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次開槍的兇手到現在都沒有抓到,如果說這個地方就是蘇木被綁架的地方,就是傅時年當初中槍的地方,那麼也沒有一種可能是劫持溫遠和七七的人就是當年想要置蘇木於死地的人,否則他們為什麼要抓七七呢?
季青鸞的腦海中有很多種想法,但不管是什麼想法在這樣的一個場景下都是不能得到證實的,在一樓小心翼翼的轉了一圈,黑漆漆的並沒有任何的收穫,但在不知道底下一層是個什麼況的時候,又不敢冒然下去,便貓在了步行梯的旁邊,這個位置有一賭牆,可以聽到樓下的聲響,也可以在他們隨時上來的時候藏。
地下停車場真大,但也很空曠,周圍也沒有任何的聲響,所以樓下兩個人對話的聲音也斷斷續續的傳了季青鸞的耳朵中。
「你今天怎麼突然行,連招呼都不跟打一聲,我接到你電話的時候嚇了一跳,你還真是大膽啊。」
余欣開口:
「我也沒想過今天手,但今天這個機會太適合了,蘇以陌在學校請了假,所以說在放學之前沒有人會發現蘇以陌失蹤,留給我們的時間也就越充足。」
「話是不錯,但是你多整個孩子過來是怎麼回事?我們的目標不是傅時年和他的錢嗎?這樣我們怕是有麻煩吧?」
「沒辦法的事,這個孩子發現我帶走了傅時年的孩子,若是把他留下,怕是現在早就驚了傅家,也早就發現傅時年的孩子失蹤了。」余欣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溫遠:「這個孩子也不是普通家庭的,留在手上確實麻煩。」
談話聲都幾秒的中斷,片刻之後男人出聲:
「要不,直接做了?」
季青鸞的心一驚,還未等有什麼反應余欣卻再次開了口:「你也不是第一次殺人了,一個孩子而已,對你來說不是難事,但我們要在這裡待兩天的時間,我不希你把這裡整的全是腥氣味,你抱著孩子出去做吧。」
「你呢?」
「我要把車送回市區。」余欣說:「這車是在太顯眼了,沿途的監控也會拍到,我會找個別的路回去,然後用別的方式再過來。」
男人沒有立刻說話,幾秒后笑出聲:
「我這輩子玩過人,玩過男人,但就是還沒玩過孩子,反正都決定要做死了,不如讓我爽一爽,嘗嘗這小小的會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兒。」
余欣微微蹙眉,卻也沒反對:
「隨你。」
「那你先走吧,我在這裡把孩子上了,再出去殺了。」
余欣沒說什麼,片刻之後季青鸞聽到了余欣上樓的腳步聲,強忍著自己口翻湧的噁心藏在了牆壁后的角落裡,幾秒后聽到腳步聲響在耳邊,繼而越來越遠,最後消失不見。
樓下有兩個昏迷不醒的孩子,有一個年男子,季青鸞不知道他手上有什麼兇,但絕對不會沒有,就這麼下去的話肯定不是男人的對手,但如果不下去,溫遠這輩子怕是毀了。
下去的話,或許溫遠也不會得救,畢竟季青鸞雖然有些防的本事,但卻終究只是皮,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制服,不過是輕輕鬆鬆的事,可如果不下去,溫遠一定會被毀,甚至被殺。
季青鸞的猶豫也不過就持續了幾秒的時間便從角落裡起了,一步步的悄悄下了樓。
樓下有燈,所以季青鸞清楚的看到距離樓梯口不遠的石柱上捆綁著昏迷不醒的七七,還有被剛剛解下來被男人抱在懷裡的溫遠,男人沒有發現季青鸞,大概也是在沒有想到這個地方還能有人過來,所以異常的大膽。
他把昏迷不醒的溫遠放在地上,瞇瞇的笑了笑就要去溫遠的服,季青鸞拿著防狼噴霧和一塊從地上撿來的磚頭一點點的靠近,張的手心都冒汗,自以為自己的呼吸聲和腳步聲都放的很輕,卻不想在距離兩三米的地方還是被對方察覺到。
但男人卻以為是去而復返的余欣,並沒有及時回頭:
「怎麼又回來了?該不會是想加我一起玩吧?」
季青鸞又一次被噁心到,但留給反應的時間已經不多,知道當男人等不到自己的回答轉過來的那一刻就什麼都晚了,於是也顧不得輕手輕腳,大步的跑過去想要趁男人不備將磚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腦袋上。
近了,快了,馬上就要功了。
男人卻在這一刻這一刻回過頭,在磚頭砸在他腦袋前的一厘米,他快速反應過來,抬腳踹開了季青鸞,季青鸞倒地不起,男人卻起了,從腰帶後面出自己一直藏在那裡的手槍對準了季青鸞: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的?」
季青鸞被踹在口,五臟六腑都覺被移了位,暗罵一句卻堅持起了,面對男人,面對他手中的槍,愣了一下,卻還是開口:
「你把孩子放了,我不會報警,也不會多管閑事。」
男人看著季青鸞,幾秒后緩緩笑了,大概是察覺到季青鸞是獨自一個人來的,上也沒什麼殺傷的武便收了槍,徑自笑了:「你已經在多管閑事了,是這兩個孩子的什麼人?還是說,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要的無非就是錢,你說個數,我讓人給你送過來。」季青鸞忍著痛讓自己保持冷靜:「現在他們的家人都以為孩子在上學,所以現在你拿了錢不會有任何人發現你曾經做的這些事,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是嗎?」
聽到季青鸞的話,男人似乎了心,但到了最後也終究只是笑笑: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送了錢過來,把孩子帶走之後不會報警,你們這些人說的這些話,我早就不相信了。」
季青鸞也沒想過自己的幾句話會被男人相信,所以聽到他這麼說也不驚訝:
「你不相信我,可難道他們的家人就不會發現他們失蹤嗎?到那個時候他們一樣會報警,我想你們也知道這兩個孩子的家事,你想得到錢卻沒命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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