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夾擊,誰不知道是前後夾擊啊?」
聽到了馬克白的聲音,澤爾的心中好一陣謾罵。現在的況,是馬克白和那二十個黑水國際傭兵組織中的殺手,在最後面,然後是梁浩和格桑、陸寇,再就是他和剩下的二十幾個白頭海雕的人,然後就是那些黑黑黑頭罩的人。
馬克白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自己在最後面,又沒有遭到夾擊,當然是怎麼喊都行了。現在的況,是他和馬克白夾擊了梁浩等人,而他?還不是一樣遭到了那些黑人和梁浩等人的夾擊?
那些黑人的火力相當強大,只是一會兒,澤爾等人就抵擋不住了。
子彈得很準,連自步槍都打出了點來,一瞅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槍手,這種人很是可怕。馬克白等人想要衝上來,可格桑已經連續地出去了箭矢。轟隆,轟隆!炸聲音此起彼伏的,炸得馬卡白等人人仰馬翻。
這還怎麼打的?想要靠馬克白上來救援,那是不可能了。在炸彈的轟擊下,他們還自顧不暇呢,又哪能來救援資金?澤爾迅速做出了判斷,前方有那麼多的黑人,而後方只有梁浩等三個人,當然是往後衝擊,趁機幹掉了梁浩等人了。
澤爾揮揮手,大喝道:「撤退,撤退。」
留下了幾個人,阻擊著前方的黑人,而澤爾帶著那些人往後急沖。噗噗!兩顆子彈過來,當場將兩個人給頭,倒在了泊中。有狙擊手,而且這人的槍法很準。澤爾等人不敢冒頭,可後面的槍聲越演越烈。
那幾個留守的人又哪能擋住趙甲午等人呢?澤爾喊著,讓這些白頭海雕的人,扛著自己夥伴兒的,往前急沖。與此同時,他又讓馬克白等人火力掩護,不讓陸寇、格桑、梁浩等人冒頭。
噠噠噠!現場槍聲作一片,時不時就有人倒在泊中,相當慘烈。
看著澤爾等人是越來越近了,而馬克白等人也緩解過來力,往前急沖,這在無形中,給梁浩和格桑、陸寇造了相當大的力。
梁浩反手,用鬼刀將後店鋪的防盜門給隔開了,推門閃了進去,喝道:「走。」
格桑和陸寇也跟著鑽了進去。
三個人沒有任何的停頓,立即往店鋪的樓上跑。房間中,店面的床鋪上一對男正滾在一起。這兩個人也是極品了,在這種槍聲和炸聲、喊殺聲中,他們更是有激,在床上滾著,相當有幹勁兒。
當梁浩等人衝進來,倒是將他們給嚇了一跳,聲道:「你們……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想幹什麼?」
梁浩邊往二樓的窗口走,邊笑道:「你們繼續,我借個道。」
「借道?我們家樓上來借道了?」
那男人還想說點兒什麼,陸寇直接將槍口對準了他,喝道:「給我閉。」
還是槍管用啊,那男人當即閉上了,不敢吱聲了。就是不知道他跟那人還有沒有繼續親熱,或者是嚇得痿掉。
輕輕打開了窗戶,就見到澤爾和馬克白等人還在往前沖著。他們不知道,這樣如同鐵桶般的圍困,對於梁浩來說,本就不算什麼。一方面,他們要對趙甲午等人進行還擊,一方面又要地方陸寇的狙擊和格桑的炸彈。
速度不是很快,當梁浩推開窗戶的時候,他們剛好是聚集在一起。
人呢?他們正在迷的時候,嗖嗖嗖!三支箭矢一起了過來。轟隆!轟隆!轟隆!炸聲音連續響起,直接將這些人給炸得支離破碎,留下了一模糊的。馬克白的一條也被炸斷了,澤爾被氣浪給掀翻到了一邊去。
他就不明白了,在哪兒來的炸聲呢?回頭一瞅,煙霧瀰漫,就見到那群黑人已經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眼瞅著就要殺上來了。他哪裏還敢有任何的停留,爬起來,拔就跑。
馬克白看的真切,喊道:「澤爾,救我……」
噗!一顆子彈正中了他的眉心,一代槍手終於是斃命,倒在了泊中。
要說,馬克白的槍法跟陸寇,不相上下,陸寇一直是想跟他比試一下。可惜的是,他沒有把槍法用到正途上,更是沒有發揮出威力來,就遭到了炸彈的轟炸。什麼槍手能抵擋得住炸彈的轟擊啊?剩下的這些白頭海雕和黑水國際傭兵組織中的殺手們,更是心惶惶的,四逃竄,連個抵抗的人都沒有了。
這可是給趙甲午、陸寇等人一個練槍的機會,啪啪!子彈連續地擊,一個又一個人倒了下去。等到趙甲午等人衝到了梁浩、陸寇等人的正樓下,地面上幾乎是已經看不到站著的人了。
梁浩沖著趙甲午等人打了個手勢,他們立即四散著,消失在了夜幕中。
轉,梁浩手指著床上的男,又沖著格桑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格桑點頭,也沒有用割鹿刀,上去直接掰斷了他們的脖頸。這種事,不能怪他們殘忍了,誰讓他們看到了梁浩和格桑、陸寇的相貌了?這種大規模的拼殺,勢必會遭到杉磯警方的追查不可,他們可不想留下什麼證據和線索。
在二樓的後窗口,三個人跳下去,三兩下也消失不見了。
澤爾惶惶如喪家之犬,等到停下腳步,就見到邊就剩下了幾個人。這還了得?整整五十多個人啊,三十多個白頭海雕的人,二十多個龍魂的人,就剩下了這麼幾個,這讓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佩恩啊。
再想起上次在漢城,也是讓梁浩給幹掉了二十多個。這麼算起來,在他的手中折損的,就有五十來個人了。整個白頭海雕能有多人呢?最為關鍵的是,他還沒有將梁浩怎麼樣,太窩火了。
一人道:「澤爾,我們現在怎麼辦呀?回去嗎?」
澤爾怒道:「我他媽的知道怎麼辦?這一切都是梁浩害的。」
「要說是梁浩,要不是克菲特家族的人收留了他,他也不能這樣猖狂啊?依我說,我們還不如去克菲特家族干一票了。」
「去那兒?」
澤爾皺了皺眉頭道:「那兒也有大批龍魂的人守護著,我們去了,還不是送死嗎?再就是,我們的邊已經沒有什麼人手了。」
那人道:「可我們現在要是回去,勢必會遭到責罰,還不如趁機干一票得了?」
「哦?你的意思是……」
「暗中召集兄弟們,我們連夜襲克菲特家族的莊園。」
現在,梁浩和格桑、陸寇等人都在這邊,莊園那邊肯定是疏於防範。一想到夏琳達不答應自己的婚事,還跟梁浩茍且在了一起,澤爾心頭的怒火就蹭蹭地往上竄,再也制不住了。這個不要臉的人,就是將整個克菲特家族都給剷平了,那也是應該的。
澤爾就不明白了,怎麼每次跟佩恩說,他都說是忍,不著急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著急?他大聲道:「走,我們暗中召集兄弟們,非一舉將克菲特家族莊園給剷平了不可。」
然後,他又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澤爾,有什麼事嗎?」
澤爾道:「我今天晚上將襲克菲特家族的莊園,你跟我說一下那邊的況。」
「什麼?這是佩恩先生的意思嗎?」
「那就別管了,反正我是要去襲的,你趕跟我說說。」
「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費克,別忘記了,你的老婆孩子還在我們的手中。」
「我……我跟你們說一下。梁浩和陸寇等人沒有在莊園中,卻是來了一群華夏國人,他們到了莊園中,跟老克打了個招呼,就立即回到各自的房間中休息了。如果你想要襲,我告訴你暗樁的埋伏點,你也好有個準備。」
當下,澤爾將這些埋伏點都一一地記錄下來,對於這次的襲,更是多了幾分信心。
夜,靜悄悄的。
澤爾了有八、九十個白頭海雕的人,悄無聲息地撲向了克菲特家族的莊園。這些人,可都是白頭海雕的基了,幾乎是全都讓他給暗中召集了出來。他是佩恩的弟子,有些時候,佩恩不在的時候,他說話就好使了。
既然,他說要去剷平了克菲特家族的莊園,這些人自然是沒有意見。干,就干吧?這要是幹得漂亮了,可是大功勞一件。
整個莊園都融到了黑幕中,沒有任何的聲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這可是絕好的機會啊!澤爾沖著那些白頭海雕的人揮揮手,他們沒有走正門,而是繞到了一邊的牆壁,拿出飛虎爪,鈎在了牆垛上,嗖嗖攀爬了上去。
趴在牆垛上往園張,也是沒看有什麼人。四漆黑一片,只有莊園中的一棟房子,亮著燈。澤爾來過這兒,知道那棟房子就是老克居住的別墅。這下是妥了,他回頭揮揮手,縱跳了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