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已經從白天的刺激中清醒過來,正當那是一場噩夢,要瞧瞧自己現如今的模樣,便被鏡中的自己給嚇到了。
原來那不是個噩夢,那都是真的!
“芳月,芳月快過來!”
大聲呼喊著芳月,一陣腳步聲急匆匆地傳來。
芳月出現后,見指著鏡子里的景象瑟瑟發抖,連忙把那鏡子奪了過來,“王妃別看!這鏡子壞了!”
慕容婉又不是傻子,好好的鏡子真真切切照出形同鬼怪的樣子,是不會有假的,“我不活了嗚嗚嗚,我不想活了。”
最為驕傲的容不在,慕容婉深刺激,一時沖,便要起朝墻上撞去。
芳月生生攔在面前,將止住:“王妃您冷靜!現在您只是生病了而已,等痊愈了就好了。”
慕容婉低頭掃見上的紅斑,一陣惡心反胃的覺涌上來,連忙將服裹,不住地搖頭,淚水沿著臉龐滾落:“早上還只是掉頭發,現在上已經不能看了,下一步是什麼,下一步會不會我就要死了……”
既悲傷,又害怕,只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芳月只好繼續出言安:“王妃不會的,您不會有事的,您要是出事了王爺會傷心的,王爺晚飯前還來看過您,說一定會找大夫來幫您治好。”
“大夫……對,大夫是怎麼說的,王爺有沒有請太醫過來給我看病?”
慕容婉終于是恢復了一些理智,聽到大夫,仿佛終于找到了希。
芳月重重地點頭:“當然當然!王爺找了好多的大夫,宮里的太醫也來看過了,所以王妃您一定可以痊愈的!”
慕容婉繼續追問道:“那太醫怎麼說,我這到底是什麼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痊愈!”
芳月眼中飛快閃過一猶豫,然后繼續點頭:“太醫說您這病不會傷及命的,只要好好配合醫治,好好吃藥,會好轉起來!”
聽到最信任的芳月這樣說,慕容婉也漸漸平復了心:“你說得對,我要好好醫治,好好吃藥,王爺位高權重,一定可以找到最好的大夫來幫我治病的,我現在可是東俊王妃,要什麼樣的大夫沒有。”
喃喃自語,安著自己,緒終于是穩定了下來。
芳月見狀,將藥端過來:“這是宮里王太醫給開的藥方,說是明日會再過來為您復診。”
慕容婉終于會到一點當上王妃的尊榮了,這可是宮里的王太醫,尋常人哪有這個資格請太醫看病。
一碗藥喝下去,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慕容婉當真覺得自己好過很多,只是仍舊不敢掀開服看自己的皮。
看向遠那間房的燭火,吩咐芳月:“我要梳妝打扮,去見王爺,讓王爺知道我已經好多了。”
芳月連忙圍著忙碌起來。
假發被重新戴到頭上,眉也再次被描上去,上裹上了厚厚的,慕容婉就這樣滿心歡喜地推開門向戰北霆的臥房走去。
今日是和王爺的婚之日,終于可以明正大的同塌而眠了。
上前,戰北霆門前的守衛并沒有出手阻攔,并且還很恭敬地喊了聲王妃。
慕容婉心中滿足,敲了敲門。
里面傳來戰北霆迷人的嗓音:“進來。”
慕容婉推開門,帶著調整到完角度的笑容,款款踏房中。
戰北霆卻在看清來人后愣了一下。
如果戰北霆沒有親眼見過慕容婉今天的真是狀況,他幾乎都要相信眼前這就是慕容婉原本模樣。
如此艷的人,讓戰北霆心下一喜,“婉兒,你覺怎麼樣?”
他的語氣有些溫,慕容婉更親昵地靠近了他:“王爺,婉兒已經覺好多了,今日是王爺和婉兒大喜的日子,所以婉兒特意來陪王爺。”
戰北霆差點就要被迷了,然而當他看到慕容婉寬大的袖下的景象時,如同被迎頭澆了一大盆涼水,心里的火被瞬間澆滅了。
慕容婉到自己上去的這忽然變得有些僵,不解地抬頭看向他:“王爺您怎麼了?是不是今日太勞累了,不如我們先歇下吧,春宵苦短……”
“時辰不早了,婉兒不適,還是先休息吧,本王想起來,書房還有些事要理,就先不陪你了。”
戰北霆打斷了慕容婉接下來的話,幾乎是用力地將慕容婉的手從自己上掰開,毫無留地離開了這里。
慕容婉甚至還聽到戰北霆出去之后和守門的護衛怒斥了幾句:“怎麼把給放進來了!”
護衛被訓斥得莫名其妙,只能跪地認錯。
戰北霆哪敢還在這里多停歇片刻,憤憤地一揮袖子,大步朝書房去了。
慕容婉揪著角,指甲都要陷進手心的里,但毫沒有覺到疼痛,心中到的只有恥辱和憤怒。
坐在戰北霆的臥房中,回想今日悲慘的遭遇,最后慕容卿那傲慢的笑容浮現在眼前。
像是頓時醒悟過來自己這整天的遭遇拜誰所賜,慕容婉眼中恨意越發明顯,快要燒出火來。
噌地站了起來,再也管不了這許多,抬腳便朝著王府最角落的院子里走去。
東院下人自然不會阻攔,整個王府都知道了,新王妃好像得了一種會使容貌大變的怪病,現在誰也不敢隨意接近慕容婉,一來覺得嚇人,二來,誰知道這病會不會被自己給染上。
慕容婉一路暢行無阻,氣勢沖沖地來到了慕容卿的院子外面。
天已晚,慕容卿的院子里早就只剩下其中一個房間里亮著燈。
但慕容婉已經被怒火沖昏頭腦,不顧一切地手重重地錘在門上:“慕容卿快開門!你給我開門!”
慕容卿早早打發素喜們回房休息,正和慕容樂安在房中研究解毒的草藥,最近又發現了幾味這片時空獨有的草藥,正在試試它們的效果,慕容樂安吃飽喝足正在一旁的搖籃里酣睡。
不了外面傳來的靜實在太大,慕容樂安被吵醒,驚恐地睜大烏漆漆的眼睛,看向慕容卿。
慕容卿走過來,聲安了幾句:“沒關系,娘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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