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宋旎罵罵咧咧地看著床下被談崢撕得稀碎的子。
以後再也不要有求於談崢了!
若是談崢有求於,一定也不會輕易的讓他那麼容易得逞。
宋旎扶著腰十分吃力地起來,一旁饜足的男人手想要幫忙,卻被一手拍開。
「你現在知道疼惜我了有什麼用?剛才怎麼不見你疼惜?」
談崢知道今天自己在白天便有些過分了,宋旎怎麼說他都是一副樂意的模樣。
也得虧他還有點理智,清楚晚上的安排沒有鬧得太過分。
最後面宋旎還是沒有逞強,就這麼坐在床邊,談崢也很識相的上前。宋旎任由著男人幫忙穿服,自己則是拿著手機。
很好,又上熱搜的。
而且這一次不是一個人上熱搜,談崢也跟著上熱搜了。
起因是直播間談崢聲音的誤,而後不知道哪位機智的小可發現了宋旎說口紅號與本號的差別,然後竟然才猜到是不是與談崢在一起所以把口紅都給弄沒了。
不得不說,網路上的人都有一雙火眼金睛。
甚至還有人開通了與談崢的超話,因為並不知道談崢的份,超話的名字很是有趣:
大小姐與的霸總丈夫。
這是宋旎見過的最樸素最沒有諧音梗的超話了。
宋旎下意識地在腦子裡過了一邊和談崢的名字,如果按照諧音梗來取名,他們兩個能夠取個什麼有趣的名字?
旎—ni
崢—zheng
想不出來。
宋旎退出了微博,將要重新更新賬號的想法告訴了常姿。也真是辛苦常姿了,頂著七個小時的時差是在跟宋旎聊天的時候能夠做到秒回。
常姿:「!!!!!!真的嗎?要是這樣你的們可就太開心了!」
宋旎:「我怎麼覺你比較開心?」
常姿:「你也可以把我當作你的學生。」
宋旎:「......」
常姿:「寶,需要我宣傳一下你打算重新經營賬號嗎?」
宋旎:「不用,到時候我直接發上去大家就知道了。」
常姿:「也對,們對你的態可是關注得很,那還需要什麼幫忙嗎?比如剪輯?」
宋旎:「也不用,我這邊有。」
常姿:「......是哦,大小姐怎麼可能沒有專業的剪輯師呢。那你打算更新什麼?還是空手道嗎?」
宋旎:「不,我要更日常生活視頻。」
常姿:「?跟誰?」
宋旎:「?還能跟誰?」
常姿:「!談總竟然同意?你竟然捨得讓你家談總給別人看?」
宋旎:「我自有辦法讓他同意,不捨得,所以他不會面。」
常姿:「!那也足夠了,嘖嘖嘖,熱搜你看了沒?大家現在可好奇談總的份了,麻煩你把談總拍得霸總一些。」
宋旎:「?還需要我拍?他本就很霸總ok?」
常姿:「6,大晚上還給我吃狗糧。」
宋旎:「大晚上的你就去睡覺吧,別把頭都給熬禿了,我要出去玩了。」
常姿:「嗚嗚嗚嗚!羨慕!下輩子把我生在一個富貴家庭吧嗚嗚嗚!」
宋旎搖頭破笑,將手機放到一邊,談崢已經幫穿好了服,甚至還笨拙地給扎了一個高馬尾。
笨拙在於這個高馬尾有些歪,還有些頭髮鬆鬆垮垮,但卻也細心,整個過程都沒有弄疼宋旎。
宋旎走到鏡子面前左看看右看看,拿出了相機。
「寶貝們看看,這就是你們姐夫給我扎的馬尾,好看嗎?」
談崢難得在一些事上做得有些不盡人意,見宋旎已經開始了拍攝,也十分配合地上前。
「不好看那就再扎一次。」
說完就將發圈取了下來,宋旎的頭髮順,這麼一作,長發如瀑布般傾瀉,陣陣清香,談崢沒有忍住低下頭來聞聞,順勢在宋旎的發頂吻了一下。
宋旎將相機拉下了一些。
「你這是幹什麼?不想臉那就不要自己進鏡頭,你這樣我很麻煩的好不好?」
談崢笑著接宋旎的小脾氣。
「難自已。」
宋旎:......
也沒有真的計較。
算了算了,鏡就鏡了吧,到後期再剪輯便是。
宋旎微微抬起下,開始高馬尾的教學。
談崢一步一步地跟著,有些笨拙,可眉眼間的認真還是讓宋旎覺得甜。
不自覺地眼神也變得溫了起來。
宋旎看向鏡頭。
「很可惜不能夠給你們看到你們姐夫現在的模樣。」
真是死談崢在與相關的事上那麼專註的樣子了,他看著別人的眼神有多麼的淡漠,就越是顯得他看著的眼神太過寵溺。
太這樣的不一樣。
太這樣的偏。
太專屬於的不一樣的談崢。
談崢一直在認真的給宋旎扎頭髮,錯過了宋旎眼裡的無盡溫。
宋旎問。
「現在想想,你好像很喜歡我扎高馬尾?」
談崢手上的作一頓。
「有嗎?」
宋旎重重點頭。
「有。」
尤其是看著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就好像......好像兩人之間隔著一道時的河流,談崢在對岸默默的注視著。
而卻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談崢垂眸笑了一下,在宋旎說出這個點的時候,腦子裡浮現的畫面便是五年前宋旎為路人追小以及在巷子里干架的模樣。
的確,小姑娘在扎高馬尾的時候,總是會讓他想起當年的那一幕。
青春洋溢,朝氣蓬。
不過談崢依舊沒有說起那一件往事,反而是提起了另一個兩人之間的小故事。
「還記得第一次帶你去醫院你跟我說什麼了嗎?」
那個時候宋旎也是扎著高馬尾,醫生直接誤會兩人是叔侄。
宋旎很快便回憶起那件事來。
「嘶,所以你還喜歡被喊老咯?談叔叔?」
談崢已經做到了最後一步,稍微調整了一下,高度和度都要比剛才好上不。
「不是。」
宋旎先是跟鏡子里的談崢對視了好一會兒,而後才抬起頭看向談崢。
「那是什麼?」
談崢輕微扯了下角。
「只是覺得,這樣的你更加活潑。」
是在酒吧赤手空拳打翻幾個大男人也好,是在醫院裡調皮跟醫生解釋也好,是倔強地吃疼也不哼一聲也好。
在他面前都是那麼的生,妙至極。
如果按照宋旎的來解釋。
那便是那條時的河流終於不再那麼寬,兩人離得更近,談崢看得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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