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紅兩臺機纏鬥在一起,儘管只剩下一隻手臂能自如地揮舞這一把長長的矛錘,但是頓也深知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這一臺黑機雖然在反應節奏上更勝自己一籌,但是他的攻擊手段非常的單調,基本全靠一手爪子,如果出去的爪子沒能打中目標,那就是了一個攻擊手段,所以不到‘終結’是不會用,這就導致了他的實際搏距離非常短。
看著逐漸遠去的兩臺獅子座,意識到追擊無的黑機就像是破罐子破摔發狠一般突然加快了自己的攻擊速度,完全就是要將炎魔咬殺在這裡。
面對越來越快的攻擊速度,頓越發到吃力,“看來這後手再藏自己就得代在這裡了。炎魔,讓他們看看你的全部實力!”
人的意識和機高度融合,雙發達倫特反應爐功率陡然提升,這狀態下產生的粒子量遠超於機的儲藏上限,而多出來的機也並並沒有和往常一樣無序擴散,他就像是一層形了一層微妙的鍍一般包裹在炎魔上的裝甲。
頓的眼珠也從黑轉化爲紅,他鬆開了握住的矛錘,以左手赤手空拳頂住了黑機揮向自己的右拳。
黑的鋼爪再次嵌炎魔的裝甲之中,這是這一次況稍有不同,那就是黑的鋼爪被機那高溫的裝甲一點一點地熔到變形。
炎魔抓住了機擡踢了過去,儘管都是高溫裝甲,但似乎是僵持的時間總偏短,所以這一次並沒有實際對黑機造任何的直接傷害。而黑機在見到鋼爪出現了問題,便乾脆地退了後去。
炎魔沒有繼續追擊,只是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對方再次攻過來。
在另外一邊,侯賽因博士臉鐵青地看著黑機的反饋況,“居然能只靠機的溫度就讓‘魂豹’的鋼爪熱變形?還有這個出力況,莫非這一臺也是MRA的機?”
“疑似MRA的機?”上校按下了通訊設備“博士,既然已經沒辦法阻止敵軍知道他,那麼對我們友軍也不需要瞞了吧?”
侯賽因博士皺起了眉頭“上校,你想做什麼?”
“在喬治溫斯頓離開火星前,布雷克林曾經收錄了一組連我們火星地方指揮都沒有權限解開的機戰士波頻數據,我見過魂豹的波頻數據,現在只要我讓哨站收錄對方的波頻數據,一比對,自然就可以解開你心中的疑了,不是嗎?”
侯賽因擺了擺手“那你行吧,我以爲火星上一早就沒有MRA的機了。”
“哨站,打開你們的雷達和波頻探測,敵人的機戰士應該還沒離開我們的探測區域,馬上行。”
重新收到命令的哨站恢復了工作,波頻數據也迅速發到了新阿基坦的指揮部,幾乎一致的數據直接就坐實了炎魔的‘真實份’,而他們在檢測的同時,也探測到了另外的一些東西,“指揮部,我們還探測到有另外三臺機戰士正在往戰區靠近,應該是敵人的援軍。”
侯賽因博士無奈地搖了搖頭“失算了,沒想到居然遇到同樣是MRA的機,而且對方的開發程度似乎不比魂豹低,上校,我要撤了,據我所知,我們的CPU製造工廠好像被破壞了?那我們接下來也要節約點使用,魂豹的CPU也快到作極限了,不能在戰鬥留太久了。”
說到‘兵’工廠被破壞了,這位上校也是一肚子的火,他按著椅子的副手“那就撤吧,這件兵既然已經證明了他的威力,就不能被輕易放棄。”
魂豹一收到撤退指令便迅速從戰場離,而疲憊不堪甚至全僵直的頓則是在駕駛艙裡著氣,即便他見到敵人撤離,也沒有力氣擺出一個欣喜的表。駕駛艙裡響起了友軍的呼“頓,聽得見嗎?說不了話的話也隨便給我製造點聲響啊!”
‘拉文來了?噢,敵人走了,那就無所謂了。’有氣無力的頓撥弄了一下麥克風,就閉起了眼睛等待救援。
機戰士小隊來到了炎魔的旁,熱氣尚未完全消散,拉文在一邊扇著裝甲外的熱氣,一邊從口輸了駕駛艙保險碼。
駕駛艙閘門被強制打開,藏在駕駛艙裡的熱浪像是蒸飯一樣熱水汽頓時從裡面撲騰了出來,“這種環境人哪能多待?頓,頓!”
坐在駕駛艙裡的頓早已失去了意識,而這種環境下拉文可不敢隨便彈,只能再拉出安全帶將頓再次固定好,然後將駕駛艙的閘門保持打開狀態,然後一左一右兩臺獅子座將炎魔架起就朝著基地趕回去。
回到前線基地,早就在等候的醫療團隊馬上對頓進行急救,站在下面的弗萊徹拿著電話一遍又一遍地打著高正的電話,畢竟能將自己的王牌‘打’得這麼傷,要應對,就只能找另外一個王牌。
只是,這個王牌也不是那麼好找的。
特蕾莎依舊是慢條斯理,“弗萊徹先生,我知道你和長有,但長在返回布雷克林之前連續戰鬥了接近二十四小時,我作爲他的私人事務,有必要管理他的作息時間。所以你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
“該死!況很嚴重,我必須親口對他說,其他人傳話,我怕不準確。”突然,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弗萊徹氣得跺腳“那個該死的人不會是直接切了電話吧?”
突然,通話再次恢復,電話那頭是懶洋洋的聲音“隊長,前面發生了什麼,至於讓你這麼大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