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殊對岳遠志笑了笑,開口說道,「岳叔叔,這次我要多謝你才是,我知道您也幫了我很多,若是沒有您的幫助,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況呢。」
岳遠志哈哈哈一笑,開口說道,「好了,子殊,你就別跟我說這些客氣話了,我們說正事。」
隨後,岳遠志就示意秦子殊坐下。
秦子殊坐了下來,岳遠志給秦子殊倒了杯茶,見辦公室的門關上了,他這才坐到了秦子殊邊,低了聲音說道,「子殊,皇室那邊已經確定了日期了,大概在半個月之後就來華夏。」
「我也仔細的想過了這件事了,我想了很久,也沒找到什麼理由讓田晨星來啊。」
其實,讓田晨星來京城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現在,問題就出在怎麼能讓田晨星放下防備來京城。
秦子殊同岳遠志的關係很好,這是田晨星十分清楚的,再有就是,岳遠志對靈樞閣也是極為排斥的,這一點田晨星也明白。
若是岳遠志對田晨星發出了邀請,讓他來京城,這一定會讓田晨星多想的。
為了這件事,岳遠志想了很久,都沒想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所以,他這才讓秦子殊過來商量一下。
聽了岳遠志的話,秦子殊淡淡的笑笑,開口說道,「岳叔叔,其實,不管你給出什麼樣的一個理由,田晨星都會起疑的。」
「最好的辦法是王能親自邀請他來京城,這樣,他就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聽了秦子殊的話,岳遠志不覺得苦笑了起來,「子殊,你這可就是在難為我了,我怎麼做才能讓王給田晨星打這個電話呢?」
秦子殊笑瞇瞇的看著岳遠志,很有自信的說道,「岳叔叔,這件事就給我來做好了,我自有辦法。」
岳遠志見秦子殊滿臉的自信,不覺得搖頭笑了笑,開口說道,「子殊,我知道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但這件事你是不是就……」
「岳叔叔,你不信我有能力做到嗎?」秦子殊笑瞇瞇的看著岳遠志,開口說道。
「還真別說,我還真不信,你是醫治好了小公主的病,但這並不代表你就能左右王啊,再有就是,若是王真的給田晨星打了電話,那田晨星就不會起疑心了嗎?」岳遠志皺了皺眉,很肯定的說道。
「再有就是,王對華夏中醫的了解很,他又怎麼會知道有靈樞閣這樣一個中醫組織呢?」
秦子殊淡淡的笑笑,開口說道,「岳叔叔,人都是有慾的,就算是王,也是如此。」
聽了秦子殊的話,岳遠志的心中頓時就是一,不覺得問道,「哦,如此說來,你是知道王想要什麼了,說來聽聽。」
王是沒有實權,但在很多方面都是有特權的,而且,他還是一個國家的象徵,不管是地位還是權勢都是無可比擬的。
這樣的人,還能有什麼慾呢,還有什麼東西是他得不到的呢?
再有就是,王的朗,邊也有專業的人員照顧,他對秦子殊並無所求啊。
秦子殊微微揚起了角,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來,「岳叔叔,看來,你對人的了解還是太了。」
岳遠志聽言,不覺得出了一抹疑之來,開口說道,「子殊,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說到了這裡,他不覺得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盒子茶葉,繼續說道,「若是你說出的理由能讓我信服,這些茶就給你了。」
這是一盒子上好的明前碧潭飄雪,味道回甘,喝在口中只覺得口清香,滋味雋永。
聽了岳遠志的話,秦子殊不覺得哈哈大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岳叔叔,你可得說話算數啊。」
岳遠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當然算數。」
秦子殊正了正神,開口說道,「岳叔叔,一個人最看重的是什麼,你可知道?」
「這個……」岳遠志沉了好一會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秦子殊呵呵一笑,開口說道,「岳叔叔,你是真的不了解人啊,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容,尤其是如王這般的人。」
聽了秦子殊的話,岳遠志的心中就是一,他點了點頭,對秦子殊的說法表示了贊同。
秦子殊說的沒錯,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希自己能夠青春永駐,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有那麼多的醫療容機構存在。
想到了這裡,岳遠志急忙問道,「子殊,你是說你能讓人的容永駐?」
秦子殊笑笑,開口說道,「我倒是做不到,但靈樞閣卻是能做到這一點。」
岳遠志聽言,頓時就瞪圓了眼睛,滿臉詫異的說道,「什麼?靈樞閣竟然能做到如此嗎?」
「岳叔叔,你可知道莊家?」秦子殊笑呵呵的問道。
「恩,我對這個莊家倒也有所聽聞。」岳遠志道。
秦子殊繼續說道,「莊家的莊夫人已經六十幾歲的年紀了,可他看起來就如十七八歲的一般。」
「哦,是嗎?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岳遠志頗為詫異的說道。
「我是親眼得見啊,這的確是令人覺得難以置信的一件事。不得不說,靈樞閣的人的確是很有能力底蘊的,靈樞閣歷經了數千年的風雨,若是沒有點震古爍今的珍方方,那就不對了。」秦子殊面認真的說道。
聽了秦子殊的這番話,岳遠志頓時就明白了秦子殊的意思了,他不覺得笑著說道,「子殊,此計甚秒啊!」
若是讓王知道靈樞閣還有這樣的本事,王一定會心的,主聯繫田耀宗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
王給田耀宗打電話,讓他來京城參加流會,田耀宗一定不會拒絕的。
若是能跟王通好,那就意味著靈樞閣可以打開西歐市場了,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這樣一個好機會,田耀宗又怎麼會錯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