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啓緩慢的走在聚寶齋的料選購區,懷中抱著的正是之前他開出的黑冰翡翠。
“唐大師,您這塊冰種黑翡翠,我願意出五千萬購買。”
經過這麼一折騰,一些大老闆也已經陸續趕來,有幾人像是跟屁蟲一樣尾隨在唐啓後。說話的便是其中一個材略微發胖的中年人。
冰種黑翡翠世間罕見,五千萬的價格值得,唐啓心中略微猶豫,上一次拍賣會上他的幾塊翡翠讓他大賺一筆,而這十分稀的黑冰翡翠,如果登上拍賣會,豈不是能翻上一番?
但唐啓心中也有些擔憂,自己懷抱著如此貴重的翡翠回到別墅肯定是有危險,上一次帝王綠阿強事件,這一次不知道又會惹出什麼幺蛾子。
於是,在思前想後,唐啓決定現場進行拍賣。
“有朋友出五千萬購買黑翡翠,還有沒有更高的?”唐啓站在椅子上,讓遠的老闆也能看到他的影。
“我出六千萬。”有人報價。
“七千萬。”
“八千萬,不能再多了,唐大師快賣給我吧。”有人苦求。
“我出一億,買你這塊黑翡翠了。”突兀的一道發音十分不準確的華夏音傳來,然後便吸引了衆多人的目。
來人是一個著西裝的高個白人,一頭金黃的捲頭髮,額頭很高,正說著一不算流利的華夏語跟他邊的一箇中年男人談。
“還有沒有比這位先生出價更高的朋友?”唐啓心中那一個開心,一塊碗口大小的黑翡翠竟然賣到了足足一億元,豈能不開心。
見周圍一些大老闆都沒有表示,唐啓便說道:“既然沒有比這位朋友出價更高的了,那麼,我宣佈這塊黑冰翡翠就賣給這位外國來的先生了。”
“支票還是打卡?”老子微微一笑,很有紳士風度的詢問唐啓。
唐啓將自己的卡號遞過去,說道:“打卡。”
老子接過卡號,吩咐一下旁的手下去辦,自己則是轉頭對唐啓笑著說道:“我路易斯,是天朝珠寶集團的老闆,如果以後唐先生還有類似黑翡翠這樣的貨,也希能賣給我。”
唐啓沒有馬上答應,說道:“這也要看心,當然如果你給出的價格公道的話,我會考慮跟你聯繫的。”
“謝謝,合作愉快,期待我跟唐先生下次的見面。”路易斯遞給唐啓一張名片,回頭看了一眼,手下對他點點頭,於是笑著說道:“轉賬已經功,請唐先生查收一下。”
唐啓點了點頭,同時心中有些奇怪,這個突然出現的老子,讓他有些不準對方的意圖,不過黑翡翠已經出售,自己心中也放下一個榔頭。
和徐薇一同離開聚寶齋的時候,已經是烈日當空正午時分了,便準備一起去吃飯。
吃完飯之後,唐啓便和徐薇來到裝潢好的啓雅齋。自從啓雅齋裝修完後,唐啓還沒有來過幾次。
剛一走進門,屋的擺設便吸引了唐啓的目。從門口走進來,第一眼就能看到那十分顯眼的綠翡翠,綠翡翠雖然算不得是翡翠中的上上之品,但如同足球大小的翡翠,還是比較醒目。
況且,被一個高臺頂起,與地面的高度足足有將近兩米,說他是啓雅齋最爲明顯的建築都不爲過。接著,唐啓便看到古樸有華夏古代風的設計特。
牆壁被弄前後凹凸的書閣樣式,暗槽很多,每一個都能放置一兩件古玩產品,而四周的牆壁上也被一幅幅古畫所鋪滿,琳瑯滿目,十分面。
店的工作人員見有人到來,便主上來迎接。
“徐經理,您回來了。”店員並不認得唐啓,但因爲唐啓跟徐薇同來,所以非常客氣的說道:“這位先生,想必您是第一次來啓雅齋,我們這裡擁有著整個華南市最爲齊全的古玩產品,從唐代的瓷,宋代的書畫,後漢的玉,以及近代的珠寶,應有盡有,您可以盡參觀和選購。”
“好的。”唐啓很滿意店員的服務態度,不對徐薇豎起了大拇指。
徐薇對著店員擺擺手,這才說道:“這些都是據你的要求建設的,在你的基礎上,我又將這裡稍微改了一下,覺怎麼樣?”
“很不錯。”唐啓毫不吝嗇的誇讚,說道:“這裡雖然只有兩層,但看這氣派的規模一點也不比錢老的金寶閣差多。”
“其實,能做到如此佈置,這些都是錢老的功勞,他老人家來這裡一看,說是擺設的不對,影響財運,便重新幫著變了一下。”
唐啓苦笑一聲,錢老還真把徐薇當了徒弟啊,這麼盡心盡力。
閒談了一會,唐啓便裝客人在店來回走,仔細每一個步驟的服務,對此,唐啓十分滿意,臨走之前還特意囑咐徐薇,繼續這樣保持下去,至於貨源的問題,他會幫忙解決。
離開啓雅齋之後,唐啓便準備打車去溫文所說的新公司。
“師父,到唐門珠寶集團有限公司。”攔下一輛出租車,唐啓報出地名。
師父笑著說道:“小哥,你坐好,馬上出發。”
“峰哥,這是這一次的過路費,您收好。”司機開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來,親自下車給一個擺地攤的青年男子主塞了三百塊錢。
唐啓很是詫異,不由得問道:“師父,你給那小販錢作甚?”
出租車司機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爲以前那個黑幫混混阿強又回到了華南。”
唐啓心中咯噔一下,眉頭皺了起來。
阿強因爲盜墓,經由查證被法律給制裁,但阿強十分的狡猾,一看形勢不對,便跑路離開了華南暫避風頭,唐啓沒想到阿強這麼快就回來了,但如此明目張膽的迴歸,難道阿強就不怕再次被警方注意嗎?
“警察不管嗎?”唐啓問出心中疑問。
“唉,甭提了,阿強不知道抱了什麼人的大,現在可囂張了,警察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不,阿強就藉著這個引子,對我們這些但凡來到黑市的出租車打起了主意。”
出租車司機心中雖然反,但唐啓能聽出,他對阿強還是很懼怕的。要麼也不會白白的給那小販三百元錢。
唐啓將這事記在心中。阿強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威脅,而且兩人的矛盾似乎無法握手言和了,稱之爲不是你死我活還差不多。
華南市黑市的某個小屋裡。
“我說強哥,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兄弟們可是十分想念你啊。”房間裡坐著幾個赤果著上,叼著煙渾都是紋的中年人,在幾個中年人的旁邊,還都陪伴著兩個妖嬈多姿的。說話的正是市區的地下頭目張彪。
“彪哥,我這不也是被無奈,纔去外邊暫避風頭的嗎,這次如果不是路易斯先生,小弟可能真就回不來華南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多虧彪哥幫兄弟照料幫會,小弟敬你一杯。”阿強說著,便拿起桌上的酒。
阿強在黑市雖然地位不凡,但畢竟華南偌大,黑道上也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
華南的地下勢力大集中在四個人的手中,東城的吳飛,西城和北城的李武,南城黑市的張強,也就是阿強,以及市區的張彪。
而這次阿強回來,幾位黑道老大,便同時被他邀請。
張彪長相狂,一臉的絡腮鬍子,手在旁邊的上了一下,笑道:“兄弟客氣了,這都是哥哥應該做的。”
聞言,阿強心中咒罵,如果不是因爲貪圖黑市的利潤,你能好心幫我照看幫會,我看吞併纔是真實目的吧。
阿強和張彪心知肚明,不同派別道上的朋友,爲生死朋友的可能很小。殘酷的勢力爭奪,刀口上,不就是爲了獲得更大的利益嘛。
幾人表面上都很熱絡,心中都有各自懷揣小九九。
“嘭。”房門被人從外面猛的推開。
“強哥,大事不好了,唐啓已經從燕京回來了,剛纔還帶著一個人去聚寶齋把高見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正在幾人喝酒談論未來的大好時時,阿強的手下慌忙的跑來彙報。
“唐啓?”張彪驟然聽聞這個名字,眉頭微皺,問道:“阿強,你說那個將你出華南的是不是就是這個唐啓?”
“不瞞彪哥,就是他。”阿強臉十分沉,唐啓與他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唐啓三番五次阻擋他的財路,這次回到華南有很大的原因是來報復唐啓的。
“那還等什麼,召集兄弟們,去把那小子給宰了。”吳飛子火,如同炸藥桶一樣,一點就著。
阿強趕忙攔住他,說道:“多謝飛哥,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唐啓背後有姓龍的罩著,明著來的話,怕會沾上大麻煩。”
一聽龍老大名,吳飛臉變了變,龍老的手段別人可能不清楚,但吳飛前些年因爲年輕狂,目中無人,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不慎得罪了龍老,第二天便被一羣訓練有素的軍人給綁走,並且狠狠的胖揍了一頓,那一次讓他損失了將近上億的資產。
“不過飛哥也不必擔心,小弟已經想好對策,這一次就算唐啓運氣再好,也得死。”
阿強邪惡一笑,讓幾位老大到心底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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