳志誠,你想干什麼?”
陳峰也是兩眼微瞇了起來,這小子,是想現在就手嗎?
“干什麼?”柳志誠臉冷漠下來,他指著陳峰看著柳輕寒說道:“他一個外人,私闖本總裁的辦公室,你說我想干什麼?”
“若是不給他點教訓,還以為本總裁好欺負呢。”
“來人。”
柳志誠忽地大喝一聲,下一刻,便是進來了四位男子,皆是他的保鏢。
“斷他一手一腳,再丟出去。”
柳志誠指向陳峰不屑地說道,在他看來,有著四位實力強大的保鏢,這次定能將陳辱一頓,以報上次斷指、套頭暴打之仇。
“柳志誠,陳峰是我的朋友,你敢……”
“輕寒,無需在意,幾位垃圾而已,我翻手可拍死的存在。”
柳輕寒想制止柳志誠報復陳峰,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峰阻止了。
柳志誠不是想報復他嗎,那就給他這個機會,但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而此時,那四位保鏢已是走到了陳峰跟前將他團團圍住,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手,一人抬起一拳狠狠地砸向了陳峰的肩膀,斷其一臂。
在他們看來,陳峰如此瘦弱的板,一人對付他都是太多了,何需四人同時出手,圍住他是怕他跑了。
陳峰見狀兩眼微凝,隨后也是抬起一拳輕描淡寫地砸了過去。
四位保鏢見狀眼中有著不屑,就你也想跟我們比拳頭?不自量力。
“砰……”
這一刻,二人的拳頭相撞在一起。
“咔嚓……”
“啊……”
相撞的瞬間,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音,那位保鏢臉猛然一變,他覺這時一劇烈的痛疼從他的手指傳過手臂一直傳到他的肩膀。
更是覺手臂里面的筯脈都是在扭著,生生有中離出來。
手臂上的皮更是直接裂開來,有著磅礴的噴發出來,將他整條手臂的袖都是染鮮之。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
這是一種筯剝皮的痛苦。
慘聲中,這位攻向陳峰的保鏢直接向后倒退而去,轟隆一聲摔倒在地,然后頭一歪,痛得昏死了過去。
這一切形容起來有些長,但都只是發生在電火石之間。
柳志誠與三位保鏢見狀直接傻眼了,一拳,廢掉了一位保鏢的手臂,而且直接將他打暈過去了?
這一刻,四人看向陳峰的眼神里,有著濃濃的駭然之,這真的是一個弱不風的小子嗎?
陳峰兩眼冷漠地看著另外的三位保鏢,淡淡說道:“只派一人跟我打?看不起誰呢?”
三位保鏢:“……”
這一刻,三人直覺臉上火辣辣的,剛才的確是看不起陳峰,可轉眼就被陳峰打臉了。
陳峰收回拳頭,看向柳志誠咧一笑,說道:“此時此刻,我只想說,就這?”
說完,陳峰又看了眼另外的三位保鏢,只這一眼,就嚇得三人不打了個寒。
陳峰輕蔑地搖了搖頭,然后看向柳輕寒說道:“輕寒,走吧,我跟你回家,為你討回公道。”
說完,直接拉起柳輕寒的手走出了辦公室,那三位保鏢眼睜睜地看著陳峰出去,是不敢彈一下。
外面,柳輕寒終于是從震撼中回過神來,盡管知道陳峰有些能打,但也是沒想到那麼能打。
“你能放開我的手了嗎?”此時,柳輕寒貝齒輕咬著紅,瞪著陳峰說道。
此時的陳峰可還一直牽著那潤如玉的小手呢,握著這雙小手,陳峰心里只有兩個字。
真。
三個字。
真舒服。
“咳,我可以不放嗎?”陳峰咳嗽一聲,看向柳輕寒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