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梁浩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辯解的理由了。同時,他也在琢磨著,自己當時是心裡犯罪了,難道說真的是思維控制了大腦,讓他干出了這種下流、卑鄙、齷齪的事來?不行,絕對不行。
梁浩深呼吸了幾口氣,大聲道:「那個……那個啥,小玉,你我都冷靜一下,好好回想當時的況,你早上醒來,就是服被……哦,是了,有沒有什麼異樣?」
小玉小聲道:「這個倒是沒有。」
梁浩舒了口氣,連忙道:「小玉,你也沒有損失什麼,這事兒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完事兒了,你看行不行?」
小玉的態度十分堅決,搖頭道:「不行,那我多吃虧呀。」
現在,沒過已經不重要了,沒法兒解釋,也解釋不清。
梁浩苦笑道:「那你說怎麼辦呀?要不,你也我一通,把便宜找回來好了。」
「嗚嗚~~~」小玉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失聲痛哭。
給我一把槍,槍斃了我吧。
給我一把刀,讓我自殺吧。
梁浩什麼樣的世面,沒有見過?可是如今,看著小玉委屈的模樣,他是真的沒轍了。
人可憐?男人才更可憐呢。
在街道上,人捂著喊一聲,非禮呀!周圍的人肯定是四追趕著狼,哪怕是這人在非禮男人。可男人就不一樣了,在街道上捂著下喊一聲,非禮呀!周圍的人肯定是用著異樣的眼看著他,這男人是不是沒吃藥就出來了,神經病。
都說是男平等,可什麼時候能平等呀。
梁浩手足無措,苦笑道:「小玉,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別哭呀。」
人生最可怕的事,不是人活著,錢沒了,而是明明沒有做過的事,偏偏就賴到了自己的頭上。這黑鍋,沒有人願意背,卻又不得不背。
突然間,梁浩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找證人啊。葉子萱、劉佳穎們好幾個呢,就不信們都爛醉不行。要是有一個人肯作證,他沒有干過猥的事,就什麼都解決了。
小玉雙眼哭得紅腫,點頭道:「好吧,那我們進屋去問問狐貍。」
二人回到房間中,胡麗和胡看著小玉哭的小可憐模樣,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呢。梁浩很是無辜,將那天晚上醉酒的事說了出來,然後問道:「狐貍,你還記得那天的事嗎?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干過呀。」
「就這事兒呀?」胡麗笑得不行,手指在小玉的腦門兒上撮了一下,笑罵道:「你這死妮子,多大個事兒呀。當時,我清醒著呢,梁浩將我們都抱到床上,他就立即跟萱萱離開了,哪裡又對你過手腳啊。」
小玉暗暗舒了口氣,問道:「那……那我的服怎麼被了?」
「當時喝了那麼多酒,別說是你了,我的服也了呢。」
胡麗笑了笑,問道:「你說實話,咱倆比,誰更有人味兒。」
一怔,小玉小聲道:「當然是你了,你個子比我高,夠大,屁夠翹,段也好,當然是你更有人味兒了。」
「那我再問你,你跟劉姐比,誰更有人味兒?」
「呃,當然是劉姐了,人家都是了的,我還是青的呢。」
「這不就結了。」
胡麗著脯,大聲道:「有我、劉姐在,梁浩要是突然間發作,他不來猥我和劉姐,偏偏對你個小丫頭下手,你說合乎常理嗎?」
「不合乎。」小玉搖著頭,突然道:「狐貍,你……你這樣太打擊人了吧?我是沒有你跟劉姐有人味兒,那你也不能這樣刺激人家呀,人家可是害者。」
胡麗咯咯笑道:「我只是就事論事嘛,其實,你要是想想小雛,心裡是不是平衡多了?」
褚紀跟小玉一樣,都是材小的類型。可是褚紀有些偏瘦,要沒,要屁沒屁,眉清目秀的,要是再留著短髮,人家非認為是個男孩子不可。可小玉就不一樣了,態,小臉蛋胖乎乎的,一笑起來,角還有兩個小酒窩,很是可的。
這麼一想,小玉確實是舒服多了。既然什麼都沒有失去,又是自己睡熱了,掉服,還有什麼好計較的。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梁浩,連忙起跑出去了。
梁浩癱坐在椅子上,額頭上滿是汗水,大口大口地著氣。這事兒是真懸呀,還好胡麗還在清醒中,要不然,他可就真的解釋不清了。
「狐貍,還是你有酒量,謝謝你呀。」
「咯咯,你也相信我沒醉?我那是騙小玉的。」胡麗走過去,手指輕輕勾起梁浩的下顎,大聲道:「爺兒,給妞兒笑一個,說,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了我的服。」
江山易改,稟難移,這才多大會兒工夫呀,胡麗又恢復了放浪的本。
唉,梁浩就覺得,他於胡麗、胡、葉子萱、小玉等等一群中,早晚會有貞潔不保的那一天。劉佳穎,還不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但是,劉佳穎跟們不一樣啊,是離過婚的單,又多他沒有什麼奢求,更是沒想過要跟他結婚。兩個人的結合,完全是對於異的。
葉子萱、胡麗、小玉等人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萬一粘包賴怎麼辦?這點,梁浩不能不提防,他可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連忙岔開話題,問道:「胡,你這幾天都要好好休息。你就住在我的單宿舍吧,我會跟小玉、萱萱打好招呼的,讓們多過來照看你。」
跳出了火坑,胡的心很好,笑道:「行,在這兒好的。」
當然好了,那可是我的床鋪。
梁浩的心裡嘀咕了兩聲,又將目落到了胡麗的上。由於胡的「去世」,胡麗這幾天就算是裝,也要裝得悲痛一點兒,別讓孟皓東、秦風等人看出什麼破綻來。這事兒,倒是不用梁浩擔心,要說演戲,胡麗最擅長不過了。
胡問道:「梁浩,我想到了一個問題,你給我吃的那個又臭又刺鼻子的葯,有傳染,我已經傳染給了好幾個小姐妹,們怎麼辦呀?你可別見死不救。」
胡麗白了梁浩一眼,哼哼道:「他哪能見死不救呢?他還要狠撈一筆呢。」
梁浩著鼻子,苦笑道:「人太聰明了不好,你總要讓我們男人找回點兒做男人的尊嚴不是?」
胡麗嫵一笑:「姐,你在這兒休養著子,我這幾天暫時不過來看你了。等你養好了,我去東方紅酒吧看你。」
胡笑著點點頭。
胡麗走了,房間中就剩下了梁浩和胡,梁浩倒是也想一走了之了,可胡的子現在還虛弱的。再就是,胡沒有去世的消息,暫時不能泄出去,小玉還要忙著值班兒,還真是麻煩啊。
梁浩坐在床邊,給胡削了個蘋果,笑道:「來,吃個蘋果養養神。」
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手髒兮兮的,怎麼吃呀,還是算了吧。」
「那,我幫你洗洗吧。」
梁浩找來臉盆,把巾浸了,仔細地幫著胡拭著小手。的雙手十指修長,晶瑩如玉,握起來弱無骨,至極。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捨得放手了。
胡原本蒼白的臉蛋,變得紅艷艷的,比夕晚霞還要艷百倍,芳心更是如小鹿兒怦怦撞,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不能,不能這樣,他是梁浩,跟小麗是好朋友。
胡深呼吸了幾口氣,鎮定了一下心神,連忙將手給了回來,輕聲道:「好了,我……我吃蘋果。」
梁浩很是尷尬,訕笑道:「那個……那個啥,都這麼晚了,你肚子不?我去樓下給你搞點兒吃的。」
「不。」
「不就奇怪了,我一會兒就上來。」
還有人比梁浩更了解藥效的嗎?吃了這種葯,想要好好吃一頓飯都不能。今天是第三天了,從一清早,胡就於一種昏昏迷迷的狀態中,更是一點兒都沒有吃東西。的肚子中,現在連一粒兒糧食都沒有。
其實,梁浩去買吃的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怎麼解決胡的生活問題,尤其是今天晚上,的虛弱的不行,一個人本就難以自理。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兒照顧肯定是不行了,真是有些後悔,剛才怎麼沒有讓胡麗在這兒住下,幫著照看胡,等到明天早上,再回去也不遲啊。
這都已經是凌晨時分,妮子水果店早就關門了。他去找小玉,可今天有幾個重癥住院的患者,小玉要一直盯著,不能有半點兒鬆懈。
給葉子萱打電話,梁浩也是豁出去了,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終於是接通了。
梁浩剛要說話,葉子萱嘟囔著道:「這麼晚打擾電話,你找死呀。」
「啪嚓~~~」掛斷了,等到梁浩再撥打,已經關機了。
不是吧?梁浩連忙又撥打胡麗的電話,這位大小姐更狠,本就打不通,裡面直接就傳來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
難道說,要讓他一個大男人來照顧胡?梁浩苦笑不已,自己就是苦菜花的命兒啊。
福建千里香餛飩,湯中飄著蔥花、蝦米、紫菜等等作料,空氣中飄散著的還有胡椒去味道,看得梁浩都不住食慾大振。
「兩大碗。」
梁浩拎著打包好的餛飩,回到了單宿舍。有葉晉鵬的關照,他的宿舍條件不錯的,進門是書櫃,一張雙人床,挨著床是電腦桌,牆上掛著晶電視。再往裡走,就是衛生間和臺了。
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上班這麼久了,梁浩總共走進宿舍都沒有幾回,就更別說在這兒住了。還好,葉子萱、小玉等人沒事兒就過來幫著他打掃一下,倒也乾淨整潔。
電視節目中放的是《和我約會吧》相親節目,胡靠在床頭,竟然看得津津有味兒。
見梁浩走進來,胡問道:「梁浩,你說這些相親節目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