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還自己點點頭:“我的好有道理哦。”
老頭哈哈大笑:“有趣有趣,你繼續。”
容兕看了看書:“書上,因為郭巨把財產給了兩個弟弟他家才會那麽窮,我覺得他妻子可憐的,嫁給了一個品德高尚到無法保證自家生活的人。”
玉淑又站起來了:“嫁隨嫁狗隨狗,他妻子是賢惠。”
容兕差點沒把書摔臉上,音直接吼了回去:“賢惠不是郭巨無能的理由。”
玉淑被嚇到了,幹脆看著老頭:“先生,玉容兕不孝敬父母,寧可住在外人家裏也不回去,到現在也沒喊過我母親,更是不聽父親的話,祭祖的時候,也不拜祭自己的母親,先生要讓讓好好背背這些,做個孝敬的人。”
容兕氣的抓起硯臺就要拍,老頭慢悠悠的話了:“孝敬父母在心不在,你們都坐下吧。”
他沒有責怪容兕,對玉淑提供的“罪行”也不手,玉淑覺不可思議,心裏好一陣失落,容兕放下硯臺繼續描紅,抿著自個生氣。
下學後,容兕撒歡似的拖著書袋跑出去,一點點大家閨秀的穩重都沒有,其他孩對明顯的帶著排斥,都聚在玉淑邊。
老頭慢慢走到學堂門口時,其他孩都被各家的車轎接走了,容兕拖著書袋蹲在臺階上,在聽臺階下懶的乞丐講故事,一顆糖換一個故事,聽的很迷。
老頭也過去聽了聽,看見他,容兕規規矩矩的見禮:“先生。”
老頭笑瞇瞇的看著:“你怎麽不回家?”
乖乖回答:“雲哥哥還沒來接我呢,我要是自己回去了,他會著急的。”
老頭點點頭,向討了一顆糖含進裏笑起來:“嗯,好吃。”
老頭也走了,容兕繼續聽乞丐講故事,結果玉淑的馬車又折了回來。
掀開車簾,還在為課堂上的事不開心,看見容兕和乞丐混在一起更鄙夷:“爹爹是你的脈至親,你還不和我回去給爹爹認錯,否則我就告訴爹爹你不孝。”
“你就是了,威脅我沒用。”吃了顆糖都不樂意看玉淑:“你最孝敬你最好,那以後你給他陪葬啊。”
玉淑被這幾句話驚得目瞪口呆,“哇”一聲大哭著要回家告訴玉顯容兕欺負。
容兕瞅了一眼,繼續聽乞丐講故事,兜裏的糖都發完了,乞丐們也走了,無聊的等在門口,好一會兒了雲徵才跑著來。
他穿著橙紅的侍書服,遠遠的看見容兕就眉眼帶笑,幾步上臺階,行雲流水的把抱起來。
“皇上太囉嗦了,長街又不許騎馬,我一路跑著過來的。”
他微微,即便不容兕也知道,把自己的手帕拿出來給他汗,一臉乖巧的看著他。
“雲哥哥,你穿這個真好看。”
“等以後換服了,記得也要這麽誇我才行。”
抱著走人,到了街口卻見一個似弱柳扶風,眉清目秀的書生站在那。
一見雲徵,笑意如同三月春花盛開:“孟令於在此等候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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