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力見王慧罵了兩句又關機了,再打也打不通了,也就沒有再打,外面還有一票人等著自己呢。
吳力出了房間,左右都抱了一罈老酒,這老酒的年分已經不可考究,是不多的二十斤裝的那種中號酒罈,自家酒窖是的酒近些年的都被自己弄到了空間裡面,讓空間進行加速度窖藏來增加口,這兩罈子十年以上的酒就沒放進去,而是藏在自己房間下面酒窖裡面。
今天一個是人多,二是有好事,這才搬兩罈子老酒出來。
有這四十斤酒,應該夠今天這二十幾個人喝的了。
“快點快點,就等你這萬金一罈的酒了呢。”吳勇見吳力磨蹭了大半天才抱著酒出來,趕的跑上來抱過一罈子酒到他們那桌去。
吳力抱著另一罈酒到了另一桌,這桌子除了老尊長就是自己家裡的人,反正二十來個人剛好兩桌。這個時候大家早都的前心後背了,也沒那麼多講究,拍開酒罈便開始喝酒吃菜。
別人在吃飯,支書把房契和承包合同從隨帶的黑公文包裡拿出來,“這是你家的新房子的建房證和水庫的承包合同,有了這這個你就可以放心的建房子和弄水庫了。”
“謝謝支書叔跑前跑後的。小力敬你。”吳力接過合同和建房證,趕站起來敬了支書一杯。
“嗯,幹了!小力有什麼事來找你叔,能幫的上忙的叔一定幫你就是了。”支書說話做事到是都乾脆的很。
吳力給這一桌子人一通好敬,然後又腳打著飄到另一桌好敬,就是吳力酒力再牛,這好幾斤六十幾度的老酒一碗接一碗的往下灌,還沒散度呢,這傢伙就熊了,直接腳一就倒地上歇了菜。
吳力搖搖暈乎乎的頭,自己這是怎麼了,就這麼點事還喝個爛醉。
看了看左右,自己躺在葡萄架的搖椅上,上蓋了個薄毯。腳邊躺了好幾條大的小的黃的黑的花的狗,看看天,又是天矇矇亮的時候。
乾脆的起解決急事件後,刷牙洗臉,喂好家裡的畜禽,看了眼水缸裡那隻大王八,撿好鴨蛋,沒想到,除了好幾個野鴨蛋,還撿到三個大鳥蛋,嗯,應該是丹頂鶴下的蛋。把野鴨蛋又給一隻鴨子去孵後,吳力把丹頂鶴的蛋先收了起來,看看以後還有沒有收穫,有的話就弄個五六個給一老母抱窩去。
吳力到要看看,如果老母能抱出來野和丹頂鶴,跟著母長大的野和小鶴還懂不懂得飛是神馬東西。
當然,吳力其實對野鴨子的期待比較大,他想著要是能馴養一羣野鴨子,那是一件多拉轟的事。不止是拉轟,到時候養的多了,還不是想吃蛋就吃蛋,想殺鴨就殺鴨!
吳力看了眼正在抱窩的老母老母鴨,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話說,只要把那麼點味理好,這些野味比家養的鴨味多了!即使是自己孵出來後是野生的骨子後天的餵養弄出來的東西,有空間水的幫助,應該能好吃。
怕它們飛走?剪了翅羽後你說它們能飛到哪去?
這些事弄完了,三嬸大嫂就過來弄早飯了,跟著來的還有一個佝僂老頭和一個看起來有點憨傻的大個子。
這就是昨天三叔說的楊老頭和啞。那個有點憨傻的大個子是一個啞,也不是天然就啞的,聽說小時候還是會說話的,後來大病一場,不知道怎麼就變啞了。
這又是一個可憐的人,父親在他啞了沒多久,就在一個小煤礦的瓦炸的時候大面積燒傷,等他自己爬出礦井後,就剩下一口氣了,等見到聽到消息趕到礦井的小啞和他娘後,話都沒說一句,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吳力還記得自己那時剛懂事,老哥背自己跑去看熱鬧。
那傢伙還算是命大的,後來裡面還拉出四個,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個個全都燒的烏漆麻黑的,除了眼白和牙齒,吳力印象中不記得還有誰上有白的地方!除了黑,全還被燒的到翻卷,啞他爹連鳥皮都燒爛了!
當時吳力還沒到什麼害怕,可是回來後,連續好幾天夢到那天看到的死人,大人那幾天又老講什麼生生死死的,便知道什麼怕了,晚上睡覺都開著燈睡覺才能合上眼,要不能準被夢給嚇的哇哇大哭。
啞他爹一掛,爺爺就垮了,啞他娘一人拉扯著一家老三口,苦不堪言。沒扛過一年,便撇下小啞改嫁去了。
這下子這個家完全就歇菜了,沒幾年,由於勞累過度,小啞的爺爺便相繼去世,這世上就留下小啞一個人。
吳家村見他可憐,好心的人家便流著管他一頓飯,他也幫助別人乾點能幹的活頂飯錢。
後來不知道怎麼吳家村來了個外姓,連房子都沒著落,就在啞家的破房子裡紮下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啞還真和他親。
這一大一小也不種田,就弄幾塊地種點蔬菜。然後那個外姓帶著小啞平常就是上山弄山貨,下河打點魚,拿到鄉里賣了換點錢,然後買點糧食,就那樣混著日子。
這兩個人相依爲命二十來年,就是這樣子過來了,那個外姓也變大家悉的老楊頭。
啞,也長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
要說吳家村推舉一個最歡迎的人選,非啞莫屬!
這傢伙雖然是個啞,但是就是有一個死心眼,要報恩!
以前接濟過他的人家,有什麼事只要他一聲,管不管飯都埋頭給你把活幹好了。
這可能一個是格使然,吳力覺得還是跟楊老頭調教有關係。可能他怕要是沒教導好啞,以後給他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了吧。
有人問,煤礦死人了怎麼沒人管呢?那時候都是私人小煤礦,煤老闆是外省的,一聽出事了,跑的那個快,反正錢他已經賺夠了,礦工死了就死了,他拍拍屁就走人了。
八幾年,可不是現在這樣子的,人一跑,本就沒地方找人了,活該死了人的人家到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