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小的事都不得瞞。
方才嘉佑帝那般說,便是在安的心,他信任。
戚皇后堵在心間的那口氣總算是找著出口了。
“先前長晉住在梧桐巷時,還有流言道那孩子與長晉是兩相悅,此事不過是空來風。”戚皇后笑著解釋:“那孩子與長晉自小一塊兒長大,便如同兄妹,一直拿長晉當做兄長看待。”
嘉佑帝聞言便頷首道:“太子心中早就有了心上人,前些日子才求了朕給他們賜婚。這是太子認祖歸宗后求朕的第一件事,朕不忍他失,便應下了。”
戚皇后微微一愣,下意識問道:“是哪家的姑娘?”
“是承安侯家的嫡長。”嘉佑帝緩緩道:“他們二人也曾結過鴛盟,太子從來不曾放下過那姑娘,求到朕這里,想要與再續前緣。”
竟是那姑娘……
難怪!
都察院的人曾從蕭譽的府邸里搜出一些容家、沈家的書信,按說容家與沈家這會該下獄接盤問才是。
皇上這是因著那姑娘而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看來太子當真是下定了決心要娶容家那姑娘。
戚甄低下眼,“臣妾聽說容家那姑娘當初在揚州府救了不百姓,還三番兩次救下太子的命,二人患難與共,也難怪太子對念念不忘。”
嘉佑帝道:“皇后過些日子可宣那姑娘宮,先探探的喜好,也好為日后的大婚典禮做個準備。”
嘉佑帝與戚皇后在養心殿這一番對話,顧長晉自是不知。
知曉戚皇后帶了個姑娘回來,他眉心一蹙,心中對那人是誰有了猜測。
“可知曉那姑娘姓甚名何?”
傳話的侍回道:“奴才并未打聽到那姑娘的名字,只知那姑娘似乎是中了毒,皇后娘娘親自請了孫院使給治病。”
中毒?
顧長晉瞇起下眼,愈發篤定心中的猜測。
這是蕭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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