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藍不明白傅寒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正想要追問他,但只覺自己輕飄飄的,一切都已經不自己控制。
傅寒崢一招手,一大堆記者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沖了出來。
宋時藍此時本沒有反應過來。
只聽到相機咔咔的聲音,整個人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面無表。
「各位,這位是Y國來訪的將軍。我剛剛在酒里只是給下了一種能讓說真話的葯,不會傷及到的命。近日來出了不事,我已經查到都和有關,今天我就想當著眾記者的面問個水落石出。」
他轉向宋時藍問道:「將軍,請問是不是你用我的手機給我夫人打了電話。對撒謊說我和你有曖昧關係,以此來讓我們夫妻二人分心。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只是想讓我們夫妻不和嗎?」
宋時藍慢慢回道:「是的,是我用傅先生的手機給他夫人打的電話。說了很多挑撥的話,父親大人說只要他們夫妻二人分心。如果我能搞定傅先生,讓他為我們的人,那麼華國以後就指日可待為我們Y國的領土。」
傅寒崢聽后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當著眾記者說道:「原本我以為只是一些兒長的雕蟲小技,沒想到這背後竟是這麼大的謀詭計。還好我傅寒崢行得正坐得端,既然都已經水落石出,就請大家如實報道。」
「傅先生,請問你準備如何面對Y國的伯爵。」記者提問道。
傅寒崢冷眼掃了一眼那個記者,淡淡說道:「這件事我相信很快伯爵大人就能看見,我們華國屬於大國,自然得有大國風範。就不必去當面拆穿伯爵大人的謀了,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說不定他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我們就不必再去為難他了,他應該知道要怎麼做,我們只需靜觀其變。」
所有人都鼓起掌來,傅寒崢這一招實在是妙。不解決了兩國邊境的事,還挫敗了Y國的銳氣,長了華國的臉面。
「好了,謝謝大家今天能來,都早些散了吧。」
程英上前驅散眾記者,護著傅寒崢離開伯爵府邸。
剛回到家,沒過一會兒就收到消息,說伯爵知道宋時藍的事后,帶著宋時藍一行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原來伯爵知道是宋時藍把計劃破壞了,本不打算再帶回Y國。
當初收留就是想利用來搞定傅寒崢,沒想到這麼沒用,現在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自然是不想再帶回國了。
但無奈的是,宋時藍是他親自認的義。
全國上下無人不知,而且還封了為將軍,如果突然就讓消失了,恐有些不妥。
經過再三考慮,伯爵大人才把帶回國,以後再定奪如何置。
很快新聞就出來了,慕淺得知了這個消息,才知道宋風晚和傅寒崢鬧矛盾了。
趕電話聯繫宋風晚,問問現在的況。
「喂,風晚,你在那兒?」
宋風晚還在國外,看到慕淺的電話就接了。
「淺淺,我在國外呢。怎麼了?給我打電話有事啊。」
「你怎麼去國外了,難怪你不知道國的新聞。」
宋風晚很納悶,問道:「什麼新聞啊,為什麼我一定要知道啊。」
「哎呀,風晚啊。我跟你也說不清楚,我先掛了,我把新聞容發給你自己看吧。看了之後你就全明白了,省得我說了。」
慕淺很是著急的把電話掛了,把視頻發給宋風晚。
宋風晚不明白慕淺說的是什麼新聞,但聽慕淺的口氣很是著急,應該是發生了很重要的事。
剛一掛斷電話,就收到慕淺發來的消息,打開視頻看到宋時藍說的一番話。
那一番話說得句句懇切,幾乎將所有做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宋風晚不敢置信。
直到這一刻,看著視頻,才徹底醒悟過來。
原來一切都是宋時藍搞的鬼,而自己卻就那麼傻傻的中招了。
不僅如此,還為了宋時藍跟傅寒崢吵了那麼大的架。
只要一想到這些,就不由又慚愧,又覺得有些擔心。
慚愧的是自己和傅寒崢結婚這麼久,卻還是對他不夠信任。
擔心的是也不知道那個傲的男人還肯不肯原諒。
現在歸心似箭,想趕快回到傅寒崢邊。
於是,當天下午便迫不及待的訂了回國的機票。
拿出手機撥通了傅寒崢的電話。心裡十分忐忑,擔心他還和自己生氣。
電話接通了,不敢先說話,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傅寒崢溫的聲音。
「喂,老婆。你終於主給我電話了,我都等好久了。」
「老公,對不起。新聞我已經看過了,是我錯怪你了。都怪宋時藍那個賤人,也怪我自己傻,上了的當。」
傅寒崢聽到宋風晚責怪自己,當即回道:「老婆,這都不怪你。現在想來你這樣的表現代表你很在乎我,如果你不生氣那代表我在你心裡還沒那麼重要呢。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趕快回來吧,我都想死你了。其實從你出國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我早就懷疑不對勁了,只是不想打草驚蛇,這才沒有和你聯繫。不過我都派人在暗中保護你了,如果上次那個銀狐不救你,我派去的人也會出手的。」
宋風晚聽了后更覺得是自己太小氣了,對傅寒崢的信任度不夠。
「老公,我也好想你。和你分開的這段日子,我只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不然我腦子裡全都是你。以後我再也不想和你吵架了,我剛剛訂了機票,明天一早就回來。」
「好,我答應你。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吵架了,那我明天一早就在機場等你。你在路上小心點兒,明天見。」
「明天見,你。」
「嗯,我也你。」
掛完電話后,宋風晚心特別的高興。哼著小曲開始收拾行李,準備晚點出發去機場。
傅寒崢也特別期盼宋風晚回國,想著明天一早就能見到,興的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覺,不停的看著時間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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